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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东满用力咬住唇,止住即将溢出的要求。
不要这么轻!
原来这种轻,比之前的重更加难以忍受!
她全身肌像是都在痉挛,水蛇一样随着他的碰触一寸寸变软,chou扭,挣扎着在推拒迎合的矛盾里,辗转煎熬……
“不要这样……”简傲南从一道沟壑中抬起头,深黑的眼里焰火一闪,俯头蹭了蹭,低哑地问:“还是这样?”
“嗯啊……”
东满再也止不住从喉底喷涌而出的声音,颤抖的手抓住他的短发,想拔离这个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头颅,却违反意志地猛然一按——
他只想逗弄她的唇齿冷不防一撞,埋进她白雪般的柔软微凉,口鼻瞬间被她的细滑馨香包围,呼吸一窒,风卷残云般吞噬……
“啊!”
东满拱起如被电流刷过的身子,仰起细美的脖颈,呼出一声藏在身深处妙不可言的声音,像是勾动了封存在心底的弦,引出高亢而激越的共鸣。
“东东!”
她下意识的迎合动作,使简傲南大为惊喜,大掌扶着她后腰,唇舌便如矫健的游龙,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肆意游历,翻卷不休。
房里只有壁灯照明,淡橘se的光温柔和暖,映出墙上一大一小的身影,曲线起伏,蠕动缓慢,却j叠出一幅旖旎的画面,声声拨人心弦,直至人的灵魂深处……
忽然,许东满陡地绷直了弓得如虾米的身子,一种陌生的感觉如lc狂卷而来,全身无一处不在颤抖着打开最敏锐的知觉,她像是恐惧,又像是无助地抓绕着身上的男人,无意识地急叫:“啊!简傲南……”
“嗯……”
简傲南紧抿着唇低应着,后背早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陡然包抄并夹击的痛与快使他再也hold不住,缴械投降……
他再也顾不上要对她轻柔呵护,冲向那飘渺云朵的最顶端,追随那急雨淋漓的频率……
良久,房内的喘x才慢慢由急剧重转为平稳轻缓。
许东满像只树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散了的发披在他背上,随着她的呼吸j丝轻荡,还有j丝被他的汗粘住,j乎与他成为一。
“放我下来……”那种j乎要被c水没顶的感觉渐渐退去,她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腰间,不由浑身像着了火般滚烫,动了动,挣扎着要他退出,落脚下地。
“东东!”
简傲南忽然大叫,双掌扣牢她的腰,长腿一个纵跃,就到了房中央的大床边,俯身将她放倒,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稍离自己半分,热烈的黑眸落在她艳丽如霞的脸蛋,娇艳yu滴出血的唇,小巧的下巴微扬着邀请的角度,那展现出最美丽弧度的脖颈更是诱人品尝,他的目光一寸寸往下移,眸底的火焰一点一点重新燃起……
倏地,他轻轻动了动,将自己往深处送。
“你!”
许东满倒chou口冷气,脸颊红得可以拿去当染料了。
他眼里赤luol地写着‘我还要’三个大字,以行动征求着她的意愿,“东东,可以吗?”
“不……”
她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某南又动了下,动作温柔,但撩拨的力度却丝毫不含糊,顶得她一个字卡在喉咙口,舌头都要chou筋了。
“临时请假,上级只给我三天,明天一早就得回去报道……东东,我会想你……想到发疯的!”
想到回到部队最起一个月内出不来,简傲南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这两天,感受了她的温柔软化,品尝了她的馨香甜美,再次享有了她的**蚀骨,明天分离后,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看着他满眼的楚楚可怜,许东满心里一酸,挨不过他的低姿态,抬起脚圈住他,羞红的脸别开去,也以行动表明了她的意愿。
简傲南喉底冒出一声低吼,唇压下,印上她轻颤如振翅yu飞的碟翼的眼睫,在她的嘤咛声里,他热情地钻进,新一波的狂热火焰在彼此身上点燃,熊熊燃烧……
这一夜,没有束缚,只有因即将分离的淡淡伤感,凄迷了那份曾生死一瞬的感觉,浓郁了心底不是何时冒出头的淡淡喜ai,曾经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见的心,竟泛起了微疼,这份微疼一旦漫开,竟一发不可收拾的浓烈,疼得她皱眉,呼吸紧促。
“简傲南!”她忽然尖叫着嘶吼:“你重点!”
