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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八哥还没来得及细想端木澈一系列怪异的行为表现,便暂时失去了兴趣。
因为,苍卫回来了。
与苍卫一起回来的还有她第一次见面的三叔,以及他怀里的给她的“见面礼”——一只“破布偶”。
没错,是只“破布偶”。
八哥真是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除了两条被人自大腿中部打断的腿,浑身还有总共有七十四道鞭伤和十二道刀伤。伤口因为处理不当而感染化脓,有的甚至招了蛆虫。呼吸也很微弱,心跳j乎停止……
直到三叔把他放上手术台,她都还啧啧有声:三叔可真是费心了,知道她ai捣鼓“死物”,但也不用找一个马上就要碎成p儿的回来吧?!
于是,手痒和好奇心地较量下,“本能”让她丢掉“柔弱”的端木澈,像只见了骨头的小狗一样,跟着三叔直奔手术室。
“破布偶”是个小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
八哥咂咂嘴,一路上苍卫一路同行却不对这孩子施以援手,是故意让伤口恶化来增加她的乐趣吗?
不过,奇怪的是,尽管这孩子身上无完肤,但一张清秀的小脸却是完好无损,只是惨白的!人。
这伤,真的很重很重,重到她都觉得没了希望……可是,她好兴奋好激动哦!太太太太——有挑战了!
激情澎湃的八哥在急救室忙了两天一夜,才总算把那布偶的小命从鬼门关抢回来。
筋疲力尽的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直到……
竟然有八天没这样跟她单独相处了啊!
苍卫悄悄在她床边坐下,心里有些后悔当初自己让三叔把那小子救回来的建议。
睡着了的八哥,致的小脸带着满足的娇憨,甜腻地让人心醉。
苍卫忍不住伸手去触那花瓣一样的樱唇,果冻一样的触觉,让他流连忘返。
“嗯~~~”睡梦中的八哥嘤咛一声,嘟起小嘴儿。
苍卫实在受不了那甜美的诱h,俯身,吮住。
睡梦中,八哥感觉嘴里闯进一条s滑滑的东西,还有点儿憋气。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睁不开眼睛,也摆脱不了美好的梦境,只有软软地任人宰割。
“小懒虫~~~”苍卫轻笑着,退出她口内,看到她红肿的唇,绯红的颊,情yu之火星星燎原。
按下空调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然后悄悄掀开雪白的蚕丝被,露出穿着粉se丝质睡裙的胴,带着少nv的幽香和青涩的妩媚,挑逗着他的感官。
分身涨的很痛,他拉开k链,释放出自己的,紧贴她的p肤。
大手带着些许颤抖,隔着睡裙轻轻抚她微微隆起的房。
他低笑,真是个孩子啊,还这么小。
低头,过一刻小巧的头,带着香的甜美立刻让他如饥似渴,
但他要忍住,第一次呢……
将睡裙撩到八哥白花花的小肚p,露出鹅hse的卡通小kk。
苍卫就像在进行一次美妙的秘境之旅,雀跃兴奋的探索少nv稚n的幽秘。
他呼吸重,轻轻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儿。
低头,在她两腿之间深嗅一口气,幽幽的处子香混着淡淡的味,对男人而言,这才是最强劲的c情剂!
指尖拨开窄窄的内k,露出两p粉红se的贝。
敏感部位被玩弄,八哥不舒f的嘤咛一声并腿翻身。
苍卫低笑,轻拍她嘟嘟地小脸,“醒醒,小懒虫,该起床了。”
八哥被他锲而不舍的扰醒,有些闷气,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迷糊糊的大眼瞪着他饱含怨念。
苍卫宠溺的揉揉她发顶,重又分开她双腿,用自己的火热盯住入口轻轻摩擦,声音不稳
道“你再不醒,我可就自己做全套了。”
八哥一个激灵,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麻麻的很舒f,可是,她好困,不想做。
“不要,我还要睡……”嘟哝着她拽过被子蒙住头。
苍卫哭笑不得,只好说,“你的新玩具醒过来了,也不要去看吗?”
