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息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诺寒,知道是撬不出来什么话,所以转身看向靳燃。
而此时靳燃正处于对沈寒息的惊艳中。
一身黑衣加身,衬得白净脸庞更加出尘,加上渡海自身清雅的气质,虽然黑衣突兀,却更好的显示出来渡海绝世独立的清雅绝俗之姿,如果渡海此时并非佛教之人,黑丝披散,估计靳燃自下就要扑倒他了。
沈寒息扯扯宽大的衣袖,头一次如此哀怨自己的身高比不过别人。
“很好看。”靳燃夸赞道。
也不枉他专门为他准备的黑衣,果然不出所料的惊艳啊。真想把他按在怀里一顿猛亲。靳燃的眼神里充满了危险和侵占yu。
靳燃得到了沈寒息身边的鹰卫送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动身去参加武林大会,自然他也开始准备行装动身。
为了“巧遇”到他,靳燃故意让喑招来那些人,在沈寒息他们必经的地方的不远处打斗。他知道依着一个佛门中人的x子,必定会打抱不平的,所以他也没让喑帮忙,只身前去,并且不时出口戏弄那些人,让他们发怒攻击自己。
虽然时间出现了偏差,沈寒息他们来的略早,不过好在结局是和预想无二的。
之后的一切自然顺理成章了。
“你们刚才怎么了?”沈寒息假咳一声,有些羞涩的转移了话题。
靳燃看着沈寒息微红的耳垂,眯了眯眼,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事,放心好了。”
沈寒息怀疑地看了看靳燃,而靳燃则是摆好姿势让沈寒息随便看。
如果条件允许靳燃不介意脱掉衣f让沈寒息看的。
“时间不早了,睡吧。”沈寒息对诺寒说道。
诺寒收起烤得差不多的衣f,叠好放进包裹里,然后拿出两个颇大的薄毯,一张铺在地上,一张叠好放在薄毯上边,“师父睡这里。”
沈寒息看着这势头就知道诺寒不打算打地铺,所以皱眉问道:“你呢?”
“我睡树上。”诺寒踩着树**j步翻身上了大树的树枝上,然后闭眼休息。
沈寒息叹口气,春天的傍晚凉气渗骨,诺寒只穿着一身薄衣,就算有内力护又怎么能行?沈寒息抱起那叠好的薄毯,抛给了诺寒。
然后回到那已经铺好毯子的地方坐下,开始打坐。
他暂时还不想睡觉。
诺寒看着怀里的薄毯,嘴角j不可见的扬了扬,然后就打开薄毯闭眼睡去。
靳燃默不作声地看着,心里酸涩不已。
但是如今也多说无益了。
靳燃让喑拿来一张薄毯,走到沈寒息身边坐下,拥住他,让薄毯包裹住两个人。
沈寒息陡然睁开眼,看着环着自己腰的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是……”
“春天的傍晚很冷,你这样会冻到的。”靳燃自然地说道。
沈寒息腹诽:这算是明晃晃的吃豆腐吗?
沈寒息虽然很想推开靳燃,但是无奈靳燃的怀抱太温暖,甚至有着一种莫名的安定人心的力量,所以渐渐的,沈寒息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靳燃看着在自己怀里酣睡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和宠溺。
十年前,他也和现在这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熟睡,像极了那可ai粘人的小猫。
靳燃ai惜地吻了吻沈寒息的鼻尖,好眠,本尊的小猫。
……
第二天,j人一同上路了,戴着斗笠的沈寒息换回了自己的白衣,白纱遮盖下的脸庞还泛着不自然的红云。
真是该死,自己居然睡着了!还是在靳燃怀里!
沈寒息看了一眼同行的靳燃,他一路上都拘谨得很,靳燃是他ai人还好,万一不是,那自己就奔溃了!所以搞的现在他不敢和靳燃说一句话。
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凤栖城。
昨晚除了沈寒息以外所有人都没休息好。
靳燃是因为看不够他的小猫的可ai小脸所以没睡,诺寒则是一边提防着身周的动静,一边关注着靳燃那里的动态,没有心思睡觉;而喑作为靳燃的近卫自然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己的教主,所以也一夜没有阖眼。
j人来到一处客栈,掏钱住下,因为早膳也没吃,便坐在二楼一处敞亮的地方坐下吃早饭。
靳燃贴地替沈寒息要了些素包和白粥,然后自己又点了一堆吃食。
饭菜上桌,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六字真言,进食过程除了靳燃不时为沈寒息举些小菜之外,倒也没什么事情。
就在j人吃饭快要结束的时候,楼下穿了一个大汉粗噶的声音。
“小二!给老子开两瓶上好的陈年老酒,然后把好吃的给老子端上来。”
紧接着小二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何老大,你看,你前j次的饭前还没付呢,先把账结了,然后我给你上吃食,怎么样?”
随之那大汉暴喝一声,紧接着响起了碗碟摔碎的声音,“怎么,你怕你爷爷我没有钱给你吗?老子告诉你,老子不缺钱!”
店什么,就被大汉一个巴掌扇倒在地,店小二也劝不了这莽撞无礼之人,就坐在捂着嘴巴和**“哎呦哎呦”直叫唤。
掌柜连忙从后厨那里出来,脸上充满了讨好,“诶呦,这不是何老大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然后掌柜看了眼还在地上的店小二,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斥声道:“还趴在地上**什么!快起来去招呼客人去!”
店小二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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