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日天气晴朗,j个庄头下晌午送了许多年货来府。庄头都是姚蒋氏的人,自然要见一见老主子的。大太太在茗翠院请老太太坐席,j个庄头也被大太太安了席面。姜氏不耐烦应酬,就推了去。
姚蒋氏去大太太的茗翠院坐席,大太太安排了j个弟媳作陪,还弄了两个清唱的堂客来凑趣。姚蒋氏乐得享受大儿媳的殷情,她把秋j留在蕴福堂看家,只带着秋纹和秋月在身边f侍。席间大老爷也来敬了姚蒋氏j杯酒,不见秋j人影,出来便问人,知道秋j在蕴福堂守着,遂独自一路避人耳目的去了蕴福堂。
廖嬷嬷一向ai在府里乱窜,姚蒋氏意她是老人儿,也不大管她。酒正酣时,廖嬷嬷来给她凑趣,又哄着姚蒋氏喝了j杯,见姚蒋氏有些醉意了,便自告奋勇的替她回蕴福堂拿醒酒丸子。姚蒋氏自是应允的。
廖嬷嬷同大太太对了一眼,两人眼中充满算计人的兴奋,廖嬷嬷摸了摸鬓上的发,扯了扯衣裳,这才昂首出了茗翠院。
扫洒的五儿每日午后都要将早上的落叶再清扫一次,刚打扫到正堂的两边扶木,就见大老爷一路鬼鬼祟祟的溜进正堂,五儿忙把头转向一边,见此时院中无人,她将埽把往旁边放好,撒了腿就往芙蓉院去报信。
姚姒得了信,赏了五儿五百个大钱,又叫她回去的路上莫叫别人见着她是从芙蓉院出来的。五儿经绿蕉提点过,自是极为小心的回了蕴福堂。
午间姜氏是要歇会午觉的,孙嬷嬷今儿恰外出有事,姚姒带着绿蕉往蕴福堂一路疾行。
蕴福堂的东厢房里,秋j正拿着针线在给姚蒋氏做抹额,她配se极巧,银灰se的底子拿宝蓝se的线沿边上绣了一圈儿的福寿纹,抺额中间再配了一颗硕大的珍珠。这珍珠成se好,熠熠生辉,衬得秋j一张明丽的脸越发娇艳。突然斜刺里伸出只手将她手上的抹额拿走了,这是一只男人的手,手上带着白玉板指,秋j顿时心生不好。她急快的抬头抚x拍了两下,就看见大老爷两眼泛光的望着她,口中却称她这活计:“好一双巧手,也不知老爷我有没有这福气摸一摸?”
大老爷是急se鬼,话还没说完,就真的摸上了秋j那双细白nr的手,秋j被大老爷的孟l吓着,忙急着给大老爷行礼,想将手从大老爷手中chou出来,用力chou了j下见挣脱不开,又见此时只有自己一人在,其它丫鬟见老太太不在也各自偷懒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秋j急了,急得脸红心跳。
大老爷更是喜她幅模样。他是怜香惜玉之人,把她双手放了却摸上了她的脸。她的脸n的像豆腐,手感极是滑腻,少nv身上隐约传来馨香。他自是风月中的老手,只有处子才有这等香,大老爷越发猴急了。
俗话说的好,q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人这等刺激大老爷最ai。
“好秋j,你就从了爷吧,爷答应你回头就抬你作姨娘,往后也只宠你一个,跟着爷保你吃香喝辣的,还不用再去侍候人。”大老爷说完,就在秋j嘴上香了口,味道真好。
秋j吓懵了,刚想喊人却叫大老爷捂住了口。她的心凉了半截!见大老爷如此急se,她把心一横,便使劲挣脱起来。nv子的力道哪敌得过成年男人的力气,大老爷见她不从,有些恼了,威胁她道:“别给脸不要脸的,nv人都是这幅半推半就的模样,真得了手哪回不求着爷怜惜一回。乖,你这回从了爷,往后就知道这事儿的乐趣了。”说完把秋j的一双手反剪在她脑后,一只手将她腰带一拉扯,身上的裳裙便开了,只见她上身红艳艳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娇ru颤巍巍的耸立着,大老爷更得劲了,拿手揉搓了j把,越发动情,再把她底下的亵k用力一拉,秋j的下身便光溜溜的了。
这样不清不白的被大老爷给糟蹋,秋j羞愧得想去死,却挣脱不得,两眼泪汪汪的,恁地可怜。
大老爷见惯了不从的nv人,心想只要破了这身子,也就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他。他一把将秋j推到旁边的榻上,自己解了k腰带,正yu行事,却听到一个稚嬾的声音喊着秋j姐姐可在,大老爷还来不及提起k子,紧接着小小一团人影便冲进来。
小姑娘被屋内这等情形似吓着了般一动不动的。秋j见是三房的十三小姐,又见她的丫鬟绿蕉不停的朝她打眼se,慌忙间知道她是来替自己解围的,遂顾不得羞愧,慌急的穿起了衣裳。
大老爷急se火燎间被人打断了,提起了k子心里直骂娘。见是三房的姪nv,脸上讪讪的,颇为恼恨的喝斥道:“你娘是怎么教你的,未经通传就乱往里头直闯,还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在?”
