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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家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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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艳嘴角冷淡的笑转为嘲讽,肖翠翠脸红的低下了头,局促地为自己解释,“艳儿姐姐,姑姑家又来了亲戚,家里住不开,你素来x子好,我才想着麻烦你的。”

    十三岁的nv子,声音娇柔不失稚n,换做他人,不忍拒绝肖翠翠所说,邱艳依旧稳着身子,状似锋利的眼神扫过酷似肖氏的一张脸,云淡风轻道,“你是二伯母娘家侄nv,谁还越得过你去?”

    邱家分了家,肖氏在二房一揽独大,作为她的娘家人,身份也水涨船高,能和肖家同等地位的只有邱铁这边的亲戚,然而,都在一个村子里,犯不着去那边睡觉,因而,邱艳说的这话并不假。

    柳芽见两人不对付,一个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一个是见了两次面的外村人,偏帮谁可想而知,“翠翠,邱二婶家里住不开,你可以和你j个表嫂挤挤,你表哥不是出门了吗?”

    邻村有地主修葺房屋,肖氏挤破了脑袋才将下边j个儿子送去做工,村子里还有其男子也去了,若不是柳芽亲事早就定下,她弟弟也是要去的。

    肖翠翠面se一白,脸上委屈更甚,红唇微张,却吐不出一个字,小心翼翼的望着邱艳嘲弄的侧脸,她来这边,其实是肖氏教唆的,她爹死后,她和她娘在肖家日子难过,天不亮就要起床g活,否则,一整天下来没饭吃,直到前j日,肖家人突然态度变了,不让她娘g活,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一个人,在家里连说话的地位都没有,猛地摇身一变,成为家里人争相捧着得对象,她娘心底不安,而这种不安,很快就转为现实,肖氏归家了,劝她娘改嫁,嫁给肖氏夫家的弟弟。

    肖氏口中,邱生手里有许多田地,家境宽裕,她娘嫁过去后有过不完的好日子,带着她也能跟着她娘一起,在肖家,她和她娘无非是g苦力活的,千载难逢翻身的机会,她娘自然白白错过,和肖氏商量了j日,带着她住过来了。

    后来,她才清楚,好事落到她和她娘的头上,皆因上边j个堂哥没有和邱艳成功说亲的缘故,苦日子过惯了,肖翠翠心里更怕,人一旦有了好日子,对之前的苦日子会愈发害怕,害怕回到那间窄小得屋子,没日没夜的g活。

    而这时,望着跟前的nv子,她好似被看穿了心思似的,面上火辣辣的热,y着头p道,“表嫂要照顾侄子,我怕打扰了她,艳儿姐姐,真的不行吗?”

    邱艳瞥她眼,眼神笃定,“不成。”

    气氛愈发冷了,柳芽在旁边帮邱艳说话,三言两语说得肖翠翠无地自容,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柳芽才想起外边还有人,肖翠翠这副模样,外人还以为她两欺负她了呢。

    “现在可好,你二伯母见着了,又该闹了……”

    语声刚落,外边就传来肖氏的尖声,“翠翠,你怎么哭了,进屋前还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肖氏的话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柳芽屋里就柳芽和邱艳,柳芽和肖翠翠不熟加之快成亲了哪会和半大的孩子斤斤计较,不是柳芽,就只剩下邱艳了,因着邱艳说亲一事,众人对邱家一摊子事儿新奇不已,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当即,就有f人惊呼连连,“瞧翠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姑姑在这呢,受了什么委屈,和你姑姑说啊……”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肖翠翠姑姑呢。不过,这句话,成功点燃肖氏的怒火,之间肖氏双手叉腰,对着房门破口大骂,柳芽见事情闹大了,拉着穿鞋yu出去找肖氏争执的邱艳道,“我出去和邱二婶子说说,你待在屋里。”

    邱艳反手拉住她,“没事儿,这j日我明白了诸多事儿,正好试试灵不灵验。”肖氏x子泼辣,说话不过脑子,每每遇着严氏从未讨着好处,往回邱艳忍让,不想让大家面上难堪,她娘死后,她爹说得最多的就是好好跟人相处,日子久了,旁人知晓你x子是个好的,便不会说你的坏话。

    彼时邱艳年纪小,不明白,之后,听着珠花j人暗地里说她克死了娘,邱艳才恍然大悟明白邱老爹的用意,她很听话,甚少和人起过争执,她不想被那些人说她娘是被她克死的,她难受,邱老爹也难受。

    然而,今年,她才看清,有的人或事,不是你躲避就不存在的,退一步,只会让欺负你的人愈发肆无忌惮,既然改变不了外人的目光,那就算了,算了。

    肖氏骂得欢,突然,门从里撞开,邱艳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儿,肖氏心头一跳,这两日,邱艳难缠得很,下意识地转头看严氏,邱艳都是很她学的,肖氏心头涌上不好的感觉,一时又说不上来。

    “二伯母认为我欺负了翠翠,我哪有这个胆子,谁不知晓二伯母最是护短,前些日子把娘家嫂子侄子接来家里住,之后又把弟和侄nv接过来,我都羡慕不是二伯母娘家侄nv呢,哪会欺负翠翠呢……”见肖氏面se一僵,邱艳笑了笑,“屋里,我还问翠翠在二伯家住得习惯不,你知道翠翠怎么说的?”

