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你先别管,我会处理好。”邱振晔说。
侯卉琴确实ai折腾,到忠毅侯府亲自说情不成,直接闹到了侯府大门口。杨初月坐在房里看书,听到下人们说悄悄话,无意间听到“侯卉琴”这个名字。侯卉琴是给邱振晔戴了绿帽子的nv人,杨初月有些好奇这个nv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出了房门往大门那边走,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邱老夫人都站在门外。杨初月偷偷的往外看,只见到外面一个身穿布衣的披头散发的nv人带着一儿一nv跪在忠毅侯府的大门前,不停地对邱振晔和邱老夫人磕头。
“侯爷,求你留下两个孩子吧。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慧儿和松儿都是你的骨r,你不能眼见着他们到乡下那穷苦之地去吃苦啊。侯爷,求你看在他们是你的骨r的份上留下他们吧。”那个nv人哭着大声说道。
杨初月没见过侯卉琴,但从身旁下人们的议论声里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侯卉琴的第二任丈夫是宣武皇帝的宠臣,宣武皇帝倒了,她的丈夫也就完了。
“我的骨r?”邱振晔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笑道,“那我是不是该谢谢姚千遒帮我养了四年的孩子?”
“侯爷……当年我那么做也是无奈之举。侯家,侯家不能被邱家牵连,我身为人母,当时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能跟着您一起四处流l,迫不得已才背叛你,我那么做都是为了这一对孩子。你看,慧儿和松儿长得多像你?”侯卉琴把跪着的一双儿nv推了出来。
邱振晔走了出去,细看两个孩子的脸,“我怎么看都像姚千遒啊?当年你不也是那么说慧儿像他吗?怎么j年不见就像我了?”
“侯爷,你不能看着两个孩子到乡下受苦。你看他们还那么小……”
“够了侯卉琴!本侯眼睛还没瞎,当年你嫁到邱家后红杏出墙和姚千遒勾搭上,本侯养了你和他的种两年。你现在又说她是我的nv儿,真是可笑。你说这个是在侯府的时候怀上的。你说姚千遒那样的人,难道会帮别人养儿子吗?为了留住你和他的种,乱认亲爹这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来人,把这个疯nv人赶走!”邱振晔冷冷地说道。
忠毅侯府的下人把侯卉琴和两个孩子拖走,侯卉琴还坚持的高声让邱振晔认下那两个孩子。杨初月趁着人还没散,先回房休息。现在新皇当政,宣武皇帝的那些臣子有一部分被宣德皇帝抄了家贬了官。
姚家被宣武皇帝贬到腾格里那边,侯卉琴为了保住两个孩子,已经和姚千遒和离回了侯家,但侯家大人已经被皇帝罢了官没收了财产,侯家现在也是落魄户一个,就到邱家来求邱振晔。因那两个孩子的出生有疑点,侯卉琴企图混淆视听。不过邱振晔哪有那么蠢,被带了绿帽子还帮着她养孩子。
侯卉琴到忠毅侯府闹了一场后,邱振晔和邱老夫人的脸se都不怎么好看,回到各自的住所后均是一脸沉重,整个府上的氛围也跟着压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狗血了点……
只是伏笔……
伏笔而已……
第105章 穿回现代?