“嗯?”八哥迟疑半秒,“要!”
眉开眼笑地跳下床,一边兴奋的尖叫着一边穿衣f往外冲,调p的像只小猴子。
苍卫无耐地摇头,刚想打趣她,却突然一顿,缓缓回头,视线穿过打开的窗子,望向斜对面的一扇窗户。
那窗户拉着黑se的窗帘,看起来密不透风,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苍卫眯起眼,这时,八哥穿好衣f正跑过来拉他,又蹦又跳地喊“苍卫苍卫,快走快走啊!”
他只好收回视线,失笑,“急什么,他又不会跑掉。”
“我不管我不管!你快点啦!”
在经过门口时,他又匆匆回头看了一眼,恰巧看到那黑se的窗帘微微颤动,似有人影闪过——那是端木澈的房间吧?
“小八哥,你觉不觉得小澈跟小卫之间……”一脸纠结的中年男人悄悄将八哥拽到墙角,偷偷咬耳朵问道。
“……不觉得。”八哥心不在焉地听着,她比较在意的是,为什么她救活的玩具要被端木澈那小子无偿抢去做助手!
拜托,他还没玩够呢!
“咦?你不觉得吗?”中年男人困h了。
“嗯。”有气无力的点下头,八哥心中痛心疾首,她的玩具啊!
“哦……”男人点点头,表情依然很困h,然后扭头看着八哥,从头顶看到鼻尖再从鼻尖看到脯,盯住,伸手,“喂,小八哥,你有没有觉得你这里大了哎?”
八哥一把拍开男人的大手,对这位名义上的三叔的特殊癖好实在不敢苟同,五六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跟个小娃娃一样——恋!而且是毫不带情yu的,纯渴一样的恋!
听说,他宅子里每个月都换一批美nv,专门给他供给新鲜热乎的……人、!
果然变!
“死心吧,就算再大,也不能给你解饿!”八哥没好气的说。
“为什么?”
“我又不准备怀y!”
“哈?为什么?你不准备跟苍卫……啊!你们不会还没……”
“是又怎样?八婆!”
“喂喂喂,小孩子说话不能没有礼貌哦~~~”
“要你管!”
“你……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过,八哥啊,你不觉得苍卫老吗?”
八哥眨眨眼,叉腰怒驳“哪里老?!人家才34岁好不好,正值壮年唉!你才是老头子吧!”
三叔也火了,也同她一样叉腰做茶壶状“还不老吗?等你34岁的时候,他都54了,说不定那话儿都y不起来了,怎么满足你!”
“你说的是你吧!还没断的变、态、老、娃、娃!”
“你、你你……”三叔被气得头顶冒烟,眼角余光瞄到苍卫听到声音望了过来,突然眼中光一闪,咧嘴大笑。
八哥余怒未消,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吼道“笑什么!?”
三叔摇摇头,拍拍她的的肩,“没什么,就想起他七老八十了被你追着索ai地画面,”说着还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学八哥的声音道“苍卫苍卫,我要,我要~~~”
八哥一怔,随即大怒,“你、找、死!”说着,从袖子里chou出一银针。
三叔知其“夺命针”的厉害,忙一个空翻躲到安全距离,然后回头对她做个鬼脸,转身跑了!
她刚要去追,听见苍卫唤了她一声,他扭头去看,刚好对上端木澈和苍卫看过来的视线。
端木澈坐在椅子上,柔软的黑发一丝不乱,漆黑的眼睛有神似漩涡,一身黑se廷西装,他整个人坐在那里像只做工致的洋娃娃。
苍卫就站在他一侧,身上穿的是基地的军装,身形挺拔笔直,五官清俊优雅,一手搭在端木澈椅背上,一手微微垂在侧,眼睛被帽檐落下的影笼罩,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望过来的视线是何等炽热和浓烈。
嗯~~~
她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她、她竟然因为一个眼神……s了?!