    肖氏下意识得觉得该阻止邱艳接下来说的话,然而,没来得及出声,就听邱艳扯着清脆的嗓音道,“翠翠说您对她好,和她亲爹差不多,好吃好喝的养着她,还给她做新衣f,她都舍不得回肖家了。”

    邱艳说完,余光留意着众人的反应,好在,在场得没有傻子,她话里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肖氏照顾娘家没错,这种近乎拿了邱家贴补肖家的做法乃大忌,情况严重的,族里做主将肖氏休了,谁也不敢说族里半句不是。

    肖氏嘴角颤动着,满眼怒火,睁眼说瞎话,邱艳半点不比严氏逊se,说得她哑口无言。

    “翠翠别哭了,你和你娘在肖家的难处我都清楚,既然二伯母接你和你娘过来,你们就安心住着吧,二伯母最是仁慈,不是撵你们离开的,对吧,二伯母。”邱艳面带挑衅地望着肖氏,“翠翠感激您,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您呢,您可别把人送回去……”

    肖氏接母nv两过来本就冲着邱生来的,如果邱生不应吓这门亲事,她家里难不成养着肖翠翠母nv不成?

    在众人耐人寻味的目光中,肖氏垂手敛目想着应对之策,谁知,邱艳压根不给她喘气的机会,“翠翠,什么事儿,你好好和二伯母说,家里j个堂哥在外g活,给你们母nv两一口饭吃完全不是问题,二伯母不会克扣你们的。”

    见肖氏脸上挂不住,邱艳心下暗笑,面上却一副钦佩不已的模样,“早知道二伯母菩萨心肠,如今一来,还真是不假呢。”捂着嘴,委婉笑了起来。

    在场的人忍俊不禁,有人搭话道,“也是,邱二嫂子,前j日你不是说你弟和翠翠在肖家日子苦吗?如今,你收留她们,也算做了桩好事,不过啊,嫁j随j嫁狗随狗,这事儿,你还是回家和邱铁哥商量商量吧……”

    庄户人家,养活一大家子人已实属不易,再养两个外人,日子可想而知。

    有和严氏走得近的,目光落在邱艳身上,来来回回的看,冲严氏小声道,“邱家发生什么事儿了,b得艳丫头成了这副模样……”她想说的是,成了你这副模样,又惊觉不妥,担心严氏心下记恨,出口改了话。

    严氏的目光森然落在邱艳身上,年后,她领着严家人上门,邱艳还是躲在屋里,不醒事的小姑娘,今日,竟让肖氏无言以对,确实长进不少。

    在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邱艳重新回了屋子,外边的事儿和她无关了,长嫂如母,严氏肖氏常拿这事儿压邱老爹,今后,她不会再退了。

    柳芽震惊不已的看着邱艳,眼神带着审视,“你是艳儿?”

    邱艳拉了拉自己嘴角,做鬼脸道,“我不是艳儿,我是鬼……”真吓得柳芽往后退了好j步,邱艳好笑,“真怕我不成?”

    柳芽木讷的摇头,盯着邱艳面庞,确认是自己认识的邱艳后,才上前,挨着邱艳坐下,“今日之事,你二伯母心里是恨上你了,何苦?”

    “邱家分了家,我不怕她,瞧我方才,不也说得她找不着话说?不仅如此,事儿传到邱家那边,族里人还会找她问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第005章 上门相看

    邱艳说的不错,隔天,肖氏被请去了族里,邱家人多,族里德高望重的j位老人在,肖氏贴补娘家得行为自然触了他们的逆鳞,训斥大半个时辰才把肖氏放了,并且让她将肖翠翠母nv送回去。

    肖氏心底气极,面上还得赔着笑,在邱艳手里栽了跟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从族里祠堂出来的肖氏径直去了邱艳家。

    邱老爹找隔壁村的媒人为邱艳说亲,昨日送了礼,如今在家里等消息就好,见肖氏y着脸,气势汹汹找人打架的架势,邱老爹一怔,“二嫂怎么来了?”

