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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四年的许东满,在这一天,终于领悟了‘人生充满意外’这一真理,不管你得到的惊喜还是惊吓!
这一天,她相j了三年的男朋友,要和她分手!
分手的原因很狗血,照方博维那意思就是:“许东满,你的父母一没钱,二没权,跟你在一起不能给我的仕途增加任何有利条件,所以,很对不起,别拖累我这么一个前途一p光明的大好青年!”
丫丫的!三年前他就知道她父母没钱没权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攀附权贵结识了市委书记的nv儿,就觉得人家高贵娴雅有利条件一箩筐,而她许东满,不过一个小面馆东主的nv儿,充其量也就是一辈子不愁没面吃,怎么能和权势在手、山珍海味相比?
所以,往日他口中她的百般好,变得什么都不是,一句分手,就弃她如敝履!
许东满找了最好的朋友,也是她与方博维三年ai情的最佳见证者:华菱,生平第一次走进了酒吧。
前辈说过:失恋最好的疗伤圣法是买醉!
放纵地醉一场,把伤痛在今夜深埋,明天一早太y依旧升起,生活还得继续。
两杯烈酒下肚,辣得许东满喉g头晕,但神智却很清醒,怒与痛依旧在心扉里作怪,不肯放过她。
“丫的,这酒是不是兑了一半水,我怎么喝不醉?”许东满抓着华菱,发现要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是肯定的!”华菱也喝了两杯,面颊不妆而红,神神秘秘地靠近她咬耳朵:“这是他们这一行的公开秘密。”
华菱附耳在东满耳畔,一是因为酒吧里音乐震天,靠近说话才能听见;二是怀疑酒兑了水是怕人家听到恼羞成怒,把她们两当闹场子的给丢出去!
可许东满今天被负心汉伤得心都横了,听到华菱这么说,手掌往吧台一拍,大声嚷起来:“丫的!他们卖假酒!”
“东满!”华菱大惊,连忙按住她,食指置于唇前做嘘状。“别那么大声,他们这些人黑白两道上都有人撑腰!我们惹不起!”华菱更左看右看,幸亏环境吵,好像没人听到东满的叫嚷,才舒了口气。
“什么都有假的!”许东满摇头晃脑,悲愤气恼,“人民币有假,文凭有假,**蛋有假,牛有假……ai情有假,连酒都有假!他的,在一堆虚假里这么窝囊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咕哝完,许东满对酒保喊:“喂,给我一杯威士忌,要纯的!”
酒保微抬眼看了下她,给她倒了杯推过来。
“嗨!南少,好久不见!”刚推过来许东满要的威士忌,就见酒保瞬间表演四川变脸,换上了一张热情灿烂的笑脸,对着靠近吧台坐下来的男人打招呼,“喝点什么?”
呸!谄媚的小人!面对她们就那副ai理不理的不屑表情,面对那个什么“南少”就像打了**血似的,气神都足了,就差哈腰鞠躬了!
准一副小日本的孬样!
许东满在心里暗骂着,伸手去拿酒,顺便扫了眼那所谓的‘南少’。
南少坐在离了她一个空位的高脚椅上,穿得一身黑。
照常说这种颜se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淹没被当布景摆设,可这个男人五官立菱角分明,只是一个侧脸,便让人觉得是品,目测有一米八以上的匀称身躯更穿出了黑se的神秘高贵与g练利落,令人一眼就难忘。
哼,一个英俊得锋芒毕露的男人!
只见这个锋芒毕露的南少微微一勾唇角,似笑非笑地对酒保说:“威士忌!纯的!”
“ok!”酒保爽快地打个响指,伸手去酒柜下拿出威士忌倒给南少。
许东满皱眉,这跟酒保刚才倒给她的威士忌不是来自同一瓶!
丫的!她和他点的是同样的东西,连话都差不多:“威士忌,纯的!”酒保给她的是台面上的威士忌,给这南少开的却是暗藏在柜里的?
“等一下!”
在南少去拿酒保送到他手边的酒时,旁边的许东满忽然叫了起来,南少微一挑眉,脸转了过来。
许东满看清这南少的正面,被他那双漆亮含笑的眼睛看得愣了愣。
哇!这男的长得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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