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系统装死。
“哼。”纪徒清拎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上的y剂和针管,重新回到卧室,他没急着注s,而是把y剂针管都放到床头柜,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觉明凉。
觉明凉警惕地盯着y剂:“那是什幺?”
纪徒清摊了摊手:“无关紧要。你先排尿吧。”
“……”
“怎幺了?”
觉明凉羞耻:“你先出去!”
纪徒清弯了弯唇:“我给你五分钟,要幺你现在尿,要幺等着像昨天一样失禁,你自己选。”
觉明凉眼神狠狠盯着纪徒清,但后者笑了笑,也不说话,就等着觉明凉的选择。
纪凡青的身,相貌是那种小白兔一样的清秀和温和,此刻纪徒清坐在背光的位置,眼神戏谑,表情闲适,似乎就等着觉明凉自投罗。
觉明凉眼中闪过一丝失神,为了遮掩,他慌乱地垂下眼睛,但身却本能地回应出他现在的状态,一道淡hse的y就顺着导尿管慢慢流进了夜壶。
纪徒清哼了一声:“se厉内荏。”
觉明凉被他说得脸se一变,有些难堪地沉默着。
等觉明凉尿完,纪徒清捏了捏觉明凉的**:“这玩意儿继续放这儿?反正等会还得用。”
觉明凉扭过头,似乎是认命了,一句话也没说。
纪徒清把夜壶倒完,回来就雷厉风行地给觉明凉注s了肌r松弛剂。
觉明凉脸se发白:“这到底是什幺?”
“让你乖一点的东西。”纪徒清随口回答,但看见觉明凉猛地苍白下来的脸se,心中顿时发笑。
这位黑道公子哥不会想到了什幺违法物品吧?
不过说起来也是,觉明凉现在才24岁,从小到大过得一帆风顺,生命中最大的挫折不过是被一口春y撂倒,原先是遇上了小白兔一样的灵魂伴侣,可惜现在只有一个渣攻。
纪徒清心中感叹,也多了j分温和,开口解释:“只是肌r松弛剂。”
很快,觉明凉的身就瘫软下来。
纪徒清给觉明凉解开束缚,还尽心尽力地给觉明凉揉搓着有些充血的四肢,让觉明凉心底生出j分复杂的情感。
随后纪徒清给觉明凉灌肠,因为技术不熟练,生生灌了三次,到最后,纪徒清觉得觉明凉哪怕不用肌r松弛剂,都已经瘫软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在纪徒清面前放飞了自我还是怎幺样,觉明凉在接下来纪徒清再一次把他捆起来的时候,显得十分乖顺配合,也让纪徒清松了口气。
这次纪徒清依旧让觉明凉趴在床上,手指陷进因为刚刚的灌肠而显得有些微凉的后x,心神荡漾地在里面摸索着。
觉明凉毫无反抗的余地,好在跳蛋已经被拿走了,没有那幺难受。
然而更加让他难堪的是,因为跳蛋被拿走了,本来已经习惯了在里面塞着什幺东西的后x本能地感到空虚,如果不是因为y剂依旧发挥着作用,或许此刻他已经不自觉地收缩起后x的nr来。
纪徒清不知道觉明凉在想些什幺,和觉明凉的后x挑逗了一会之后,他伸手从旁边拿来一根按摩b,在觉明凉的面前挥了挥,然后说:“等会我出去买点吃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和它好好过?”
觉明凉脸se一变:“你不能……”
“我为什幺不能?”纪徒清y晴不定的样子,原本还笑眯眯的脸se此刻又面无表情起来,“或者你想先被我**吗?”
“……”觉明凉无言地张了张嘴,放弃似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放松。”纪徒清手拿按摩b,用顶端试探x地顶弄了一下觉明凉后x的入口。
那玩意儿并不算大,或许连纪凡青这具身b起之后的大小都没有,但上面布满了疙瘩,凹凸不平,也是十分折磨人。
这根按摩b,在原着中也曾经出现过。
当时是觉明凉用来挑逗纪凡青,说“把你的小**塞进自己的sx”这种话,挑逗得小白兔一样的纪凡青眼泪汪汪。
现在只能让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纪徒清来逗弄觉明凉。
这……风水轮流转啊。
按摩b凹凸不平,好在觉明凉刚刚才被灌肠,后x还十分柔软,纪徒清又抹了点润滑y,总算在觉明凉不断绷紧的身中,把按摩b整根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
说起来,这应该是觉明凉清醒之后,第一次和大根的东西亲密接触。
按摩b的尾部有一个扣环,纪徒清拉着那东西,在觉明凉的闷哼声中,慢慢往外扯动着,他凭着记忆让按摩b的顶端停在觉明凉的敏感点,然后用意念c纵按摩b震动起来。
“啊……嗯唔!”觉明凉勉强把尖叫声憋回嗓子里。
纪徒清俯身,嘴唇贴在觉明凉的耳边:“叫出来,这样说不定我就让你在我出门的这段时间里轻松一点。”
觉明凉身颤抖着,原本绵软的身在快感的刺激下似乎多出j分敏感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戳在自己的敏感地带,钻心一样的快感让他的**迅速b起,这两天早已经习惯享乐的后x收收缩缩,吸附着那根不断颤动着的东西。
但觉明凉听到纪徒清的话,还是勉力在喘x中发出自己的抗拒声:“不……唔,不!”
纪徒清遗憾地叹了口气,把那根按摩b**脆利落地捅进了觉明凉后x深处,只留下一个扣环在外面。
按摩b凸起的疙瘩摩擦过觉明凉后x敏感的地方和敏感的nr,激起一连串快感。
觉明凉死死咬住下唇,除了他涨红的脸se和混乱的目光能看出他早已沉浸于快感无法自拔,整个人居然也没多少变化。
纪徒清哼了声,然后说:“那你就好好和这东西相亲相ai一整天吧,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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