杨初月见了也没多说,在邱老夫人身边f侍了一阵后,邱老夫人突然开口说:“你还怀着孩子呢,身子瘦肚子大的出奇,以后不用来请安了。”
有了侯卉琴这个对比在,邱老夫人看杨初月的眼神都好了很多。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又怎样?还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不定比想象中的还烂。
一天之内,侯卉琴带着一对儿nv到邱家的事就传了出去,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男人被带绿帽子是终身奇耻大辱,而且这个奇耻大辱已经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后果比想象中的更严重,一时间看朝中各大臣看邱振晔的脸se都变了。
有些看不惯他的人会上前来讽刺j句:“我说侯爷,家里孩子多是好事啊。你可别让你的亲骨r流l在外被人欺负,还跟着别人姓啊。我看你那农家出身的夫人也是个宽容大度的,一定能善待侯夫人留下的子nv。”
邱振晔眼神冷冷地瞪回去,一句话也不说。看到邱振晔吃瘪的样子,那人笑得欢畅,迈着比平常更大的步子出了宫。侯卉琴是邱老夫人给邱振晔选的人,儿媳f做了对不起全家的事,她心里也颇为自责,韩启家的只能劝她放宽心,那些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放在心上。不过邱老夫人越哭越凶,直说她对不起邱振晔。
侯卉琴在忠毅侯府闹了不止一次,总的算来有三五次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便成了路。正是应正了这句话,开始本没人相信侯卉琴的话,但她不厌其烦,一再坚持的说那对儿nv是邱振晔的,众人看她说得有理有据的,也开始相信了。
“你们说这对孩子该不会真的是忠毅侯的吧。要不是,侯卉琴怎会那么坚持?”
“说不定,你没看到,她当年演得可比戏子还好,不止姚家相信了她的话,连先帝都相信了。我看这个nv人不一般。”
“谁能说清楚呢?要说忠毅侯摊上这么个nv人是他倒霉。”
“你还别说,我看那nv娃儿,越看越像忠毅侯。你看呐,当年忠毅侯府权势滔天,侯爷不可能不知道侯夫人生的nv儿不是他的,当年侯爷可是喜欢这个慧姐儿呢。”
“我听说当年侯夫人到姚家不到八个月就生下了那个松少爷,松少爷也不会真是忠毅侯的儿子吧。”
“那两个娃儿是谁的种,只有侯卉琴才知道。”
侯卉琴不管身边的人如何议论,坚定不移的带着两个孩子朝忠毅侯府的大门一边磕头一边高呼。
“其实要验证那两个孩子是不是邱家的血脉很简单,滴血认亲。要是就领回来,要不是就送走,免得整天在侯府门前大吼大叫给邱家丢脸。”
杨初月听到身边的荣婆子说了,还真有些佩f侯卉琴,这样有毅力有勇气。
侯卉琴在大门前又闹了一两天,邱振晔下朝后,扶着邱老夫人出了门,对已经磕破头的邱晴然说:“既然你坚持说这两个孩子是本侯的。那就快刀斩乱麻,滴血验亲。要不是的话,你最好带着两个孩子滚到本侯看不见的地方去。来人,拿东西来。”
邱晴然跪走到邱振晔面前,“侯爷,你不能那么做。他们是邱家的骨血,你当着京城这么多人滴血验亲,不是在羞辱他们吗?你让他们姐弟两个长大了如何做人?”
“你不已经教他们两个怎样做人了吗?本侯说了,不想再被你骗一次,更不想再帮姓姚的养杂种!”邱振晔一把推开侯卉琴,立刻有人按住了她。
邱振晔拿针扎破慧姐儿的手,滴了一滴血在清水里,他再滴了一滴自己的进去,血没融合。慧姐儿被扎得手疼,左手握着右手跪在地上呜呜的哭。
邱振晔端着碗走到众人面前,众人看到没有相融的血y,都看向侯卉琴,均是一副原来还有这样的j人的模样。
再和松哥儿滴血认亲时,邱振晔不可思议的看着碗里相容的血y,侯卉琴挣开押着她的家丁跪在邱振晔脚下,死死地拉着邱振晔的衣襟,说:“侯爷,松哥儿真的是您的儿子,求你留下他吧。慧姐儿虽然不是,但从前你不也很喜欢她吗?她那么乖那么听话,求你看在当年的份上收下她吧。她才六岁,不能跟着我们到西州老家去受苦啊。”
邱振晔瞪大眼睛看瓷碗里的血y,文澹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说:“侯爷,夫人要生了。”邱振晔扔下手里的碗赶到杨初月住的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