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警顿时为之气结,下意识的摸了摸她藏在腰间的配枪,她虽明知道楚鹰这么说是在调戏她,可她偏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难道要她说是那牲口的枪很硬吗。
这种羞死人的话,打死她都不会说的。
“同志,你沒事吧,要不要看医生。”见女警脸色阵青阵红,最后转为苍白,楚鹰忍不住很是“关切”的问道。
女警此时眼中的火焰,彻底变成了怒火,这怒火的温度,能将站在她对面,一脸坏笑的楚鹰烧成灰烬,“你猥亵妇女,我就是人证,现在就要逮捕你。”
说着,女警就亮出了手铐,朝着楚鹰走了过來。
周围路过的人无不驻足,其中大多数是警察,当他们看到女警这副架势时,都在心里为楚鹰默哀,得罪了这小辣椒,不把牢底坐穿,那才是奇迹了。
楚鹰往后退,摆着手苦笑道:“这沒想到,我助人为乐居然变成猥亵妇女了,不过话说,你是妇女吗。”
“你才是妇女。”女警大怒,她才二十一岁,连男朋友都沒有交过呢,居然被这家伙说成了妇女,欺负了她还骂她,今天她一定要让这色狼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你说我猥亵妇女,可你又不是妇女,即便我真的猥亵了你,也不能定姓为猥亵妇女罪,你说是不是。”楚鹰边说边往后退。
女警冷斥道:“你如果自首,并且认罪态度良好,我可以考虑向法官求情,否则,你罪加一等。”
楚鹰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來越多,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拿出警官证,朝女警说道:“其实,我们是同行。”
女警冷笑,“知法犯法,更要罪加一等。”
她见楚鹰不认罪,周围的人也越來越多,都在用幸灾乐祸的目光望着她,心里更为烦躁和窝火,哪里还顾得了其他,拿着手铐就冲向了楚鹰。
楚鹰无奈的叹了口气,面对已然到了跟前的女警,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楚鹰肯定会被拷上之际,楚鹰手腕微微一翻,手中的档案袋抛入空中,然后侧身避开女警的娇躯,只听见“卡擦”一声,女警的双手居然戴上了一副明晃晃的银镯子。
从闪避,抢夺手铐,到给女警拷上,整个过程不但迅如鬼魅,而且如行云流水,周围不乏干了半辈子的警察,也不知道给多少人戴过铐子,但还从未见过这么迅疾的手段。
一时间,周围众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女警又羞又怒,环目一扫,冷斥道:“你们都看什么看,快过來帮忙,把这个无耻之徒给我抓了。”
这年轻貌美的女警,似乎很有点威信,在听到她的呵斥,众警察无不朝楚鹰缓缓移动,但他们都沒有表露出敌意,显然也是认可了楚鹰警察的身份。
楚鹰现在有些后悔调戏这个小警花了,正在他思索着如何才能脱身时,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穿的警服与别的警察不同,相貌威严,年纪在五十左右的警察走过來,楚鹰拉着铐住女警的手铐,走向那个警察,而周围的人似乎也看到了那个警察,居然沒有人阻拦楚鹰。
“我找你们局长,有重要事情。”楚鹰根本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到了那个警察面前,直接亮出了警官证。
威严警察看到楚鹰拉着被铐住的女警径直走來,原本一肚子的火气,但当他看到楚鹰的警官证时,气顿时消了,给了女警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朝楚鹰敬了个军礼,低声道:“我就是局长左春年,楚警官请随我來。”
堂堂局长大人,居然给一个年轻人敬礼,即便这年轻人有官职,可他这个年龄,级别绝对比不上左局长。
这一幕,让所有警察震惊了,连小警花也忘记了挣扎。
等到楚鹰拉着小警花,随着左春年消失在视线之内,众人才反应过來,不由大眼瞪小眼,一个个表情茫然,全然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了我。”小警花看了一眼左春年,似乎也察觉到了楚鹰身份的不同寻常,连声音都低了下來。
反正麻烦也解决了,楚鹰也不再计较,朝她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手,“以后抓人,可要有真凭实据,像你这样随意的污蔑好人,可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
“我”
“晴晴,还不给楚警官道歉。”左春年喝止住警花,冷声斥责道。
“爸,是他我”警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么羞人的事情了,气的狠狠的跺了跺脚,“是他欺负我了,我凭什么道歉。”
楚鹰这时候才知道,原來这是对父女,难怪这女警这么年轻就可以在警察总局里上班,那些级别比她要高的警察会给她面子。
“胡闹,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脾气吗。”左春年叱道。
又朝楚鹰笑道:“实在对不起,楚警官,晴晴年轻不懂事,你别给她一般见识。”
“呵呵,年轻人嘛,就是要敢打敢拼,尤其是咱们身为人民警察的,更是要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假如认为一个人有罪,先抓了再说,也不是不可以,抓错了就放了,抓对了呢,也可以为人民减少很多的损失。”楚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
这次,连左春年都一阵无语了,这家伙之前说抓人要有真凭实据,这又改口说先抓后求证,这变化也太快了点。
若是换了其他人,左春年肯定嗤之以鼻,可这截然不同的话从这个楚警官口中说出來,就不同了,他陪笑道:“楚警官说的对。”
又对左晴晴说道:“你要记住楚警官说的话,以后办案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快谢谢楚警官的教诲。”
左晴晴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明明是她被这色狼欺负了,却要她一会儿给这家伙道歉,一会儿又要谢谢他,难道告诉他,“谢谢你欺负我,沒有让你得逞是我的不对,还请楚警官你下次继续”。
“死色狼,我管你什么身份,我老爸怕你,姑奶奶可不怕你,想让姑奶奶给你道歉,沒门儿。”左晴晴目光挑衅的望着楚鹰。
楚鹰制止住要发火的左春年,笑了笑道:“我不是找到门儿进去了吗。”
左晴晴听到这牲口刻意加重了那个“门儿”的语气,想到先前的一幕,顿时全身发烫,还沒來得及开口,楚鹰已经大笑着,走进了一号办公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