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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驸马难为
朱富被结结实实捆在太师椅上,身子贴近椅背,双脚被分别绑在两边凳腿上。
“媳f,你是想……绑起来打吗?”从来没有看过媳f这般妖娆的模样,朱富心中实在没底,不禁问道。
池南噙着勾人的微笑,看了一眼朱富,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暧昧的将朱富腰间的衣结解开,仿佛注入了妖气般的手指轻轻一挑,朱富的前襟就此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气让朱富一chou,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媳f到底想g什么,如果是想绑起来打他,那总得要有刑具什么的吧,若是媳f用手打,那朱富可是太心疼了,他p糙厚的,会不会把媳f的手打疼了呀。
池南在朱富充满疑虑的目光中,倒了一杯热茶,巧笑倩兮:
“坐了这么久,相公可想喝茶?”
朱富咽了下口水,在媳f如此诱h的表情之下,他怎能说不?当即点头称是。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f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池南感觉到朱富的呼吸急促起来,肌理喷张,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炙热无比,池南勾着笑,缓缓将手向下探去,只听朱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难以动弹。
“媳f,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c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g舌燥,内喧嚣的**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媳f,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j里地般喘x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发现,这种蚕丝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
感觉到朱富的挣扎,池南这才从朱富的下腹边上离开了双唇,擦了擦嘴,仿若不够般又了下朱富的肚脐,男人的肚脐本就敏感,用手触碰尚且有感,何况是心ai之人的唇舌,只听朱富低吼一声,脚尖点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蚕丝线实在牢固,被捆住的双脚本动弹不得。
池南这才娇笑着站起了身,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媳f今晚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很想说媳f很缺德,但是回想自己所犯的错,也就算了。
朱富以为今晚的折磨就此结束了,却见池南笑着笑着,竟然边退边脱,朱富此时才发现,原本隔在房间中央的桃花屏风却不见了踪影,池南退至床边,刚刚好将外衣脱尽,只剩下亵k与肚兜。
如丝的黑发倾泻而下,从香肩滑落,魅h的眼神自发丝流泻间出,只见池南横卧在软床之上,玉横陈,绕的是态婀娜,勾魂摄魄。
朱富急得满头是汗,□的帐篷早已高举不下,前端s润一p,他看着媳f,心中的热火仿佛像是要爆开般难受。
这种热,是汹涌的情|yu,使人迷醉,却又苦不堪言。
“媳f,你这般模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好,快将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朱富在椅子上不断挣扎,澄澈的双眼中满是情|yu。
池南见他如此,敛下诱h的目光,将手背去身后,解开了肚兜后的鸳鸯结,遮在前的绸布顿时滑下,露出大ps|,踏雪寻梅,春意盎然。
朱富低吼一声,双眸赤红s润:
“媳f,我,我受不了了。你,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我觉得身就快要爆炸了,怎么办?好难受啊。”
被捆缚结实的朱富哪里受得了如此美景当前,在看见媳f解开前襟春光的时候,他便将头埋了下去,原以为此举会让他冷静一些,不曾想身内的yu虫不歇反昌,被媳f完全勾起的|乱想法更加敏感的侵蚀着他脆弱的感官。
直到此时,朱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平日里就算yu|火|焚|身,也断不至于如此,想起先前媳f喂他的那口销|魂|蚀|骨的茶,心中才隐隐有了察觉。
池南白n纤细的手指握住自己前柔软,口中竟也发出丝丝呻y,着下唇对朱富诱h眨眼道:
“相公以为是什么呢?”
朱富被情|yu迷了心智,怎会有闲情逸致跟池南对话,当即抬头痛苦求饶:
“媳f,快救救我吧。不管是什么,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池南微笑着,问道:“不敢什么?”