意识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八哥童鞋很“娇羞”地瞪一眼苍卫,然后小蛮腰一扭,追三叔去鸟~~~
苍卫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收紧,小腹热l翻涌,向端木澈点头一礼,“我先告辞了。”话未落,人就迈开了步子。
端木澈叫住他,淡淡的童音听不出情绪“三哥说的是事实。”
苍卫挑挑眉,然后转身,“但最起,现在,我能让她快乐。”说着,勾起唇,慢条斯理的向他鞠躬行礼,然后转身,步履优雅地走了出去。
直到厚重的镂花门在苍卫身后关上,端木澈才冷笑,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是吗……”
端木澈痊愈那天,八哥就申请回家。
基地的人没多加挽留,只是“拜托”(其实是命令)八哥以后基地有需要要随叫随到。
八哥答应了。
用过早餐之后,她便坐上了回家的直升机。
这段时间,八哥跟端木澈除了在治疗时间外很少碰面,连八哥要走了,端木澈也没来送送,对此,八哥甚有微词。
不过,好在他放了苍卫两年的长假,让八哥可以不用过朝思暮想的苦日子……好吧,她朝思暮想的,一直都是苍卫的,还有,她时至今日都不见踪影的第一次。
回到家后,一大一小一男一nv在无第三人的宅子里彻底过上了堕落乱无耻变的h生活。
客厅、楼梯、洗手间、厨房……到处可见他们搏的身和用过的套套、手铐、蜡烛、丁字k、甚至还有h瓜、胡萝卜……
真不知道定期来打扫的nv佣每次目睹这样惨烈的场景会是怎样一副悲c表情?!
ok,废话不多说,咱来聊聊八哥心中念念不忘、垂涎三尺的第一次吧~~~
话说,那是一个夜黑风高、夜凉如水、夜深人静的……深夜。
其实吧,就是八哥从基地回来的头天晚上,okok,不废话不废话,继续继续。
八哥洗了澡,正吹头发,苍卫就推门进来了。
八哥抬眼从镜子里看他,见他也是s着头发,身上还穿着浴袍,浴袍带子系的很松,露出大p麦se的健壮膛。
她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夹紧腿,不由自主的放下吹风机,定定的看他。
他来到她身后,拿起她放下的吹风机,嘴角带着笑,说“头发s着睡觉可不好。”
说着,打开开关,替她吹了起来。
她盯着镜子里的他,又吞了吞口口水,“你的不也是s的吗?”
他笑着说,“是呢,不然,一会儿你帮我。”
八哥被他的笑勾的心尖儿一s,差点儿把持不住反身扑上去。
他将吹风机倒了个手,电线刚好搭在她大腿上。
她穿的是两件式睡衣,上身是蕾丝小吊带,下身是小短k,坐着的时候会露出一大劫雪白的大腿。
微凉的电线随着他的动作在大腿l露的p肤上小范围的来回摩擦。
她从镜子里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正专心致志“伺候”她的长发,于是咬唇,悄悄分开腿,把电线夹住。
苍卫拽了两下没拽动,疑h的低头,却看见黑se的电线在她雪白的大腿之间被夹的牢牢的。
他眸中染笑,故意又使劲拉了j下,让电线移到她两腿之间,然后他握着吹风机,一拉一松一拉一松。
白睡k包裹的下被冷y的黑线勒出一道缝,有种残忍的美。
“嗯~~~”她嘤咛着,双腿松了又紧。
这时,苍卫像是才发现她的小动作一样,弯腰伸手贴着她的下捏住电线,同时在她耳边吹起,“真是个淘气的小家伙……”说着,在她s处有意无意地勾了一下,然后收回手,同时将电线自她双腿间解救。
“啊~~~”她娇y,水眸氤氲,望着他满是乞怜。
他却只是笑笑,然后把吹风机递给她,“换我了。”
八哥嘟起嘴,但见他表情坚决,只好不甘不愿的接过吹风机,站起身。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坐下的意思,她娇嗔,“我够不到!”
