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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江风调侃纪委“喝茶”这个特sè,西服男笑嘻嘻的一推茶杯,微笑着道:“那啥,您多虑了,今天就只是喝茶,只是喝茶”。
江风点点头,放下茶杯,抿着嘴唇儿皱皱眉头,好像还在品味着那独特的味道,随后又推推手,示意道:“都喝,都喝,你们也喝啊,别我一个人喝啊,来来来,干杯干杯”。
几人无奈的对视一眼,都把杯子端起来了,一个个的应和着干杯,干杯啥的。一个个的笑的比哭都难看却不得不抬手端杯比划。
大伙儿心里都在寻思坊间都传闻说这货就是一个二笔,现在看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啊。
这次虽然是三方办案,看似声势浩大,但各部门都是得到上边吹风的,知道风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的,虽然不知道这股风到底是想把谁刮倒,但是很显然,据从上面吹下来的小风看,这次江局长的身形站的还是很稳当的,如若不然,不可能派自己等几个虾兵蟹将过来。
西服男和江风相对而坐,又给递上一颗烟,江风大言不惭的受之,叼着烟。靠在椅子上,夹着烟的手猛的一挥,大大咧咧的道:“会抽的都抽吧,咱们干工作压力大啊,何以解忧啊?早时候说唯有杜康。那是早时候没有尼古丁啊,还有一些同志,抽了又戒,这不好。你说一个男人连烟都能戒了,那他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嗯、、、嗯、、”。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有一个家伙马上把手伸向了烟盒,慌忙的点上一颗,这时候大家伙儿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就是江风嘴里的那种抽了又戒的不值得相信的家伙。
“江局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纪委监察二室的一名副主任,我叫陈振昌。这几位是市委督查室、政法委和检察院的几位同志,给您介绍一下、、、、”。
“啪!”一个小伙子站起来打立正敬礼,朗声道:“江局长好,政法委执法监督工作室恒文向您报到”。
接下来,其他几个人纷纷纷纷自报家门。政法口的都站起来给江局长敬礼,闹的江风还不好意思了。站起来回礼,随后又坐下了,嘿嘿一笑道:“那啥,同志们,感谢同志们对我的厚爱。但是吧,你们也是受命而来,也有任务在身。总是要交差的嘛,咱还是开始问吧,问完了,我请大伙吃饭,如果没有我这个事儿,大伙儿也不至于这yīn雨连天的时候劳顿一场嘛”。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他们不少都是政法口的,早都听说了政法口里的江风江局长是头号吃生米的。最是不着四六,不开面儿,所以对审问江局长的压力山大啊。虽然大伙都知道这次审问八成是走过场,但那也是打着审问调查的旗号啊,万一惹恼了江局长,被大骂一通,甚至进行点人身武力攻击等等,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刚才非常殷勤的倒茶递烟,就是为了缓和淡化双方的对立关系,现在看来这个工作有成效啊。
纪委的西服男陈振昌点点头,憨厚的笑道:“那,那,江局长,要不您给我们写一个材料得了”。
“还是你们问我回答吧,要不我也不知道写点啥啊”江风非常爽快的道:“都是为了工作嘛,问吧问吧”。
“那您就受累了哈”陈振昌发问道:“那,第一个问题,田园牧歌小区六零八的住户,你可认识?”。
“认识,那是我认的干姐姐”。江风没否认,是因为那个房子是商婷露租的,如果说不认识,那太假了。
“该女士姓名”。
“李丽”。
“工作单位”。
“无业”。
“婚姻状况”。
“应该是已婚”。
“丈夫姓名,工作单位”。
“不知道,好像是在外打工认识的,没带回来过,不知道”。
“那这个李丽女士是否怀孕,是否有合法手续?”。
江风笑笑,答道:“应该是怀孕了,有没有手续的话,我不知道,这事儿谁过问啊”。
“这位李丽女士现在何处?”。
“诶呦,发生这事儿以后吧,我就给她安排个住的地儿以备调查,毕竟什么事儿都要 有一个真相和说法嘛。却没想到她趁我不备,突然跑了”。江风摇摇头,自我感觉良好的慨叹:“她估计是有什么瞒着我的地方,或许是怕我怀疑或者查出来什么问题而大义灭亲,所以直接不辞而别,突然跑了”。
江风的假话甭说陈振昌信不信了,就连市委督查室派来做记录的那个姑娘小刘都抿嘴笑了,估计是在笑江风的谎话编的没水平。
