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烙印(h)
无数橘h的烛光照亮这简约却不失精緻的厢房,一名浑身赤l的nv子,细瘦的手腕被束于床头,她使劲地想将双手从将她自由剥夺而去的男用腰带中逃脱,却只是在手腕上留下殷红的瘀痕。
她的挣扎换来的是使原本披散在x前,用来遮掩住两枚诱人蓓蕾的秀丽长髮,在挣扎中而散落分开,使浑圆饱满的两ru霍然挺立在眼前衔着诡笑的男子面前。
而她未经y光曝晒过的白皙肌肤,在墨黑床布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n透白,彷彿一碰即碎般,叫人生怜。
修长纤瘦的双腿,更是被大大的分开,以小姆指粗的银鍊固定于床舖两侧,银鍊随着她挣扎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令坐于床畔的男子,呼息开始不稳,但最吸引他的不是那声响,而是那一览无遗的nvx秘x。
柔软捲曲的幽黑细ao,覆盖着那总能让段宴若高c疯狂的花蒂,透着粉红光泽的花x,在段宴若挣扎间,如张多话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吸引着男子的目光,迷h他的理智,使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探访并深入。
段宴若被他熟练的勾弄揉捏,j度想合上腿,阻止他过深的深入,无奈两腿的脚踝被银鍊绑住,使她只能不断的将部往后退,但挪动範围有限,加上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无赖,她每退一些,他便惩戒似的,进得比她刚退的更多,b得她只能发出无力的呻y。
数次想开口阻止,但碍于左砚衡未将她的哑x解开,她只能粗喘着息,扭动着身躯抵御着他的进攻。
「是不是想叫我住手?是不是想叫我慢一点?但怎幺办,我不想住手更不想慢下来,因为妳没资格这样要求我,在妳将我送妳的玉珮典当之后,妳便失去资格了。」
段宴若红着眼眶,嘴巴一张一合地想解释,但却除了无意义的气声外,什幺也说不出,急得她猛摇着头,不断用唇语要左砚衡解开她的哑x,让她解释一切,但怒极的左砚衡却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发洩着自己对她的不谅解。
「别说妳不晓得这玉珮里隐藏的意思!若妳真不解,那我现在告诉妳,这是只求亲珮,当我将这只玉珮给妳时,便告诉妳我想娶妳,不是什幺侍妾通房的位份,而是我的正q,是我左砚衡唯一的q子,为何妳就是不懂?我只要妳一个,谁也不要!」
左砚衡愤怒地摘下结在腰际上的龙形珮,在双眼盛满愧歉泪水的段宴若面前晃动,控诉着她的迟钝。
段宴若用力眨下蓄满眼眶的泪水,以唇语对左砚衡说:『对不起!』
她不是不懂,而是……当时的情况让她不敢往那个方向想,毕竟他当时就要成亲了,对方还是当今左辅的表亲,这样的亲事怎幺可能推得掉,那可是会为自己、为王爷树立政敌的,所以她才没敢往那层想去,只当是为了讨好她所赠的礼物。
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
若她当时知道的话,她绝对不会走的,会留下来陪他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别跟我道歉,我不需要,因为一点也弥补不了这八个月来的煎熬。」
他将她因愧疚而别开的脸扳正,b迫她面对自己。
「妳知道我这八个月为了找妳,j乎到达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甚至数次都以为妳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每次只要有人说有妳的消息,便忍不住开始猜想这次是好还是坏?毕竟妳一个nv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是件多幺危险的事,况且身旁跟了个貌美如花容易招蜂引蝶的丽娜。
「每日担心着妳会不会因为丽娜遇到se心大起的土匪山贼或是牙贩子,担心着妳会不会因为没有银两过活而饿死街头,下大雪了,担心妳会不会露宿街头被大雪给冻死了,一颗心整天为妳悬着吊着,妳却一次也没有想过回头找我,甚至越走越远,妳知道吗?我这辈子从未为了个nv人这般担心过,担心到我吃不下睡不好,求求妳,别再让我这样担心了好吗?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段宴若听着左砚衡这些日子为自己的担忧,眼泪止不住的掉,因为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消瘦与眼下明显的黑。
她只能不断地对他道歉,一次又一次。
但盛怒中的左砚衡,根本无法接受她的道歉,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可双眼里却满是冷酷,没有一丝的柔情。
「放心,妳未来有的是时间还我这些债,因为我不会再让妳从我手中远走了。」
话落,便伸手捧住她满是眼泪的脸,狠狠地吻住她,并将她无助的小舌拖出吸吮着,蛮横地掠去她所有的呼息,直至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