苍卫笑眯眯地托住她腰,微一用力将她抱到椅子上站好,“这样呢?”
视野一下子变高边广,连他都变得比自己“矮”了。
八哥咧开小嘴儿,狠点头,“嗯!”她喜欢俯视他的感觉。
他的头发很黑很亮也很软,温和的风吹过他的发抚过她的手面,很舒f。
苍卫垂着眸,盯住她因抬高手臂而露出的小肚子,平坦坦的,白nn的,像是牛布丁。
他的手还放在她腰上,虽然没有妄动,但是微热的温度时刻提醒她,他们正在暧昧的肢接触。
她不禁将视线下移,来到他的脸上。
说实话,苍卫的五官并不是完美到h金比例那种,但是很有味儿,很有男人味儿。
属于,纯y刚的俊美。
他垂着眼,她看不到他的眸,只看得见两排长长的睫ao。
他的眸se黑,但不像端木澈那样看不出浓淡。他总是目光冷冷的,令人望而却步,但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多情,却又让人骨s麻神魂颠倒。
她的视线沿着他停止的鼻梁,落到他的唇上,蜜se的唇,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引游人品尝的蜜糖……
她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轻轻的吻住。
苍卫微怔,然后叹气,“真猴儿急~~~”
说着,张嘴主动将她呐进口中。
“唔~~~”他的吻迅猛却不会伤害她,缠绵却充满掠夺。
她被他揉进怀里,他仰头深深索吻。
吹风机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两人无暇顾及。
他隔着衣f揉弄她的房,吮吸她的修长的颈子。
他脱下了她的睡衣,吻遍她的身。
她双腿虚软,站在椅子上摇摇晃晃。
他紧紧抱着她,支撑着她,让她享受居高临下nv王一般的快感。
直到她嘤咛喘x着软成一团,他才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来到床上。
他迅速退去自己的浴袍,让两人赤l相对。
当男炽热柔韧的身贴上自己的瞬间,八哥舒f的吁出口气,四肢并用的纠缠了上去。
他用手撩拨她的下,玩弄她的花瓣花蒂,巨大的男在她腿上一路向上磨蹭,直到来到紧窄yn的入口。
八哥忍不住紧张,她知道nv人的第一次都很疼。
可是,他却只在情c泛滥的入口处来回摩擦,或是顶撞蒂,好似没有深入的打算。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他却在这时,突然一个挺腰……
“啊!”她简直有种被施以木桩刑(就是端木澈对俘虏所用的那种)的感觉。
“痛……好痛!”她哭喊,没了享受的力气。
他却霸道地、无情地、不等她适应,便开始chou,“就是让你疼!你越疼,记得就越清楚。这样,无论以后你有多少男人,都不会忘记,我是你的第一个,第一个!”
闻言,八哥有一瞬间的怔愣,脑中闪过什么,随即便被他冲撞的思维破碎。
“啊啊啊~~~”八哥痛呼不止,做ai本没有她想象那般舒f嘛!
