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父亲则在军队,无法出席共餐,只能通过视频投像替代。
这真的是一顿极糟的晚餐,严恪从没有见过他母父有冷场的时候,却在他和白易書之间见到了。
无论他母父说什么白易書都有办法让他母父无法将话题继续下去,又没有表情让人无从判断他的观感。
导致他的母父在送他们离开之前,特意寻个机会,告诉他:“我想你应该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继续试婚下去,不要理会你父亲的话,因为这是你的一辈子,不是他的。”
严恪思量了一下,答:“我也在考虑,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大概没有a能跟他合适。”
严恪的母父很公正,他说:“这话不对,那孩子只是需要的不能是你这样类型的,我想也许一个寡言又不太出se的a,一样会把他当成至宝。”
“你的意思是需要包容?”严恪有点迟疑,不清楚他母父这话是不是在劝告他包容。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做到完美的容忍。”严恪母父拍了拍严恪的肩膀,摊摊手。
好吧,容忍都出来了,生活之中谁能在不必须的情况之下容忍一辈子?
严恪想他真的要认真考虑解除婚约的事,但他刚接手公司,忙着彻底厘清董事会,掌握集团,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想,只是偶尔的时候会记起要对这件事有个判断。
白易書却又从来不打扰他,他是呆板,但同时他还很安静很细心,如果你不特意去注意他,他就能无声无息的存在,还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突然递上你需要的一切。
每当偶尔想起要做个判断的时候,白易書就能拿出一份资料,告诉他我猜测你最近的进程应该到这一步了,这些资料你应该会用到。
这让他觉得他很有用,也许也是能容忍的,毕竟他虽然轻易能找到一个外表和x格合他心意的oega,却不一定再找能找到一个像白易書这样能**智商极高能还很b可以跟他一起玩机甲的oega。
而一个月后,他还接到了他母父的电话,严恪的母父在通讯里一改让他考虑的说法,反而劝他试着去尽量包容白易書。
因为对方确实很优秀,在那一晚不愉快的相处里面,其实将他母父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到了心里,并逐渐在这一个月里解决了那一晚他母父有提起过的一切困扰。
帮助修理了后花园坏掉的秋千,替他定到了一直想看但很难买到票的音乐家的演奏会,让他母父那个不成器总是上门打秋风的侄子去了其他星球工作。
最后,他母父说:“如果你觉得可以,我想将家族的内务j到易書的手上,你知道我很烦这些事,这些琐碎拖得我的事业无法更进一步,我想易書一定能更好的处理它们。”
严恪决定先让他母父将严家的内务j到白易書手上试试,严家的内务可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开支。
严父是严家这一代的族长,下面有无数旁支,子弟,族产,里头争斗的复杂程度不输于严父占了大头g份的苍穹集团,如果白易書真的能像母父说的那样更好的处理下来。
那么,他将正式考虑在这半年内先跟白易書订婚,因为就像严父甩手将苍穹j给他,自己呆在军中一样,他的重心也在军中。
整个严家的重心都在军中,而这些公司、族产和子弟们则是让他们更好的在军中发展的后备,也非常的重要。
从前这些都是j到他母父手中处理,但他这一个多月接手苍穹就发现,他母父虽然是个非常出se非常熟悉律法非常善辩的知名大律师,可是他却完全不适合管理。
现在的苍穹里面简直是一团糟,如果他再晚点接手,大概苍穹的所属已经改姓了。
而家族的内务他虽然还没有来得及盘查,想必也是跟苍穹差不多的情况。
他确实很需要一个像白易書这样有能力,可以为他处理和稳定好后方的伴侣,如果白易書真的能做到,那么跟白易書订婚之后,他就能放心的在休假结束之后将苍穹j给他,而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在军中还要两头兼顾。
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追逐他y年时就树立的理想,做下一个元帅,这些已经足够他去包容白易書身上的那些小缺点。
林绿会失败吗?会处理不好吗?必须不会啊!原世界剧情中的原主都能处理好这些,让严恪跟他订婚。
他林绿在熟知原世界的一切的情况下,再依样画葫芦来一遍自然更不会失败,不过也不是三两天就能见到成绩的就是了,林绿依照原剧情慢慢的来,大概花费了四个月才彻底将严家那贪污、公器s用、挪移、偏差不公等等给抹平,然后才是发展严家的族产。
他还经常给在军中的杜西泽光上写信,一点一点的向杜西泽描绘了一个,如何一见钟情,如何坠入情的oega,那,受到轻视和拒绝,却不放弃努力的去争取的正面形象。
他给杜西泽的每一封信里全在讲严恪,一点都不理会杜西泽每每劝告他不自己,不要随便ai上别人的哀切恳求,简直快把杜西泽给b疯,使劲的添火加柴。
他还坚持每一天写日记,将所有他脸上表现不出来的情绪和思维,全都写到了日记里面。
诸如那天撞到他从浴室里出来,虽然我很镇定的说完身材不错,就走了,但是其实我心里小鹿乱撞,一夜都不能平静入眠,想来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只是他大概是不喜欢我的,我知道,太多人不喜欢我。这样的很少nv哀怨心情。
然后,他迎来了一次跟严恪的异星球旅行,在旅行中,更是同原主一样将自己的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提供全面的旅行行程,提供能够应急一切的万能包,提供严恪旅行的另一个重要目的,考察苍穹矿业发展状况的一切资料,更,在原剧情之外,还对苍穹矿业的发展提出了改革建议,让严恪直呼他的想法很b,说他很不错。
所以,旅行结束之后,严恪休假结束进军队之前,他已经开始被严恪带在身边接触苍穹集团的事务,如期与严恪举行了盛大的订婚礼。
不过,订婚礼之前,每一个a都会先举办一个结束单身派对。
这个a的单身派对上,即将成为伴侣oega按例是不能参加的,却会邀请其他的bea和oega进行狂欢,有所谓的乱搞无罪,最后的疯狂之称。
严恪也不例外,虽然他并不准备进行乱搞,并且他的单身派对还在白易書的建议下以假面舞会的形式举行。
白易書跟他说:“宾客进入舞会之后戴上这种可以隔绝窥探,只能露出双眼的面具,在谁都认不出谁的情况下,才能放开来玩。”
只是他说得呆板,仿佛半点不介意,愿意放纵严恪的这最后的疯狂一样。
让已经决定与他共事一生,尊重他扶持他成为他的最佳助手的严恪,又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仿佛他将白易書当成合作伙伴之外,白易書对他似乎也更多的表现成上下级,他们之间毫无任何激情,更别提冲动与yu望。
他是个军人,他还是个优秀的世家子弟,他其实也有向往,也有瑰丽的想象。
真的要跟这样的人过一生?如果哪一天他也会为了谁疯狂心动,那时候又该如何?
或者如果有一天,白易書也会幡然醒悟,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不是正常的夫q关系,这个呆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会为了另一个a而不再这么呆,他们之间除了事业上,没有契合。
订婚前j夜,严恪深陷婚前恐惧症中无法自拔。
白易書却一切都一板一眼,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然而他在日记本上写的,给杜西泽发的信上却是,满满的好高兴好开心。
什么欢喜得觉得自己要疯掉,希望杜西泽祝福他,希望神明保佑他跟严恪就这么顺利的走下去,一直走到他们结婚,走到他们白发苍苍啊。
他还写:他害怕嫉妒严恪会在单身派对上跟别人发生关系,所以他要偷偷的去派对。
没错,林绿准备在该单身派对上搞点事出来,搞点日后能让严恪后悔一辈子的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