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软软暖暖的——和二白一样!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和二白在一起!”二白绞尽脑汁想要当“王母娘娘”。
“这倒是。”凌易沉思了p刻:“狄国现在蠢蠢yu动,后宫也不怎么安生,还是先缓缓再说。”
“而且总得先知道他到底是谁才行啊。”凌易顿了顿,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凌易本想早些接触二人,趁早辨别出两个人的身份,但奈何正值大军归朝,不提身为主帅的翟羽翟远两人如何忙碌,就连凌易自己也是事物不断——先是大军的驻扎问题,然后是关于宴会的流程和开支,以及各位将领的嘉奖处罚等等各个事情都得由他过目。
若是原主必然是看都不看就直接批阅,而凌易则是仔细审阅,直到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行。
而来福则是站在一旁神se复杂的磨者墨——实在是这两日的皇上差别太大,导致他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来。
身后一个小太监进来附在来福耳边低语了j句,他点了点头,看向凌易:“陛下,贵妃娘娘求见,说是特意带了j丝鹿茸羹,您看……”
“你觉得呢?”凌易不答反问。
“贵妃娘娘一p真心,怕是担忧皇上身,有听闻皇上病才好就批阅奏折,不如就让娘娘进来吧,也好安安娘娘的心。”来福回答道。
“安安她的心?”凌易挑眉,严声厉se道:“还是先安安你的心吧!御书房这等重地,岂是妃嫔可以来去之地?更何况朕不过区区坠马,贵妃若真有这般的关心于朕,到还不如让她的父亲叔父们多花些心思在如何替朕分忧上,而不是怎么填饱他自己的s库!”
来福一听见这话,立马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连声告罪。
“而你——你自己也该好生想一想,你到底是谁养的一条狗!明面上是朕的,背地里到底是谁朕心里有数,你自己也清清楚楚。”凌易对于来福的惨样不动声se:“既然如此,那就趁着朕尚未与你计较——滚到你真正的主子那里去吧!”
凌易说罢,就不再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来福,而是继续低头处理奏折。
“陛下,贵妃娘娘托人传话……”御书房外又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传话。
“你是哪个宫的?”凌易头也不抬,语气严肃。
“奴才是御书房的。”那小太监语气里带着些惊喜。
“是吗——朕还以为你是贵妃宫里的!”凌易将手里的朱笔砸在了地上,怒发冲冠:“不然朕这宫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百般的替贵妃着想呢!”
这小太监就是再怎么脑子不活络——但在这御书房当差的可没有j个是傻的——也明白了皇帝此时不好的心情。
“让她给朕在门口侯着!大军什么时候扎营结寨了什么时候让贵妃休息!”凌易冷笑着吩咐道。
听见这个消息,本来还正指着皇帝召自己进去在御书房共度上j个时辰出来后和后宫其他妃嫔炫耀炫耀的贵妃傻眼了。
平日里哪怕皇帝心情再差,都不会无缘无故的牵扯到她,更不会令她一直在门外侯着——只会立马将自己召进去,和自己说说笑笑后皇帝的心情甚至还能好上j分。
但听皇上的意思,更像是她被她的父亲叔父给连累了——贵妃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即刻就派人去找两位尚书了。
凌易收到御书房外宫人的禀报,又是冷笑连连:“看来这宫里贵妃的人手倒还真是不少——假如朕没记错,宫里人是不准许随意出宫的?看来这些规规矩矩对于贵妃来说就是一堆废纸!还真是好教养!”
御书房里跪着的来福和小太监更是不安——看样子贵妃的确触怒了陛下,恐怕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甚至会成为贵妃的替罪羊。
谁让贵妃有一个身为太后的姑姑呢?就凭这个,贵妃就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事实上贵妃的父亲叔父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弄不太明白皇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忽然发飙。
毕竟皇上一贯对他们尊敬备至,完全没摆过皇帝架子——在他们看来,当今圣上虽然不是个傀儡,但比傀儡更好摆布,所以贵妃说的那些不过是夸张罢了。
直到到了御书房前真的看见了已战立不稳,摇摇yu坠的贵妃,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他们一进殿就如同来福他们一样跪在地上,道了万岁之后也没起身。
凌易假装惊讶的开口:“两位ai卿这是在做什么?”
“臣有罪,唯有这样才能解臣心中之悔恨。”礼部尚书先行开口,表情哀痛。
凌易心里冷笑,面上仍然是惊讶的问:“ai卿这是在说些什么?”
“臣担心ynv,这才求了太后给了娘娘的贴身侍nv一块出宫令牌,得以往返宫廷内外,请皇上降罪。”礼部尚书连连磕头,兵部尚书也连声请罪——他们在门外看见了贵妃,说明这件事必然和后宫有关,他们思来想去做错的事也就只有这一件了。
而皇上一贯心软,对他们家的人又偏宠,这一次怕是伤了他的面子,主动把罪揽一揽,态度认真的道歉,到了最后再有贵妃太后说说请——最多不过是罚j个月俸禄罢了。
但是这一次皇上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预料。
这一次皇上不仅没有饶恕他们,也没有任何动容的痕迹,而是冷笑起来:“这可是ai卿自己说的——罪加一等!”
兵部尚书诧异地开口:“请问陛下,臣等还有何罪?”
凌易将手边的奏折扔到二人面前:“何等罪过?听你这语气竟像是一无所知——竟是连自己错在何处都不甚明白,朕倒是好奇你到底是太过昏庸无能还是平日里素来如此!”
两个人捡起了折子,翻阅了起来——折子里是关于军队一事。
大军原本拟定的结营地点竟是被人用做了耕地,而地主正是京中刑部尚书之子。
而原本负责此时的礼部尚书毫无反应,负责军队的兵部尚书也是纹丝不动。
“朕倒是不知道——这地竟成了s人的地盘,而你们到底不愧是同僚,相处的犹如手足,朕心甚!”凌易拍案而起:“但你教朕的十万大军何处结营?他们都乃此战的功臣!若没了他们,别说是这耕地了,连这京城都指不定成了谁的领地——你们倒是做得好。”
“臣有罪!臣罪无可恕,请陛下严惩!”两个人异口同声道:“只是陛下,请给臣一点时间,臣必定先为这些将士们处置妥当。”
凌易看着两个开始以退为进的老油条,眉梢挑起:“那还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