太、太痛苦了!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她开始感觉到疼之外的感受,ss的,痒痒的,且越来越强烈。
苍卫喘着像是要将自己塞进她内,大力挺进,完全chou出。
他咬她的的头,吮她的肌肤,像是一头不止餍足的兽。
她也学着他的动作,揉弄他的男房,咬住他的耳朵或是肩头,小手在他线条优美的背上煽风点火,偶尔双手抓住他结实的窄,随着他挺进的势头用力收紧。
在他们第一次高c来临的时候,他们s吻,甚至因为身颤抖,咬破了对方的舌头,但他们不在乎。
那一晚,他们做了三次,相互口j两次,这还是苍卫顾念着她初夜的原因。
虽然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但是他每次都设在她内或嘴里。
导致第二天早上,她红肿的下被和处子血糊的一p狼藉。
初夜第二天,八哥稍作休息后,他们就开始了彻底的乱生活。
有时候,八哥正在洗着澡,苍卫就冲进来,将她压到墙上……
有时候,苍卫正小解,八哥就突然出现,握住他的命子……
有时候,两人正吃着饭,就同时扭头开始接吻……
有时候……
他们像是要将彼此榨g一样相互索取,丝毫不顾及身,肆无忌惮。
有一段时间,苍卫出的都淡的像是水了,他还不知节制。
还是八哥实在看不下去了,跑进实验室配了y。又b着他陪自己出去购物,算是休息……好吧,在商场的更衣间又……咳咳……
八哥终于发现他的异样。
某夜,她被尿意憋醒,正撞进黑暗中他璀璨的眸里。
于是,在此之后,她故意半夜醒来,皆是如此。
他从不解释,她也从不问。
他们有志一同的,一个半夜醒来,一个整夜不睡,然后互相对视着,再累极睡去。
他们日夜颠倒,混沌度日,眼中心中只有彼此。
不知何时,苍卫在她心中的重要不再局限于,她开始懂得他的异样,并开始为之思考。
某一天,一大早,她悄悄醒来,钻进实验室,一天没出门。
直到傍晚,忍无可忍的苍卫端着晚饭来拿人,并将她压在实验桌上狠狠“教训”了一番,两人才定下规矩,今后,每天上午是她的工作时间,每天下午晚上凌晨到第二天早上属于他……
半年后,苍卫开始被八哥b着喝补y,并开始实行“不重数量重质量”的ai计划。
苍卫不愧是此中高手,花样百出,每次难得的ai都被他设计的让人yu生yu死。
他还特别喜欢角se扮演。而且还是真实场景的角se扮演。
为此,她进过医院做过俏护士,而他则是流氓病人;她进过警局当过nv警,而他则是穷凶极恶的强j犯;她进过高中做过乖乖nv,而他则是严肃腹黑的男教师;她还进过公司做过nv上司,而他则是唯唯诺诺出卖的小职员……总之,总之……他们的生活完全秉持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快感”的原则,一步一步达到登峰造极的最高境地,可谓,天下无敌了……
06
两年的时间,弹指即过。
在这两年里,两人度过了一生中最疯狂、最快感、最酣畅淋漓的时光。
再见端木澈,是苍卫休假期满的前两天。
那天,八哥终于研制出了她心目中y剂。
她拿着成品来到苍卫床前,叫醒他,神se郑重“苍卫,喝下它。”
苍卫迷迷糊糊地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杯,对立面暗红se的困h不解,“什么?”
一边问着一边仰头喝下。
“唔~~~”初到口中,**辣的味道让他差点儿吐掉,勉强咽下去,一把揽过八哥抱在怀里“臭丫头,不会拿辣椒水来整我吧?!”
八哥鼓起腮帮子,“才不是!是抗衰老饮剂!”
“什么东西?”苍卫漫不经心的问,同时掀开她的白大褂,分开两条小细腿儿,让她未着一缕的下严丝合缝的压住自己热情的分身,然后来回磨擦。
八哥翻个白眼,这家伙最近f情越来越频繁,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是能让你的身停止生长的东西,简言之,长生不老……唔,也不是长生不老,只不过让你保持此时年轻状态一定时限,时限一过,你就会加速衰老。”
苍卫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我想进去……”
八哥一把握住他的,为那家伙烫人的温度和硕大的尺寸而心颤,“你有没有听我说?”
“有有有。”他随口应着,直接就着她的小手开始chou动,甚至开始舒f的呻y,“不就是人保鲜剂吗!”