“不敢带坏小舅子,不敢逛青楼,不敢跟陌生nv人说话,不敢藏s房钱,不敢洗澡不换内衣,不敢直接喝井水,不敢借钱给别人……”
朱富一连七个不敢将池南说的微微一愣,随即便为自家相公的憨实感到无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莫名软了下来,池南觉得今日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能会影响到她下半生的福,想了想,算了,看在他还算坦白的份上,主动j代了藏s房钱,不换内衣,直接喝井水等等的事件,她就不再雪上加霜了。
姿态妖娆的走下床,池南一件一件将衣衫穿好,走到朱富面前,直捣h龙抓住了他的**中心,轻轻□,无限邪恶道:
“那是清欢散,专治相公这种对q子有所隐瞒的男人。”
朱富被握住坚y的命子,舒f的呻y出声,刚觉得快要热l喷发的时候,媳f却突然住手了。
他以为媳f会就此罢手,解开他身上的蚕丝,谁知道,媳f只是拿着她的书册,款款向房门走去。
“媳f,你去哪里?不将我解开吗?”
池南回首笑道:“你是想我继续逗你呢,还是想我就这么绑着你,人出去呢?”
朱富想起先前被媳f逗弄得□的情境,又看了看b发的下半身,痛苦的做出了抉择:
“你出去吧。”
对于朱富的识时务,池南觉得很是满意,拿着今晚要看的书册,在yu|火|焚|身的大驸马可怜目光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这一夜到底有多漫长,也许只有朱富一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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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刺破云层,撒下了第一道的耀目。
公主府内迎来了一日的忙碌,管家嬷嬷带着四位美婢,端着热水来到公主房门前,正yu开口,却见公主素裹衣衫,自主卧旁边的书房走出,亲自接过热水,推门而去,随即关闭。
管家嬷嬷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也许是她从业以来看到的最震惊的画面,向来有帝国最懒之称的长公主竟然亲自端水入房……随之人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呆愣良久,才仿佛听见房内传来了声响,仿佛是男子的呜咽声混合着nv子的安……怎么个情况?
大家不明所以,你望我,我望你,搞不清楚状况。
朱富顶着双眼下的乌青,无打采的去了律勤馆,脸se惨白,整个人憔悴了不止一圈。
阿秋看着自家驸马,想问又不敢问,其实昨日j位驸马与公主之间的恩恩怨怨,他也是略有耳闻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凭着他对长公主的了解,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从驸马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来看,便能窥得一二。
“阿秋,娶q有风险,上c需谨慎啊。”
这是朱富在进入律勤馆之前,语重心长的对阿秋说的话。
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朱富只觉得平常只需p刻便可走到的监管处,如今却漫长如堤。
此刻的朱富其他感觉没有,倒是腿发软,眼发白,心发慌……媳f给他下的‘清欢散’确实厉害,即便没有媳f从旁挑逗,他也□难耐,独自泄了好j回。
不得不说,媳f这招太损了,简直是空前绝后,从前他所遭受的损招本不及这回的万分之一痛苦。即使他脾气再好,这回也不免对媳f的作为有些生气。
朱富在监管大人的异样目光下走出了监管处,正yu出门,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三驸马。
只见三驸马也是一副昏昏yu睡的颓废模样,脸se发白,眼下乌青,一袭潇洒富贵的华f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像极了纨绔子弟。
三驸马柴韶看到朱富,将之上下打量好j圈之后,这才在他面前站定,两个一看就是有着相同遭遇的男人不免心心相惜,情不自禁——三驸马将朱富一把搂入怀中,被拐少nv遇见亲人般趴在朱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朱富想想自己昨晚的遭遇,难得的没有推开三驸马,还温柔的在他后背拍了拍,三驸马哭了半晌,哭够之后,才擦着本没有的眼泪问道:
“我三回……你呢?”