    家里的背篓破了洞,邱老爹担心竹篾划伤邱艳,逢着这两日没事儿做,编个新的背篓,低头,手指拉着竹篾顺着竹架子绕圈,神se专注,那句问肖氏的话,反而像是幻象。

    “四弟,瞧瞧艳儿如此成什么样子了,捕风捉影,我娘家弟不过带着翠翠来这边住j日,她怎么说的?今日三叔他们叫我去祠堂,我这脸往哪儿割?”村子里民风朴实,邱家的祠堂,对nv子没有约束,嫁进邱家的媳f都能进,出嫁的邱家nv却是不行,嫁j随j嫁狗随狗,邱家nv嫁出去,意思上则和祠堂里的祖宗没多大的g系了。

    肖氏说话向来趾高气扬,邱老爹已经习惯了,这事儿,昨日邱艳和他提过,邱老爹就一个nv儿,凡事自然向着邱艳,镇定道,“艳儿年纪小不懂事儿,二嫂何须与她一般见识,身正不怕影子斜,族里j位叔伯都是讲理的。”

    言外之意,族里都找你说话了,错肯定在你。肖氏脑子不傻,哪听不出来?顿时,尖着声音道,“四弟怎么能这么说,我娘家弟多少年没来过了,难得来一回,竟被说成是我拿了邱家粮食养闲人,谁家都有亲戚,往后,我和我娘家还这么处?”

    邱老爹面se平静,手指紧紧拉着竹篾,尽量蹦直,这样,编出来的背篓才结实,常年g活,他的手比常人粗糙,听闻肖氏的话,手一转,卡在缝隙处,以防之前编的地方松了,抬眸,望着怒气难消的肖氏,劝道,“都是自家人,会明白你的心思,这事儿怪不得艳儿,她人小,不懂其中弯弯绕绕,再者,j位叔伯只怕也是看北子他们辛辛苦苦在外做工,谅他们的难处。”

    北子是肖氏大儿子,去隔壁村地主家帮忙去了,孩子们辛辛苦苦省下来的粮食,结果进了别人的肚子,族里人看不过去也是疼j个孩子。

    肖氏在邱老爹跟前没讨到好处,离去时嘴里骂个不停,邱老爹习惯了,肖氏这人,你若顺着她的话待她气消了一切就过去了,若和她犟嘴,便是眼下的情形。

    邱老爹摇摇头,继续编手里的背篓,邱艳不在,肖氏骂什么都随她去好了。

    柳芽亲事办得隆重,之后好j日,村子里的人都在说这事儿,办席面,主家总吃亏的,桌上两三个r要花不少银钱,随礼的多是粮食和j蛋,粮食自己留着吃,j蛋,只有走得近关系好的才会如此,村子里,有人为着给儿子说亲,欠着一**债的不少,倒不是聘礼花的多,而是办席面这块。

    邱老爹问村里的人抱了j只小j仔回来养着,随后又去了趟邻村,媒人和他说过j户人家,邱老爹都觉得不合适,媒人也没了法子,“孩子的亲事都是娘c办的,你当爹的,c心nv儿的亲事,在我看来没什么,旁人却不这么想,不若再等等吧,我再给你打听打听。”

    村村都有说媒的人,不过有的靠给人说媒营生,红花就是其中之一,看邱老爹面se愁苦,红花心思一转,邱家的境况她明白,然爹娘不全的人家,在旁人眼中视为不吉,即使后爹后娘,一个家也要凑齐了,其实,对邱家姑娘感兴趣的人家有不少,得知邱艳上边只有一个爹,这才打了退堂鼓。

    红花细细打量着邱老爹,不看不觉得,细看,才发现,邱老爹长得不难看,比起村子里好些歪瓜裂枣的人来说,邱老爹算得上相貌堂堂,就是p肤黑了些,沉着脸,看起来有些凶,这副容貌,再说门亲事也不难,红花搅着手里的帕子,斟酌道,“艳丫头x子是个好的,你拉扯她长大成人不容易,之前,你身边还有人陪着,若艳丫头说了亲,家里就剩下一个人了,不如再找个伴儿……”

    不等她说话,邱老爹蹙眉打断了她,“多谢红嫂子好意,我啊,就守着我那j亩田过日子了,艳儿的事儿,还请你多费些心思。”说话间,从兜里拿出一包点心,转身告辞了。

    邱艳听邱老爹唉声叹气的次数多了,心里也不太好受,“爹,不若算了,我守着您过日子不也挺好?”她本想安邱老爹两句,没想得来一记白眼,“你知道什么?哪有谁家闺nv不说亲的?再等等,红嫂子那边没消息,我再去其他村问问。”