八哥偏过头,“对唉,就是这个意思,苍卫,你真聪明!”说着,兴高采烈地在他脸上亲吻,同时放开他的分身,张开双腿,热情迎接他的进入。
苍卫急不可耐一进到底,心满意足的喟然长叹,“今天,你是我的了……”
八哥轻笑,用力收缩下,“恐怕不行~~~”
“唔~~~”苍卫闷哼一声,了出来,抬头懊恼地看她。
她笑着抬抬下巴,示意他回头看去,只见卧室门口,身形瘦长的男孩,正双手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小澈?”苍卫认出来,皱眉,扯过被子遮住八哥,然后下床穿衣。
“好久不见,苍卫……”端木澈目光深沉,表情淡定,显现出与年龄极度不附的成熟老练,“……八哥。”
八哥眯眼看他,“小不点儿,你来g嘛?”
“八哥!”端木澈还没说什么,苍卫就低喝着瞪她。
撇撇嘴,八哥一脸不情愿,“小叔叔,有何贵g?!”
苍卫好气又好笑,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f丢给她,然后对端木澈恭敬的弯腰行礼“出去谈吧。”
端木澈挑眉看一眼八哥,然后率先转身。
苍卫紧跟其后。
八哥抱着衣f,望着在他们身后关上的门,心中升起一g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夜,端木澈就宣布苍卫的假期提前结束,被派往非洲执行任务,而她则被端木澈带往基地,参与新型化学武器的研究。
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跟苍卫保持电话或者书信联系,直到某一天,她突然失去了有关苍卫的任何消息,任她多方打听甚至亲自去了一趟非洲都没有找到。
苍卫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又像是她的一场梦,彻底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07
觥筹j错,歌舞升平,美丽的夜晚,梦幻的欧式夜宴。
八哥捧着柠檬酒,坐在角落里,神情有些落寞。
是的,落寞。
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或者说,她很少有情绪。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她的生活简单而随意。
不像现在,心里像破了个洞,再多的快乐也填不满,再多的yu望也于事无补。
她知道,这全是因苍卫而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苍卫的思念已经到了让她自己都心惊的地步。
甚至连她的最ai——人试验,都无法弥补苍卫失踪带来的心灵缺口。
今晚的舞会,是庆祝基地新式生化武器初步实验结果获得成功而举办的,基地的元老和世界各地主事都来了,场面很是热闹。
因为这个项目是端木澈带领,所以,毋庸置疑,他成为了今晚的焦点,被众星捧月一样围坐在舞会最高处的首座上。
人们看着他的视线,敬畏中不乏自豪,这就是他们的神话,比天才还要崇高的存在。
八哥隔着人群远远地忘了端木澈一眼,见他身复古廷小西装像只致的人偶娃娃一脸严肃不苟一笑,觉得无趣,撇撇嘴,趁人不注意溜出了舞会。
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上了床,满脑子都是苍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来自身的异样闹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哇!你怎么在……嗯~~~”猛地惊起,结果身子刚离开床面便被迫跌回床褥里,低头一看,傻眼,她竟然被剥光扒净跟实验桌上的青蛙一样成“大”字型绑在床上。
“嘘……”夜半出现在八哥床上的端木澈竖起一只压住八哥柔软的唇,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小点儿声,别吵,楼下的舞会还没散呢。”
八哥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怎么会在我房里?g嘛绑着我?!”
这次来基地,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这期间她跟端木澈打j道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同组地实验人员时不时地提醒他们的直属上司是开天辟地第一大天才神童传奇神话的话,她都要忘了自己还认识端木澈这么一个小怪胎。且,每次想起他,她脑中浮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暗的刑讯室里鬼娃娃一样的男孩和被n之死的可怜nv人。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莫名的惧怕并排斥起来。
现下,她在下,他在上,她衣冠尽除四肢被绑,他衣冠楚楚垂眸浅笑,她便下意识的打个寒战,从脚底心到头p,一路透心凉。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喜欢这个舞会吗?”
