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原话”
曹逸仙站在窗前,早上的太y照下,将其映衬的分外高大,颜忠才站在他身后,异常恭敬,说道:“是的,徒儿一字不差带回”
“呵呵,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朝y如热汤,可曹逸仙的声音却如这热汤中的寒冰,“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你驭龙者既然不领情,那我曹逸仙就不再跟你客气了”
颜忠才目光闪烁,说道:“师父,驭龙者已经怀疑我们,接下来恐怕会对我们不利,师父,您出个主意,我们该怎么做”
曹逸仙转过身来,眉眼中尽是冷凝,说道:“剩下的不用你去多管,若是连一个半残之人都斗不过,我曹逸仙还有什么面目,去竞争这个会长”
“是师父,就算他驭龙者正处巅峰也万万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颜忠才有些,虽然嘴上称赞的是曹逸仙,可心底却认为真正起到大作用的人是他,若不是他想到通过那两个nv人挑拨丁午与陈易的关系,绝对不可能会有如此完美的一箭双雕,若不是他通过太极会高层,更不可能让他们死无对证只能杀人泄愤,这些都是他所为。
看到自己弟子的眉眼飞扬,曹逸仙轻声而笑,说道:“这次你功劳甚伟,为师记在心里,日后必然重赏”
颜忠才脸上狂喜,又连忙说道:“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弟子只不过是按照您老人家指示去做而已,要说功劳,师父您的教导才是最大功劳”
因为这场闹剧,那yy棋盘阵不得不延期三天,武当派与全真联合举办此次大会,已经背上了失察之责,肯定不会再犯众怒。
三天就三天,改变不了什么,伤筋动骨一百日,就算陈易与丁午两人修为极高,也不可能在这短短时间中恢复如初。
第四天的早晨,武当派众人已经布置好了yy棋盘大阵,就等着那九位会长候选人,进阵闯关。
丁午受伤不轻,这三日来也是奇珍异c不要钱般的挥霍,可再好的y物,也无法让掉下来的血r短时间恢复如初,上的伤痛只是其次,最难以接受的要数他的内心。
这些天来,他已经无数次后悔,当初怎么就脑子灌了水,认为陈易就是面捏的,可以任他揉搓,以往陈易的战绩他又不是不清楚,哪一次不是以弱胜强险中求胜
这么一个怪胎放在这里,他为何就没有打上十二分小心
大意轻敌的结果是什么还不是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实力大减
即使是到了现在,他的神se中也带着懊恼悔恨,当然,还有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去的愤怒
陈易的伤情更加严重,肩上、x口被绷带紧紧勒住,可神se却是淡定异常,被凤凰等人簇拥着,站在那里,仿佛一杆铁枪,锋芒毕露。
丁午距离陈易不远,看到陈易出现,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走到他面前。
“陈先生,那日之事,是丁某莽撞了,丁某在此向你赔罪”众目睽睽之下,丁午抱拳说道。
陈易神se不动,没有惊诧,没有恼怒,只是眼神灼灼的看着丁午,他知道,这家伙来找他可不是为了道歉这么简单。
果然,丁午接下来的话证明的陈易的猜测,他看了四周,嘴唇开合,低声说道:“陈先生,你我两败俱伤,不若联合起来,共同对敌。”
陈易挑了挑眉头,嘴角带笑,说道:“丁大会长想与我联手”
“不错”
丁午重重点头,道:“你在阵法与风水术方面是顶尖存在,我虽然身上有伤,可若想拼命,这里也找不出j个对手,如果我们可以联合在一起,那必将所向披靡,势不可挡。”
“主意不错”
陈易笑容已经爬满了面颊,丁午心中微微得意,在利益面前,恩怨情仇只是其次,他料想陈易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没兴趣”
丁午的得意没有持续多久,脸se猛地僵y起来,他丁午何等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赔礼道歉,主动示好,可陈易竟然连考虑都没考虑就拒绝了
他看着陈易,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能力连闯两关,拔下头筹”
“不能”
陈易说的很g脆,也是实话,“这里人才济济,汇聚了华夏顶尖人士,我陈易即便是以最佳状态,也不敢保证一定会拿下这会长一职,更遑论伤痕累累的此时此刻了”
“哦既然如此,那陈先生能给丁某一个理由吗”丁午继续问道。
陈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丁午说道:“不错,我确实想知道,你陈易现在还有什么本钱拒绝与我联合”
“本钱倒是没有,不过,我陈易宁愿将这会长一职拱手让人,也不可能与你这种小人合作”
陈易脸上的笑容异常扎眼,他继续说道:“先是派人坏我名声,又想趁机将我除掉,接连失败之后,便摇身一变,装出一副高大形象,要与我联合,呵呵,这般厚脸p之人,我还是少见。”
丁午面se已经铁青,怒道:“不识抬举我丁午肯与你合作,是看的起你,既然你驭龙者看不上丁某,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若是在阵中相遇,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丁午不再停留半刻,怒哼一声,转身而去,没走出去j步,陈易的声音又在他的背后响起,“哈哈,是我记错了,还是你丁会长脑子一如既往的不好使,你曾经对我客气过”
“小人得志”
丁午脚步顿了顿,从牙缝中挤出这j个字后,便举步回到自己的阵营。
“哈哈,让诸位久等了”
两人的j锋一完,武当派的机位长老便从不远处走来,为首的殷观主走至众人近前,朗声说道:“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事,不过好在双方都无大碍,yy棋盘阵可以顺利进行,实在是托三清道祖的洪福啊”
“哈哈,殷观主,你将棋盘阵延期举行,让我等有喘x之机,丁某在此多谢了”
丁午说话的时候看了陈易一眼,又y测测继续道:“殷观主,天se已经不早,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前些丁某可是没过足瘾,现在已经手痒难耐了,殷观主,我们马上开始吧”
殷观主哈哈一笑,捋着三寸长须,道:“既然丁会长急不可耐,那我就不再多费口舌,诸位,进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