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鹰不禁露出震惊的神色,他当然知道“mafia”的意思,这并非是指某个人,而是指一个黑帮组织,或许是世界上最大的黑帮组织。
因为,华夏人对这个组织有个更贴切,更形象的称呼,,黑手党。
黑手党起源于意大利的西西里岛,mafia是“mortoallafrancia,italiaanela”的缩写,这句话的翻译是“消灭法国是意大利的渴求”。
每每犯下一桩姓质恶劣的暴力事件,便会在现场留下一只黑手或者交叉的骷髅作为印记,所以华夏的译语便称其为“黑手党”。
随着移民的浪潮,黑手党这个暴力犯罪的黑帮组织,也因此遍布全世界,“黑手党”也成了有组织犯罪集团的代名词。
不过,苏月婵口中的黑手党,应该是原滋原味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本身就是法国人,消灭法国可是黑手党的宗旨。
可是,听苏月婵的语气,事情又不是那么简单,只是华夏可是凌天的地盘,怎么轮到黑手党插手了,况且这些黑衣人都是华夏的面孔,应该不是黑手党,苏月婵又怎么能肯定这些人的目标是她。
从后视镜中,楚鹰看到有三辆警车追來,暗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道:“有什么事情,我要你回去好好的给我说清楚,现在把车子停下來,把后面的追兵解决了再说。”
“停下干什么,他们会抓了咱们的。”苏月婵不满的说道。
楚鹰低声道:“相信我,沒事的。”
苏月婵“嗯”了一声,车子的速度减缓,最后停在了路边。
片刻后,三辆警车开了过來,其中一辆挡在前面,另外两辆停在后面,将楚鹰和苏月婵围在了里面。
楚鹰拿出手机,给左春年打了过去,接通后不给这大局长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的道:“我在机场遇到了点麻烦,你的人正追着我不放,马上我把手机给管事的,你帮我解决,最好别透露我的身份。”
这货又开始忽悠上了,可左春年偏偏就是喜欢听他忽悠,“楚警官放心,机场的事我也刚刚听说了,现在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嗯,对方有四辆车,其中三辆车上的人被我制服,一辆逃逸,你知道的,我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你的人把我当成了逃犯。”楚鹰随口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事实上左春年早就收到了现场的情况,只是他一时间沒有想到报告中的破车居然会是楚鹰,这下子知道了,当然不敢再追查了。
这时候,楚鹰的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几个警察摆开了架势,举着手枪瞄准了车内。
“你的人到了,我把手机给他。”楚鹰给左春年说了一声,打开车窗,把手伸出了窗外,大声道:“自己人,别开枪。”
接着,楚鹰打开车门下车,随后关上车门,而他的警官证也在关车门的时候掏了出來,翻开,给为首的队长看。
队长有些迷糊了,看着那警官证的目光中,充满了狐疑的神色。
楚鹰将手机也递了过去,淡淡道:“你若不信,市局左局长的声音你应该分辨的出來。”
队长又是狐疑又是戒备的缓缓从楚鹰手中接过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沒有离开过楚鹰分毫。
楚鹰朝着他微微一笑,刻意将双手放在对方能够看得见的地方,省的这群条子怀疑自己。
“我是机场警务处刑侦大队三分队队长王国林,请问”
左春年显然打断了他的话,这叫王国林的队长表情一惊,身子一挺,然后就是忙不失迭的回答“是,是,”
片刻后,王国林将手机还给了楚鹰,这一次他不敢怀疑楚鹰的身份了,只是楚鹰警官证上的军衔那一项,论起來还沒有他的级别高,而左春年为了掩饰楚鹰的身份,只把说成楚鹰是他派去的卧底。
“楚警官,你可以走了,都是误会。”将手机还给楚鹰,王国林笑着说道,然后挥手让手下放下枪。
楚鹰转头看了一眼,问道:“逃走的那辆车,追上沒有。”
王国林叹道:“当时场面混乱,对方的车又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也是在事后检查了那三辆车子才知道逃出去了一辆,想要追已经沒有踪影了。”
顿了顿,王国林又道:“不过法网恢恢,他们肯定逃不掉的。”
楚鹰道:“左局长正在來的路上,我要先走一步,跟左局长报告情况,王队长辛苦了。”
王国林讪讪一笑,低声道:“刚才不知道兄弟是便衣,都是一场误会,希望兄弟能够原谅。”
楚鹰呵呵笑道:“王队长你秉公执法,做兄弟的还要在左局长面前将这些事详细汇报呢。”
王国林眼前一亮,顿时了然,朝着楚鹰露出个感激的笑容,“兄弟什么时候有时间,多來我的片区转转。”
“一定一定。”楚鹰笑着附和,然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才与王国林告别,上了车。
堵在前面的警车早在王国林的示意下开走了,楚鹰朝王国林挥挥手,关上车窗,苏月婵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苏月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惊讶道:“想不到你还认识这警察。”
楚鹰笑道:“你忘了静静给我的警官证了,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苏月婵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警察都像你这样,一个国家都乱套了。”
楚鹰见她刚才开“碰碰车”的兴奋劲一过,加之想到她妈妈的事,黯然的神色中多了一丝疲惫,想想也是,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便道:“我來开车吧,你休息一会儿。”
苏月婵看了一眼他的肩膀,摇摇头道:“还是我來吧,你不能乱动了。”
顿了顿,她又气鼓鼓道:“回头我一定要找萱萱算账。”
“这哪里有她什么事儿了。”楚鹰对她跳跃姓的思维有些跟不上,愕然问道。
“她说以后不能让你受伤了,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都怪她。”苏月婵恶狠狠的说道。
楚鹰摇头苦笑,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后背上都是伤,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不过这也说明了这美女对他的关切和爱意。
默默前行了十多分钟,苏月婵一转方向盘,车子驶离公路,开到了路边的荒地中,停了下來。
“能把他弄醒吗。”苏月婵回头看了黑衣人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