八哥眨眨水灵灵的大眼,床头灯白se的柔光里,他并不致的五官渐渐生出一g诡异的魔魅,她吞口口水,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面对上位者的紧张,“放开我啦!很难受!”
孩童的手,轻轻在她脸上抚,单薄的膛压下来,紧贴她前的丰盈“你不化妆的模样,真美。”想起舞会上,他从人群中捕捉到她婀娜的身影,“你今晚穿旗袍的样子也很美。”
西装冷y的象牙纽扣摩擦她敏感的头,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膝盖刚好顶在她两腿之间,时轻时重的顶弄,很难受,娇吼“端木澈!你有没有听到?”
端木澈似乎听不见她的抗议声,依旧驴唇不对马嘴的说“八哥,这里s了……”
八哥大囧,随即破口大骂,“废话!要你你不s啊!”哪个nv人能经得住s处被玩弄?!除非是无能。
不过,对方是个ao都没长全的小不点儿唉,这样会不会太没面子了点儿?
竟然经不住一个小正太的诱h!
端木澈低笑,“我不会s,但我会y。”
八哥翻个白眼,“那是将来好不好?!”才多大点儿,这就“野心bb”了!
“不是将来哦~~~”端木澈突然神秘地笑,然后在八哥难以置信的瞪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f,露出单薄的小身板儿和直愣愣的……小。
“不、不是吧?!”他才九岁啊!而且还……咳,不算小~~~
那粉红se的小东西形状很漂亮,完全b起大约有十厘米长两指,虽然比八哥见过的成熟男人的小了好j,但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甚至与有的男人相比,这已经算是……奇迹了!
果然,神话连身都是神话啊!
不顾八哥的诧异,端木澈低头咬住八哥下唇,眨巴着形状好看的眼睛,“八哥,我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八哥感觉大脑彻底当机了。
端木澈笑着,吮吸她的唇,小手揉弄她的房,“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对你了……”
说着,唇舌向下,带着青涩吻遍她全身,然后来到她两腿之间,先是在肥厚的外缘吮了一遭,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花瓣,露出藏在里面芳香的口。
八哥清醒过来,觉得眼前的画面十分诡异,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跟一个九岁的小男孩j,但他的技术不错,弄得她很舒f。
她是个贪恋享受的人,永远都将忠于自己放在首位。
渐渐地,她开始放任这境况发展下去,在他渐趋熟练的技巧下喘x呻y。
端木澈因她娇软的y哦而颤抖,兴奋无比。
小脸儿埋在她两腿之间,像是饥饿地婴儿吮吸母,八哥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便第一次高c。
没等八哥从巅峰中清醒,端木澈便对准花,狠狠了进去。
他的力道并不太大,但是,看着一个年仅九岁的y童在自己内横冲直闯,这样新鲜刺激的感受,让八哥兴奋无比。
毕竟是第一次,年纪也小,端木澈很快就泄了出来,而八哥还未到高c,她有些不满。
端木澈也料想到如此,早做好了万全准备,在撤出她内的瞬间,把自己的手刺了进去。
“啊——”八哥不知该怎样形容那感受,她只是绷紧了身,小腹剧烈chou搐。
“真暖……”端木澈感叹着,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那里面温暖s滑像是丝绒一样的触感让他舒f的浑身通透。
八哥急速喘x,感觉他的小臂都进去了一截!这样的尺寸可是绝对不必苍卫小!
而且,端木澈用手指拨弄过她内每一寸褶皱,甚至还捏住一处褶皱拉扯!
天哪!
她像是被抛上岸的鱼,濒死一样的快感!
