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嬉笑道:“不对不对,应该叫调戏不成反被歼,敢挑衅我哥在天昊市未來的地位,男的直接阉了,女的直接歼了。”
楚鹰不禁哑然失笑,以前他倒沒发现,现在才知道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阉人的事儿我可以做,这歼人的事儿还是留给你吧,你哥哥我可是无福消受。”
黄金想了想,恍然点头道:“哥你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嫂子们个顶个的漂亮,难怪你看不上其他的女人了。”
郑康军见楚鹰脸色苍白,说道:“你失血过多,这样下去不行,会影响你身体的恢复速度,我们去医院吧,反正这两天也不会有事。”
楚鹰觉得也是这个道理,现在他的暗劲沒了,身体则一定要养好,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点头道:“好吧,就在这附近随便找一家吧。”
郑康军招呼还正趴在车窗上的黄金上车,然后发动车子,倒出了胡同,才说道:“最近的一家医院就在这隔壁,医院的设施还算不错。”
这家医院的确不远,只过了两分钟,便到了医院的门口,楚鹰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膀子,苦笑道:“我这个样子也太惊世骇俗了,小黄金你去给整件衣服去。”
“这次我给你买一打,省的一趟一趟的跑了。”黄金嘟囔道。
楚鹰沒好气道:“你这是咒我还要受伤是吧。”
“我可不敢有那意思。”黄金嘿嘿一笑,赶紧下了车,一溜烟跑的沒影了。
郑康军哑然失笑道:“你从哪找來的这小子,挺有意思的。”
楚鹰道:“别看这小子整天嬉皮笑脸的,身手可是不错,说实话,你都不会是他的对手,甚至几招下來,你就招架不住了。”
郑康军可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毛头小伙子,人到了中年,争胜之心也不是那么强烈了,更何况黄金与楚鹰的关系貌似很不错,他更不会有丝毫的嫉妒之心,笑道:“被你这么看重的人,肯定错不到哪去,只是这小子也太年轻了些,我猜还不到二十岁吧。”
楚鹰道:“这个我还真沒问过他,不过就算到二十了,也超不出多少,我今年才二十五岁,他比要肯定要小很多了。”
郑康军啧啧称奇道:“给这小子几年的时间,说不定又是一个楚大鹰了。”
楚鹰笑道:“我倒是希望这一天赶快到來,那我就可以退居二线,颐养天年了。”
郑康军皱了皱眉,叹道:“你跟我相比,我做你叔叔都嫌大,我还沒想着退休,你就开始想这个问題了,这种心态可要不得。”
楚鹰唯有在心里苦笑,若是让郑康军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是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应该就不会这么想了。
短短几年的时间,应该经历的,不应该经历的,楚鹰都经历过了,甚至无时无刻不行走在死亡的边缘,他的心不说伤痕累累,也要比一般的同龄人要成熟许多。
像他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大学毕业刚刚不多久,有的甚至还在读研究生,即便参加了工作,也不过是拿着底薪的一群蚁族,除非家里有钱有势,不然不混个几年,休想有出头之曰。
可是,与这些人相比,楚鹰经历的太多太多,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多少东西能够诱惑他,让他产生兴趣了。
而他能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
“看,那小子回來了,还真的买了一打回來。”郑康军笑着指了指抱着一大包衣服的黄金。
楚鹰只能摇头苦笑,看來这小子还真的是在咒他,就算他每次受伤换一件,这也得受伤了十多次才能把这些衣服穿一遍,受伤这么多次,估计衣服穿不完,人就挂掉了。
“搞定,全黑色的短袖t恤,够一夏天穿的了,很配哥你的身份哦。”上车后,黄金将这一大堆衣服往楚鹰身上一放,笑嘻嘻的说道。
“老子如果再受伤,就是你失职,所以这些衣服你还是留给自己吧,老子一件就够了。”楚鹰说着,随便拿了一件就要套在身上。
郑康军制止了他,道:“等一下再穿。”
说着,他将那个装着疗伤神药的小瓶子给了黄金,叮嘱他道:“我去里面找找熟人,你趁着这功夫检查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看哪有遗漏的地方,你给涂上,记住只能涂薄薄的一层,这药效太过霸道,多涂的话会烧坏周围的皮肤。”
黄金见他语气凝重,当然不敢多说什么,郑重的点了点头。
等到郑康军离开,黄金才望着手中的宝贵小瓶子,啧啧道:“就这么点东西,居然就把哥你的血止住了,这也太变态了吧。”
“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只是咱们以前沒有见过罢了。”楚鹰也是惊叹不已,这沒有稀释过的药液,用神奇來形容都不为过。
黄金仔仔细细将楚鹰的上身检查了一遍,最后道:“那位大叔真细心,所有的伤口都照顾到了,哥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楚鹰刚刚穿好衣服,正要开车门下车,装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來,他暗想黄生龙不会这么快就给他打电话要求见面吗。
掏出手机一看,楚鹰顿时兴奋了起來,竟然是他曰思夜想的小婵儿。
这妮子既然给他打來了电话,就说明已经下了飞机,可她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
“喂,小婵儿妹妹。”楚鹰赶紧接听,开口就是腻死人不偿命的称呼,听的一旁的黄金都是一阵恶寒,心想这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海东青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炮了。
“喂,大鹰哥哥。”苏月婵笑嘻嘻的回应道,撒娇的声音都快把楚鹰的伤口给撕裂了。
若是放在以前,听到这样的语气,楚鹰肯定要呕吐,不过这时候他却很受用的嬉笑道:“妹妹你在哪呢,哥哥现在就去接你。”
“当然是在飞机场了,还能在哪呢。”苏月婵俏皮的说道。
楚鹰愕然道:“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吗。”
“我本想给你个惊喜呢,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快來接我吧,我想你,大鹰,我想你,我想你”苏月婵说着说着,语气都变了,带着委屈、期待,还有压抑控制的兴奋。
“好,我现在就去,等我。”楚鹰深吸一口气,赶紧挂断电话,生怕自己的情绪也受到小婵儿的感染。
“哥,你还要”
“你,滚蛋;我,去接媳妇儿。”楚鹰拉开车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