    纵然亲事艰难,他也不会将邱艳嫁了。

    之后两日,陆续有严氏家的亲戚上门,头回,邱老爹心下厌恶,经过这两日,他反而生出感激,不管对方品行如何,严氏心里记着邱艳,他就该谢谢他。

    严氏介绍的是邱艳堂姐夫家的堂兄弟,邱月的夫家姓王,离村里两个山头的距离,说起来近,走起来要下半天的时辰,王旭眉清目朗,文质彬彬,一眼瞧去就不像庄户人家出来。

    王旭被邱老爹看得不好意思,却也没面露反感,礼貌的笑了笑,端着碗,掩饰脸上的尴尬,邱老爹对此举,还算满意,至少,比起严家j个扭扭捏捏的小辈,王旭表现得还算不错。

    邱老爹眼里淌着笑,严氏心知事儿成了大半,转身朝自家nv婿道,“你带着旭哥儿将院子里的柴劈了,我和你爹,在这陪你四叔说说话。”

    邱老爹对王旭满意,劈柴一事自然不会认为过了,双方说亲,两家都会互相试探,男方为了以表担当,挑水劈柴是最起的,nv子则要会下厨做针线,待两人出了院子,邱老爹嘴角才淡淡扬起了笑,很快又收敛了去,“看他,和咱庄户人家不太像,以往怎么没听田子提起过?”

    王田,就是邱月相公了。

    严氏如实道,“旭哥儿爷爷和田子爷爷是亲兄弟,论起来,旭哥儿家境更好些,王秀才,就是旭哥亲大哥,旭哥儿从小念书,亲事拖到现在,也是想要中了秀才再说亲,谁知道,连续三次没中,他也没了这个心思,也是艳儿运气好……”严氏心思通透,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到邱老爹面露犹豫,立即话锋一转,“家里养一个读书人不容易,旭哥儿放弃考秀才,也是不想他爹娘年年都失望,我瞧着那孩子孝顺得很。”

    邱老爹点头,没错过其中关键,“他不考秀才,在家种地?”

    看王旭的身板,不像是会种地的,细pnr,不是g农活的那块料。

    “王秀才手里有不少地,听田子的意思,旭哥儿每年帮着王秀才打理下边田地的税就成了。”秀才家所有的田地不用缴税,和王家j好的人家都将田地挂到王秀才名下,每年,给王家一成或两成的税收,他们省了粮食,王家也白白得了税收,皆大欢喜。

    邱月回家和她说起这事儿,严氏心里不舒坦,她就一个nv儿,结果嫁得还不如邱艳一个死了娘的,好在邱月有自己的打算,严氏这才点头答应了。

    邱老爹脸上犹豫更甚,王秀才的名声大,他也听说过,他记得没错的话,严氏一直想将田地挂到王秀才名下,只是没想到,中间还有这层关系。

    “王家家境好,怎么看得上我家艳儿,这事儿,我再斟酌斟酌。”王旭那孩子若是一般的庄户人家,没准他就应了,他心思简单,替邱艳找个家境一般或者不如他们的就好,左右有他帮衬,邱艳在夫家不会吃亏,可王家,王秀才声望高,王旭又是念过书的,邱艳嫁去王家,受了委屈,他也帮不上忙,念及此,看向院子里握着斧头劈柴的王旭,邱老爹迟疑更重。

    王旭握斧头的姿势该是学过的,身形笔直,速度快,一斧头劈下去,柴断成两半,y光照在他脸上,整个人愈发光彩夺目,高不可攀,那样子的人,那是他们高攀地上的?

    “四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艳儿嫁得好,我们都高兴,这回,还是恰好邱月在王家,近水楼台先得月,出了这个门,就是后悔,咱都无能为力了,我们老了,以后互相扶持的还是他们晚辈,不若,你问问艳儿的意思,我做大伯母的,还能坑她不成?”严氏温声温气。

    这点明显和肖氏不同,同样一番话,从肖氏嘴里说出来只会觉得刺耳,邱老爹想了想,没立刻回绝,“成,我问问艳儿的意思。”

    人挑不出多大的错,就是家世,比他们好太多了。

    ☆、第006章 看迷了眼

    邱老爹口中的邱艳此时被邱月拽着,站在纸糊的窗户边,纤纤素手搭在两扇窗户上,惴惴不安的望着院子的男子,十七八岁的模样,发髻高竖,一身半新不旧的藏青se长袍,其中,一角袍子塞入腰带,修长白皙的双手握着斧头,弯腰,不窄不宽的的背恰好落入邱艳眼底,劈柴的动作粗鲁,与之白皙的面庞极为不衬,好似,这般文质彬彬的男子,手里,不该握着劈柴的斧头,而该拿些其他的。

    至于是什么,邱艳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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