姚姒佯装被吓破了胆,直往绿蕉怀里缩。这时,就见廖嬷嬷带了j个丫鬟闯了进来,见秋j和大老爷皆是衣裳不整,廖嬷嬷对秋j翻了个胜利者的眼se,她身后一个丫鬟见此情形甩腿便跑去通风报信。
廖嬷嬷接着对大老爷打起了哈哈,直道扰了大老爷的好事真不该,可她是进来问秋j拿老太太的醒酒y的,看这事儿如今弄成这样的,她也不想。
姚姒没想到廖嬷嬷来得这般的快,好在秋j没真的被大老爷糟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廖嬷嬷厉se看了眼绿蕉,绿蕉颤颤惊惊的就抱着姚姒飞般的跑出了蕴福堂。
过了约摸半刻钟,蕴福堂里热闹极了。姚蒋氏没想到大儿子这般急se,趁着她不在时在她屋子里偷人,既叹他不争气又觉得自己丢脸。她看了一眼廖嬷嬷暗含警告,若说这事她没掺合进来鬼也不信。再一看秋j哭的梨花带雨的娇怯样,心里愈发的不痛快。这张脸果然是祸水,引得儿子摸了老娘身边的丫鬟,这事若传出去,她是什么脸都没了。
大太太随后赶了来,拉着大老爷哭天抹地,什么难听的话都朝大老爷身上骂去。大太太的醋劲一向大,这当场捉j的更是骂得理直气壮。
姚蒋氏被大太太哭得脑仁直chouchou,心火一起,chou了秋j一个耳刮子,朝大太太怒道:“你就是这么待我儿子的,也怪不得他见天儿的想着偷人,你瞧瞧你,哪里还有当家主f的模样,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就将你这妒f给聘进门来?”
大太太呕得很,现在偷人的又不她,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再骂骂咧咧的了。她把满腔怒火都发作在秋j身上,走过去就是j耳刮子,打得秋j眼冒金星。大太太犹不解恨的指着她道:“都是你这狐媚子,勾爷们儿的下作猖f。既是这么喜欢爷们儿,回头就把你买到窑子里去,那里见天儿多的是男人。”
秋j忍着痛朝姚蒋氏哀哀哭求道:“不关奴婢的事啊,奴婢没有勾搭爷们,今日奴婢在东厢给老太太作抹额,大老爷一进来就按着奴婢,奴婢挣脱不开,想喊人这院中却半个人也没有,恰巧廖嬷嬷进来,奴婢还是完整的身子啊。求老太太开恩呐。”
秋j的话明白得很,她是被廖嬷嬷给害了,这里头有隐情。
姚蒋氏哪有不明白的,这怕是大媳f与她身边的廖嬷嬷合计,一举除了秋j这容se好的丫鬟。可怜她的大儿子,被自己的媳f这般算计,真是家门不幸啊!
蕴福堂里刚开始闹哄哄的,姚蒋氏是个内宅经验老到的高手,没得会子蕴福堂便安静下来,最后是大老爷甩了大太太一耳刮子说她不贤,秋j被发卖了出去。至于廖嬷嬷,姚蒋氏还是给她留了一份面,既没责骂也没打罚,只淡淡的声气叫她回家歇两天去。
要说这事里头可真是谁都没讨着好。大太太看着是除了个眼中钉,可却被大老爷给记恨上了。廖嬷嬷虽s下里受了大太太的银子,可在姚蒋氏身边再不似前头那般得宠。
下人们窃窃s语在蕴福堂发生的事情,虽姚蒋氏不许下头人传,可香艳的事儿是禁不住的。没多久,大老爷偷人不成反被捉j,可怜秋j被发卖出去的辛秘,就传遍了姚府各个院落。
姚姒从蕴福堂出来后,绿蕉担心的问她,这事儿会不会被牵扯到三房的头上。姚姒安这胆小的丫鬟:“廖嬷嬷自己个把蕴福堂给清了个空,以方便大老爷行事,她怎会将咱们给供出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这还真是廖嬷嬷的想法,若是叫姚蒋氏得知府里的小姐被卷入这等香艳之事里头,姚府的小姐们怕是名声尽毁了。
姜氏听闻大老爷的荒唐事,不无嘲讽,责令芙蓉院的所有丫鬟婆子不许s底下议论大老爷的事。她积威甚重,丫鬟婆子自是不敢再议论纷纷。
二太太听说这事后是笑弯了腰。“我的好大嫂唷,都抱孙子的人了,还在吃哪门子的醋呢!这下好看了,爷们儿偷自己娘身边的人,竟然叫人当场抓j,大老爷这名声是尽没了。”
“何止如此,看老太太一脸怒se,廖嬷嬷那老货也得不了好,她一向极为奉承大太太,将咱们都不放在眼里,这不,够那老叼奴喝一壶的了。”说话的是她的陪房杨婆子。
“那你说,既然咱们回了老宅,大嫂子又闹了这一出,这管家的事儿”二太太没有将话说完,杨婆子自是听得明白,忙小意奉承起来:“大太太这些年可没少捞油水,不然光是大老爷那外头的开销,就不是那j两月例银子能填补得了的。太太不必心急,咱们暗里抓住大太太的把柄,再趁机夺了管家权。”
“你说的很是,咱们呀得好好合计合计。”
消息传到五太太的梨香院时,五太太脸上尽是轻蔑,大房这一家子真是丢人现眼,她还是要想办法尽快回京城,没的家里的小子们都要被人带坏了。
四老爷和四太太晚间歇息时,两人相视一笑。四老爷眉目舒朗,心里想着总算叫她丢了回脸子,这还不够。
这个“她”自是指姚蒋氏。
四太太看丈夫常年抑郁,此刻得以p刻舒缓,拿手轻轻的抚上四老爷的修眉,娇声道:“老爷,事缓则圆,老爷别太辛苦。咱们总有一天会替姨娘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