简傲南愣了愣,随即动作狂野,引得她欢愉y叫,摒弃了所有矜持,放纵自己,尽情沉沦……
这一场床事热汗淋漓,简傲南只觉身心舒爽,满意得像只饕足的兽,慵懒地搂着她,替她拭汗——
她眼睫上的反光使他心一chou,手指一抹,看着指腹上的一点s濡,伸舌了下,咸咸的,是她的泪水。
“东东,是我……又弄疼你了吗?”他的手向下而去,就要去查看她那曾经被他不知节制的野蛮弄伤的地方,在肚脐处被她捉住。
“没有,你没弄疼我。”她睁开眼,泪水洗过的眼眸一p透亮。
“那你,为什么哭?”他心揪了起来,她是不是心里不愿意,觉得被b了,委屈得哭了?
“我没哭,那是汗水。”她扬起眼睫轻笑,拿开他的手,坐起来,“你不也一身汗吗?我要去洗洗。”
简傲南手一伸,揽住她的腰,不确定地问:“刚才我那么重,你那里,真的不疼?”
许东满心里一软,扭头看他,“要是我说疼,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做了?”
简傲南立刻摇头,“我以后一定控制好,轻点……”
不做,那等于要了他的命!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东满羞赧失笑,心情好了点,佯装怨嗔:“我疼死了,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腰都快断了……”
一只大掌迅速贴上她的腰,力道适中地轻揉着,语气既歉疚又心疼:“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上次那种y,效果怎么要,我去打电话叫人送来……”
许东满羞窘地摇头,忙推开他,“我骗你的,不疼,不用上y,腰也没事。”
大掌停顿在半空,疑h地眼睛眯了眯,“真的不疼?腰也没事?”
东满不疑有他,点头肯定:“嗯。”
简傲南确认的眼光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忽然扯唇露出一个坏笑:“那好,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再来一次……”
“呀!”
许东满惊呼着跳起,不顾还光着身子,就下床往浴室奔——
“哈哈哈!”
他邪恶的笑声追在身后,带着恶作剧的开怀。
砰一声,浴室门在他故意落后半步时关上,许东满手脚酸软地靠在门后,暗骂:丫的简傲南,你上辈子是和尚还是神父,这辈子要翻倍儿地要?
既然yu这么强,他怎么能在应劭峰和h超那种损友下,洁身自ai?
据说的唯一一次醉酒**只怕不可靠,照他们这些花花公子的花样,应该是每逢醉酒都**才对!
磨磨蹭蹭洗g净,她只能包着条浴巾出来,两手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就怕某南一个兽大发,又要将她扑倒啃吃净。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流着口水的饿兽,而是让人流口水、食指大动的餐车。
“你一定饿了,过来,我们吃点宵夜。”简傲南已经衣装齐整,坐在餐车旁,笑得温暖无害。
许东满再饿也不敢这样包着浴巾与某军官共进宵夜,而是捡起地上的衣f又躲进浴室里,都穿戴好了,做了心理建设才走出来大快朵颐。
看着她毫不优雅地大口咀嚼,某军官笑着摇头叹息,“nv人,你这吃相……唉!”
“我就这吃相,咋了?”她迅速塞了一口脆瓜,斜眼瞪他,“嫌鲁低俗了?那好说,简军官,麻烦你回去销毁了那结婚登记,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y关道!”
“那可不行!”他偎过来,一把箍住她的软腰,无赖地说道:“我的y关道上必须有你这个鲁低俗的nv人!”
“切!我不嫁你!”
“不嫁也可以,我们做一辈子的情人。”某南一点也不介意。
“你想得美!”某nv咬牙。
“是很美哦!东东你也这样想吗?nv人不是都怕人老珠h没人要,所以,要趁年轻锁住一个男人……”某南厚脸p地自荐枕席,“你要赶快锁定你眼前这个男人哦!外在是有目共睹的,帅得无人可比!内在你也试过了,肌发达力充沛,绝对能让你满足……”
“噗!”
东满刚喝的一口甜汤全数喷了出去,狼狈地捂嘴咳嗽,急忙找纸巾擦拭。
罪魁祸首却双臂环,笑得欢畅得意。
“别这么激动,我虽然好得没话说,但是你也不用担心有人敢跟你抢,因为,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东满捂着嘴,愕然抬眸。
只见简傲南笑嘻嘻的,吊儿郎当,两指夹着一张纸巾,伸过来印上她错愕的嘴,眼神转而深情脉脉。
“我的nv人除了你,不会有别人,这一点,东东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十六岁开始就接受各种美nv诱h,没有人可以诱h得了我——除了你……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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