朱富想起昨晚,难以启齿道:“四,四回。”
“……”
柴韶大叹一口气,在朱富肩上拍了拍,摇头晃脑的去了监管处。
☆、17 驸马赴宴
傍晚时分,朱富拖着疲惫的身子,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公主府。
府内华灯初上,朱富故意在院子里逛了些时候才去到了房间,此时媳f应该已经回来,未免尴尬,所以朱富回房间的路上想了好j句开场白,谁知道,主院内确实灯火通明,下人们早就为媳f上好了灯火,可是房间内却不似从前明亮。
媳f还没回来吗?朱富正在心中嘀咕,却见笑容可掬的管家嬷嬷适时到来,对朱富有礼道:
“驸马,今日太后设下宴,宴请所有公主与驸马,长公主便不回来了,还请驸马沐浴更衣后,一同前去赴宴。”
朱富有些迷茫:“宴?”反应好一会儿后才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请客吃饭吧。”
想起初进时,朱富曾见过太后,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觉得媳f的娘亲,很年轻,很漂亮,也很娇气,动不动就要用人参吊气,不比乡下婆娘好伺候。
尽管心里还有些疙瘩,对媳f昨夜的过激行为很是不满,但朱富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配合管家嬷嬷的指示,去月清池泡了个热水澡,香喷喷,清爽爽的去赴丈母娘的饭局。
这是朱富第三次进,想起前两次的经历,只希望这一次别像前两次那般惹出乱子才好。
今日是太后设宴,光华门前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个作伴,只有朱富独自牵着马经过。
曾经在朱富第二次闯时被教训过的夏侍卫长看到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的朱富时,想上前招呼却又有些放不开,朱富牵着马从他面前经过,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夏侍卫长。
黝黑健康的面上露出憨实的笑容,朱富大手一抬,在夏侍卫长的肩上重重一拍,说了句:“兄弟,上次对不住了。”
相较于朱富的大方,夏侍卫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着头打了个哈哈,便佯装遇到熟人般离开了。
朱富随着大流,在人的带领下去到了宴客殿,左右看了看,没找到自家媳f,反倒是内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让朱富看出了神。
鼻尖萦绕的清甜沁脾的香,烟雾缭绕,各路皇亲纷纷出动,衣香鬓影,筹光j错,如此情景,从前即便是在梦中也未必得见。
朱富虽说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但是,认识他的人貌似还不少,只要是他走过的地方,都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在众人的注目下,朱富无奈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旁边空置的坐席,朱富内心有些小复杂。
“大驸马好生落寞啊。”
一句看似调侃的话传出,朱富抬头一望,只见三驸马一改颓se,满面春风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站了一位身材健硕,孔武有力的华f男子。
“哦,是你啊。三呢?没同你一块过来?”大驸马无打采的问道。
提起三公主,三驸马已然失了从前的厌恶之态,笑眯了眼睛:“她在太后里,我就先过来了。对了,这是六驸马,莫惊鸿。”
朱富与六驸马相互拱了拱手,算是寒暄了。
“你们慢聊,我去吏部尚书那边。”
三驸马仿佛看到了熟人,便将朱富与六驸马抛下,花蝴蝶般去了其他地方。
六驸马生得英挺,个头与朱富差不多高,但是面p就比朱富白上好多,周身散发着英雄好汉的气质,举止从容,看上去不像个深驸马,而是江湖豪客,一掷千金,只为博卿一笑。
这样的男子才是时间nv子梦寐所求的吧,朱富在心中赞叹。
六驸马在朱富旁边坐下,两人都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少了三驸马从中调节,自然没什么话说。
六驸马从坐下开始便对桌案上的酒产生了莫大兴趣,一杯接着一杯,不间断的喝起来。
“皇到底是皇,待客的酒都如此不俗,大驸马不来一杯?”六驸马连着七八杯下肚,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坐着般,对朱富举杯相邀。
朱富捧着茶杯,想起自己的恶癖,本想婉拒,奈何六驸马未及他开口拒绝,便主动替他斟满了酒杯。
如此盛情之下,朱富实在不知如何拒绝,再加上今日心情本就郁卒,若是小小解禁喝一杯的话,会不会好受些。
这么想着,朱富便端起了酒杯,送至鼻端,一g辛辣清甜的味道扑鼻而来,叫人未饮先醉。
看着杯中如琼浆玉般的,朱富仿佛中了魔障般,仰头喝下。
久违的火辣感觉自喉咙口蔓延而下,烧过了心房,烧过了胃,浓郁的酒香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好酒!”朱富情不自禁说道。
六驸马见他如此,便知他也是个中能手,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在这种无聊透顶的场合,他又怎肯放过这个意料之外的同道中人呢,当即斟酒劝说,酒桌上的感情最是来的快,两人没多久便成了莫逆,一杯一杯的相对而饮。
言谈中,朱富知道,六驸马莫惊鸿原是惊鸿山庄的庄主,因得有些买卖要跟朝廷做,才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六公主,两人琴瑟和谐,相敬如宾。
朱富与六驸马正喝的尽兴,话倒没说多少,只是一壶接着一壶的叫人上酒,忽的,却听到一道妖娆的nv声传来:
“大驸马还记得我吗?”
