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贫僧感兴趣?”
“是。想必天下之人都对你十分好奇吧。”
“施主多虑,世事诸多烦扰,人们心中各有所想,贫僧不过万物中最不起眼的一枝半叶罢了,哪能得到的了世人全部好奇的目光。”
男子笑出了声,“方丈自谦了。”
沈寒息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面前这人。
“我叫诺寒。”男子潇洒的抱拳,对沈寒息笑道。
“施主既然知道贫僧是谁,此时就不多做介绍了。”沈寒息右手拿起一直在腕上缠着的佛珠,“此物伴我多年,你我既然有缘,就赠与你吧。今后若有事找贫僧,带着佛珠找贫僧,贫僧一定鼎力相助。”
诺寒愣了愣,没想到沈寒息居然会把贴身的佛珠赠给自己,他随即一笑,接过有着沈寒息手上残留的温度的佛珠,圆润饱满的檀木做成的佛珠,散发淡淡香气,清雅袭人。
“有缘再见。”诺寒说完便深入竹林离去。
沈寒息看着因诺寒快速离去而卷起的竹叶,他抬眼伸手用r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取回一p翠叶,看着上边复杂的叶脉,勾唇悠然笑道,“两大反派,到齐了。”
时间就在沈寒息上午为那些香客里解签和说道经书,下午c练着僧人们习武里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剧情开始的那个时间段。
与原剧情一样,穿越而来的男主(命运之子)邵云涯没来j天,就被人陷害导致全身经脉严重受损,邵云涯的青梅竹马便带着已经昏迷不醒的邵云涯来了焱麟寺找渡海。
而他们之所以来找渡海,全部是因为每任焱麟寺方丈都会从上一任方丈那里传承一株可以活死人,r白骨的雪灵芝。
沈寒息如同原剧情一样让邵云涯在寺中住下,但是却不同于渡海直接给邵云涯喂食雪灵芝,而是让1125复制了雪灵芝的基因重新做了一株一模一样的雪灵芝喂给邵云涯,不过两株灵芝虽然外形无二,可是复制的那株功效却缩水减半了,所以这复制出来的雪灵芝只能医治表面,却治不好根本。
因为功效缩水减半,邵云涯y是比原剧情里多了三个月才从床上爬起来。
邵云涯见到年纪轻轻却武艺高强人人称赞的方丈,想要拜他为师,却被沈寒息以“我与你并无师徒之缘”的理由挡了回去,邵云涯有着一个现代人应该有的机敏和察言观se,自然是察觉了沈寒息是真无此意,所以只好作罢,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在伤好之后离开。
一日下午,沈寒息正在教导僧人们修炼武艺,却被急匆匆赶来的看门的小僧人打断了。
“方丈!方丈!有人找你!”小僧人着急忙慌地跑到后院里,在沈寒息跟前停下,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寺一向下午不接客,这是世人皆知的,今日怎么……”沈寒息突然心中一紧,忙道:“来人是谁?可有信物?”
“那人浑身浴血,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让我把这串佛珠j给您。”小僧人将佛珠递给沈寒息。
沈寒息一见佛珠便知来者是诺寒。而且这佛珠上沾染着血迹,分明是受了伤!
“快带我去见他!”
“是。”
沈寒息将教导僧人们习武的任务j给了师兄静己就随着小僧人快步离开了。
当沈寒息来到了安置诺寒的地方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皱着眉头痛苦呻y的诺寒。
沈寒息让小僧人去打热水为诺寒清洗身上血污,一人独自走到诺寒床边。
此时此刻诺寒可谓浑身是血,x口的白se衣襟已然变成了血se,可见失血多严重。沈寒息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伤势,却发现诺寒不只是x口受了极重极深的剑伤,腰腹也有诸多毒x不大的毒针遍布,毒针下的p肤变黑,看来已经中毒了。
沈寒息的将手指搭在诺寒的腕部,输送内力想要温暖一下诺寒的经脉好让诺寒好受些,却发现诺寒的经脉俱断,根本无法让内力通行。
沈寒息咬了咬牙,心里愤懑不已。
只不过是因为诺寒无意间冒犯了他,他居然就让诺寒全族为此送葬,把诺寒也打成现在这幅模样。
当真是恶毒至极!
不过就因为如此,才让原本应该做个五好青年的诺寒踏上了黑化之路,最后和魔教教主靳燃联手,差点杀了邵云涯。
不过这一次,沈寒息会让面前这个气息奄奄的男子变得比前世的诺寒更强大,甚至比邵云涯还要强大,然后手刃这个杀千刀的邵云涯。
反正现如今主线任务已经处于瘫痪状态,世界秩序估计也自顾不暇了,哪还会在意自己这种小喽啰做了什么小事。
沈寒息用轻功从自己厢房取来一个用极寒之地的玄铁制作的铁盒,仔细看去,精致的铁盒还冒着森森寒气,要是内力一般的或是普通人,在靠近三丈之内就恨不得逃开去,想要立马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毕竟这铁盒的温度真的太低了。
小僧人之前已经为诺寒上了y,外伤暂且并无大碍。
而此时的诺寒已经醒来,他半张着眼睛,看着面前之人。
“极寒玄铁?”诺寒看到了沈寒息手中托举着的铁盒,虚弱地问道。
“是的。”
诺寒出身世家,作为嫡长子的他自然需要各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所以还是有听说过这传说中的极寒玄铁的。
“都说极寒玄铁只能用来封存极寒至宝冰芙蓉,那么你这……”
“你说的没错。”沈寒息打开盒子,取出白se半透明的芙蓉花,花上冒着白se的森森寒气,躺在床上的诺寒也感受到了来自极寒至宝的超低温度,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吃了它,你的筋脉就会痊愈到完好无损的状态,并且功力会增强数倍。”
“为什么?”诺寒不解,这冰芙蓉被佛家视为佛祖的化身,向来被佛教之人所视为神祗降临的前兆,这应当被渡海珍视当做至宝的,怎么如今却……
“一切自有定数。”沈寒息随即扯下一瓣芙蓉花,喂到诺寒嘴里。
诺寒一开始只觉得口中冰凉刺骨,但随着冰芙蓉全部下肚,他感觉全身经脉都热了起来,并且传来撕裂的疼痛,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暂且忍上五个时辰,五个时辰一过,你的内伤就会完全痊愈了。”沈寒息用**净的方巾擦拭着脸se惨白面se痛苦却仍在强忍着的诺寒的额头,轻柔地说道。
诺寒随即握住沈寒息的手腕,力道紧到沈寒息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被扯断了。
“别走,陪我。”
沈寒息看着面前脆弱无助的诺寒,叹口气,“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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