”夏嵘并不担心,因为就算唐时源的手伸得再长,也没办法在科举章。
这次两人直接骑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到了京城。
京城不愧是天子脚下,其繁华可见一斑。
两人牵着马,正在寻找客栈,却忽然前方奔来一个人,他直接往两人身后一躲,小声急切道:“有人在追我!你们不要出声!”他小心地利用夏嵘和马的身形挡住自己的身。
j个家仆打扮的人左右张望没看见,便继续向前追寻。
待他们走远了,来人才小心张望着探出身子来,发现危险消除后,看向夏嵘和萨纳尔,拱手道:“多谢二位兄台相助!”
面前的人不过十七八岁,面容清秀,身着绸缎,一看就是富家公子,但看他举止有礼,眼神清澈,应该是位心地纯善之人,见此,夏嵘便笑道:“不过举手之劳。”
少年笑了笑,面上浮现出两个酒窝,可ai非常,然后机灵地跑开了。
“子澄!”
夏嵘抬头,便看见徐擎章在不远处的客栈门口朝他招手,脸上还带着有些傻气的笑。
萨纳尔见到他,脸se瞬间不太好。
夏嵘对这两人颇有些无奈,只好笑着上前道:“伯言兄,别来无恙?”
店小二忙过来将夏嵘和萨纳尔的马牵下,道:“客官里边请。”
徐擎章看到夏嵘很是高兴,他一直拉着夏嵘滔滔不绝地说着闲话,萨纳尔则闷不作声地开始放置行李。
待徐擎章离开后,夏嵘见萨纳尔拿着书在一边坐着看,但明显在神思恍惚。
自从教授萨纳尔读书后,夏嵘发现他非常聪颖,记忆力也及其强大,领悟力也是非凡,心中不禁想到:难道ai人也是因为轮回,所以灵魂力量也越来越强大?
“萨纳尔。”
男人听到夏嵘唤他,抬起头来,轮廓分明的脸上还带着茫然的神情。
夏嵘抚了抚他的发,问道:“你可有想过以后?”
萨纳尔凝视他的眼睛,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他新学的句子,正好可以用在这里。
夏嵘失笑道:“我是问你以后想做什么?”
“那阿嵘希望我做什么?”
“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萨纳尔想都不想,直接道:“我喜欢一直陪在阿嵘身边,这个可以做么?”
夏嵘手一顿,这傻子!
“除了这个呢?”
萨纳尔挠挠头,“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阿嵘觉得我能做什么?”
夏嵘心下一叹:罢了,上一世ai人c劳国事,极少有歇息放松的时间,既然这一世他只想要简单地过,那也挺好的。
“那你就陪在我身边。”夏嵘说着,自然而然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以后我养你。”
萨纳尔顿时面红耳赤,呆若木j。
还有j日便是春闱,学子们成日里只待在客栈房间读书,也只有徐擎章一直往夏嵘这里跑。
“子澄,我第一次来京城,想要见识见识,不如我们出去看看?”
夏嵘看了他一眼,“会试后再看不迟。”
“子澄。”徐擎章这两个字喊得真是九曲十八弯,夏嵘仿佛听到他节c碎裂的声音,连萨纳尔都意味不明地瞅了他一眼。
突然,门被人一下子推开了,一个少年兔子一样跳了进来,而后将门紧紧一关。
“劳驾兄台,就说我不在!”言罢,直接钻到床底躲了起来。
接着就有人敲门。
徐擎章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仆役装扮的人,他们扫视了一下房间,神se间有些傲慢。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位年轻的公子?”
徐擎章茫然地摇摇头,道:“没看见啊。”
见他神se不似作假,那两人看了j眼便离开了。
徐擎章关上门,转身道:“我装得像不像?”
萨纳尔根本就不理他,夏嵘见他搞怪滑稽的模样,道:“你去唱大戏倒是不屈才。”
徐擎章傻笑j下,对着床底道:“人都走了,你出来吧。”
少年“跐溜”从床底出来,正yu答谢,看到夏嵘和萨纳尔,愣了一下,然后开心道:“原来是你们啊!你们又救了我一次!刚才好险啊!真是谢谢你们了!”
萨纳尔只是做自己的事情,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他家阿嵘了。
倒是徐擎章很八卦,“小兄弟,那些人为什么找你?”
少年皱着一张小脸,苦恼道:“这不是要春闱了么?我爹日日把我关在家里,让我读书,但那些书我都记熟了,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而已,就偷偷跑出来了。我爹这便派人要把我抓回去。”
徐擎章瞬间觉得他是同道中人,傻笑道:“原来我们是同期学子啊,在下徐擎章,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少年惊问:“徐擎章?临湖的那个?我听我爹说过你,好像你挺厉害的,不过我爹说还是我最厉害!”说完,得意地笑了笑,两个小酒窝逗笑了徐擎章。
夏嵘也觉得这少年着实有趣。
徐擎章自然当他是小孩心x,也不在意他的话,只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又是谁?”
少年“嘿嘿”一笑,道:“我叫唐佑宁,我爹可是个尚书呢!”
☆、被诅咒的小书生5
“好!写得太好了!”
会试结束后,考官们聚在一起阅卷,一个头发半百、留着半长胡须的老头捧着手中的考卷,激动地不能自已。
“我这里也有写得好的!”另一位考官神情间也溢满赞许。
“快给我们看看!”其他j位立即凑过来,开始品评。
“这篇朴实自然,于细微处见真情,点出了当下朝廷的不足,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小见大,层层剖析,实乃难得佳作啊!”
“这篇大开大阖,一来便气势磅礴,令人醍醐灌顶,犹如当头b喝,实在是发人深省,引人入胜,且用语精妙,灵动之极啊!”
众人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看向老神在在的主考官。
主考官掀了掀眼p,闲闲问道:“你们认为,如今朝廷需要什么样的人才?”
j人沉思p刻,心中都有了答案。
如今朝廷的**之风积重难返,温和的法子已经无法将朝中的毒瘤剔除,唯有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地进行改革,方可将其连根拔起。
这边发生的事情,夏嵘j人自然不知。
自从那日少年自称唐佑宁时,萨纳尔面se一变,忽然起身,却被夏嵘阻止,但他幽深的眼睛总是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徐擎章似乎也变得有些冷淡,但夏嵘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喜欢唐佑宁的。
可惜,徐擎章是徐镜澜的族亲,徐镜澜如今在与人争首辅之位,而唐时源便是其对手一派,徐擎章自然是无法与唐佑宁j好。
可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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