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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
是的,花了一夜,那篇号称「能让时报在上架十分钟内卖完」的独家访谈只提及到那座大屋的厕所,而且字数只有寥寥353个,报导显然未完。
羞辱,这对《都市时报》采访率最高的首席记者阿一来说,简直是最严重的羞辱。
不过对阿一来说,回来後还能写下勉强可阅读的三百字,已经是奇蹟。
事实是,他上过厕所以後,对那夜访谈的内容便只剩一p空白──
──假如那玩意还能称为「厕所」。
是的,厕所。
他确切记得他询问博士的助手洗手间在哪里,那位年轻的nv助手带他穿过充满现代简约感的白se走廊,给他带路到客用洗手间门前。
他推门而进,宽阔大器的洗手间采欧式风格,以朱红se为主调。正前方是一面落地大镜子,镜子中央镶着巴洛克式雕花的金se洗手盘,黑se的仿水晶吊灯从天花垂下,大理花的芳香从墙上的乾花散发出来。
然而作为一个洗手间,这里却欠缺了最重要的设施。
反而,洗手盘的旁侧突兀地跪着一个男人。
──一个全身赤l的高加索男人。
男人的个头高而身形纤细,此际安静地跪在角落,简直完全融入了洗手间的氛围。他双眼被黑se蕾丝蒙着,嘴里含着一个橡p质地、类似水槽塞头的玩意。仔细一看,他的喉咙一直在激烈蠕动,就似在忙着吞咽着什麽。
血统尤关,那高加索男人的p肤实在非常白晢,除了被理成平头装的头发外,浑身──包括被金线往後绑好,藏到在双腿之间的y具──都没有一根ao。这实在让阿一该死地想起大酒店里被清洁得乾乾净净的白瓷马桶。
传闻果然是真的。
没想到采访内容会在约定时间来临前措不及防地开始,阿一j乎忘掉自己的采访对象是一位人改造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