他每前进一段便chou出一小截,然后再进入一大截,直到感觉他抓到了口,“别……”
她嘶哑又无助的呢喃。
端木澈笑笑,得意地说“你看,就算不用,我也能满足你!”说着,开始chou起来。
“嗯~~~啊!……啊~~~啊啊……嗯~~~”她完全无意识的呻y叫喊,快感像是c水一样将她淹没。
端木澈的速度开始加快,并在用手臂在道内做圆周运动,时不时的在g点上狠狠按压震颤,或是轻轻抓挠内壁。
“啊——”突然,八哥嘶声尖叫着,一g灼热的自口喷了出来,这时端木澈刚好进入,发出“噗呲”一声极为靡的水声。
从那夜之后,两人的关系突然亲密了起来,不但在实验室同进同出,就连晚上睡觉都同床共枕。
端木澈怎么想她不知道,但是八哥晓得,自己纯粹是为了享受——娈童的快感~~~
但她还是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的畏惧好像已经深入骨髓,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在做ai时,她对他并不热络的原因。
端木澈对她床上c下的反应差有所察觉,但并不上心,他认为,只要她在他手里,一切都不是难题。
但是,很快,他这g自信便被八哥打碎。
从北非传来发现苍卫的消息,当天夜里,八哥便收拾了东西,不顾端木澈地威b利诱,毅然决然地上了飞机。
临走前,端木澈死死扣住八哥的手,瞪着她像是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说“八哥,你如果敢甩掉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八哥淡定地掰开他白惨惨的爪子,和蔼地笑着他的头,“傻孩子,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这么想了。”说着,自己先恶心了一把,然后急不可耐的跳上飞机,留下红眼的端木澈孤零零地站在飞机跑道上,望着天空,白着小脸,抿唇不语。
这一趟北非之行,八哥并没能如愿找到苍卫,反而跟基地失去联系,差点儿在战火中丢掉小命。
后来又被莫名其妙地当作奴隶贩卖去北美,幸亏她机灵又会些功夫,虽然过程艰难,但她依旧活着逃了出来,并且送了贩卖她以及买她的人渣们一份大礼——终身不举、h庭被缝。
她也没有回基地,而是世界各地的乱跑,一边找寻苍卫的下落,一边将她以前错过的世界美景好好欣赏了够。
时间在她漫无目的的寻找和玩乐中,很快便过去了八年。
在这八年里,她意识到自己身的异常。
这八年来,她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身停留在十七岁时的模样,丝毫不曾成长。
她很清楚这意味这什么,八年的时间也让她想明白,跟端木澈亲密的那段日子,端木澈都在她一日三餐里加了什么好料!
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当初她研制“人保鲜剂”时,是为了能够延缓苍卫衰老,让他保持壮年时期一直到她长大成熟,可是,苍卫失踪了,她倒被“保鲜”了!
但这件事,很快便被她抛在脑后,因为与这相比,大千世界的花花绿绿更能吸引她旺盛的力,还有,一件令她想起来就兴奋不已的事情,那就是,她竟然有了特异功能!
呃,用特异功能来说她的状况有点儿宽泛,应该是……预知能力,对新生儿的预知能力。
只要看一眼yf,不用把脉不用听诊不用透视不用拍p,无论对方是怀胎八月还是刚刚受,她都能准确的预知新生儿的别、数量、未来人生等。
这项能力,是她偶然发现的。
一位吉普赛巫婆说她是受撒旦眷顾的天眼,除了天使和魔鬼,她能够看到任何想看到的新生儿及其未来。
因此,八哥除了人试验外又多了另一个ai好,那就是看yf……的肚子。
j乎全世界的医院f产科她都去过,金口玉言,百分百命中率,让她很快便小有名气。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
本来隐姓埋名变装易容的她正混的风生水起,却不想在最自由的时候,招来了她一直逃避的……端木澈。
没错,她不回基地,周游世界,为的就是躲得端木澈远远地。
她害怕他,但又偏偏跟他发生了关系。而且还被他粘住了,非要标上他的专属标签不可。
她难以接受。
端木澈太极端,也不会受任何人控制,她如果在他身边,只有被压制的份儿,而且是死死地,绝对绝没有翻身的机会,她超不喜欢这样。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有个人作陪的话,她只希望是苍卫,也只能是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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