江风含笑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顿时憋住笑红着脸低下头慌忙摆弄钢笔,装作做记录的样子。
“您是怎么知道田园牧歌小区发生的冲突的?”。
“保姆告诉的,说有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强行入室,直接把人抓走了”江风顿时一瞪眼,嚷嚷着道:“我一听就火了,这是绑架啊,我身为新城治安负责人之一,在辖区内竟然有如此状况发生,深感愤怒,甭说是我的朋友,就是普通老百姓被绑架也不成啊,绑架这个事儿吧,是在咱们治安责任严重(w)ìng的划分中,那是仅次于命案的恶(w)ìng刑事案件。这事儿我怎么能视而不见?你说对吧”。
“那您的意思是保姆和您通话的时候还不知道那是计生办的人?”。
“不知道,就以为是绑架者”。
“那到了现场的时候,他们是否亮明了身份?”。
“亮明了”。
“那既然亮明了身份,怎么还动手呢?”。
“当初我看那架势,哪是计生办啊。那是土匪啊,几个人抓一个女的,连推带撞的撕撕扯扯的,门前还有一堆保安在那儿围着,我一看这架势就不是咱zhèng fǔ人员的作风。咱zhèng fǔ人员向来是紧密团结群众,依靠群众,以百姓为天,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啊,群众是咱们的根啊,这种连踢带打的行为哪是咱们的作风啊?这不是污蔑咱们zhèng fǔ人员吗?分明是冒名顶替肆意污蔑咱们这个群体,一听他们这么撒谎。我当时就火了,就上手了”江风嘿嘿一笑,脸不红心不跳的道:“你们也知道,我们GA机关的干jǐng吧,由于长期从事GA工作。打交道最多的就是犯罪分子,顽固不化的那是经常遇到,虽然我们提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呢,现实情况是总有些人抱有不少的幻想,感化手段长长没有效果。所以不免弄的脾气火爆一些,那天我一听说有人肆意污蔑zhèng fǔ人员,顿时我就火了。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就把他们打了,这个嘛,是我的不对,我也在检讨和反思,并深深的感到后悔”。
听江风这么反咬一口。肆意扯淡,几个审问的都忍不住摇头笑了。心说这家伙真是太扯淡了,但是人家还把咱们这个群体说的如此高尚,谁也不能说计生办做的对啊,要是认为计生办做得对,那就是说zhèng fǔ人员素质就是差,那可坏了,把自己等人也骂了啊,谁能那么说啊?。
“那个,那个,您可以慢点吗?我有点跟不上了”。记录员小刘揉着酸疼的皓腕,跟江风提了个建议。
“一提起这个事儿我就压不住火气,看他们肆意败坏我们这个群体,我气的慌”江风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闷了一口茶,又点上一颗烟抽着,笑道:“难为我们的小同志了,都怪我,都怪我,我知道了,改正,改正”。
“谢谢您”小姑娘又羞红的低下头去了。甚至都忘了她面前的这个叫她小姑娘小同志的局长,其实未必比她大多少,甚至都可能没她岁数大呢。
陈振昌又问道:“据现场群众说,当地派出所的人曾经到过现场,并且和您的下属发生过肢体冲突,当然了,当地派出所的负责同志说到了现场,但并没有承认发生肢体冲突这一点”。说到这里,陈振昌颇有深意的看了江风一眼,继续问道:“对于这个情况,您有什么看法?”。
江风当然明白陈振昌为什么看了自己一眼,那就是在帮助自己对口供呢,如果不然的话,不可能告诉江风当地派出所没承认打人这个事儿。
“哦,这个事儿嘛,怪我,当时有些主观臆断了,我看派出所的人出现以后,顿时认为他们出现的有些晚了,我这个人嘛,向来认为干jǐng必须出jǐng及时,我没有考虑报jǐng时间和jǐng力是否充足,同志们是否有其他任务在身的情况,我武断了,在这里我要和派出所的同志表示歉意”。
陈振昌微微一笑,很显然对江风的配合表示满意,继续问道:“那既然您当初不知道这些人是当地街道办下属计生办的,那后来您为什么冲进街道办抓人呢?这不是矛盾嘛?”。
“后来我就知道了啊,于是我就更气愤了,咱们zhèng fǔ人员办事那都是有章法的啊,正所谓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啊,现在有人肆无忌惮的行事,让群众怎么看我们啊?再者,是不是有害群之马混进了我们的队伍啊?于是我这暴脾气一上来 ,顿时就冲动了,就去调查了”。
陈振昌心说您的暴脾气又上来了,这都是第二次了,和着这是你的万能借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