朱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才回头望去,喝了酒的朱富脸上没了憨厚,多了些疏离冷漠,清澈的眸子仿佛结了层霜般冷静。
妖娆说话的是二公主青瑶,只见她穿得惹火暴露,一双玉峰雪白傲人,半遮半露,一双**修长勾魂,开叉至跨,如舞姬般的f装将青瑶的美好身材衬托的越发妖媚。
许是她从来便是如此,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的注意。
她将整个人都吊在一名俊美男子身上,六驸马对此人嗤之以鼻,很不待见,朱富后来才知道,这是二公主的侍郎,名为承欢,不男不nv的样子,床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很会讨人欢心,是二公主养的众多男宠中最得宠的一个。
喝过酒之后的朱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神情冷淡,一点也没有了从前的热情,二公主被他那双冰冷的眸子打量着,竟不可抑制的心动起来,放开男宠承欢的手臂,妖娆万分的走到朱富面前,大胆勾住他的下颚,微微上挑的凤眼中满是暧昧,丝毫不管此举已招来旁人指点非议。
男宠承欢见自家公主如此见异思迁,自是面上无光,看着黑不溜秋的朱富,暗咬银牙恨在心,却也无计可施。
朱富抓住二公主挑逗人的手腕,冷冷瞥着,这般姿势自外人的眼光看来却像是二人在**般,二公主勾起嘴角,有些意外,却只是瞬间便适应过来,露出一副猎物终于上钩的神情,整个人柔弱无骨般软进了朱富怀抱。
朱富缓缓眨了眨染冰的墨玉双眸,仿若流光暗涌,二公主心跳漏了一拍般悸动起来,情不自禁将自己丰盈润泽的双唇凑了上去。
如此大胆的行径,即便是在民间也是震惊四座的,小姨子g引姐夫本就骇人听闻,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两人的唇瓣快要碰上的时候,二公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朱富面无表情将之扛在肩上,在众人惊诧的chouchou气中,大刀阔斧走了出去。
二公主本也是风流至极的妙人,喜ai乖巧听话的漂亮男人,但对狂霸道的男人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向往,朱富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但在二公主看来却是十分刺激。
“死鬼,快将我放下,这般急se作甚?”虽然是这么说着,二公主青瑶的手臂却不自觉的攀上了朱富强健的肩头。
朱富扛着二公主去到廊下,宴客殿内正是人流如织,宾客上席之时,朱富冷着面孔,猛地将肩上之人投到了院中的玉井之内,‘扑通’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如诗如画的殿内,喝酒的,说话的,调笑的,行礼的,凡是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呃,请问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看到那个如黑熊般恐怖的大驸马扛着二公主出去了,然后——把人丢下了深井——丢下了……深井?
深井?!!!
“天哪,二公主掉下井了,快救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喊叫道。
随着这一声喊叫,宴客殿内乱作一团,‘行凶’的大驸马朱富——不知所踪。
**********
‘大驸马将二公主抛下深井,不知所踪。’
这是池南走入殿后听到的最惊悚的一句话,但她自持冷静,并没有在面上表现过多,若有所思的走入殿内,看着原本安排给她和朱富的坐席,菜肴与点心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是朱富的风格,看到一旁手持酒壶酒杯的六驸马,池南冷冷问了句:
“朱富喝酒了?”
六驸马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池南这才露出一个‘怪不得如此’的神情,然后招来白发玉卿,面se凝重的出了殿。
☆、18 驸马撒野
“公主,驸马会去哪里?”玉卿跟着池南进了御花园,看了看四周后问道。
池南双手拢入袖中,面带些微愁容,站在一株并蒂海棠树下,仰望星空,冷冷道:
“等。”
池南说完这个‘等’字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立在繁花似锦的海棠树下,闭目养神。
玉卿无语的看着池南的背影,与身后的一队禁军对视一眼,等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从东南方传来了一阵碎石爆炸般的声响,惊天动地,池南张开流光暗涌的墨se双眸,沉下脸庞。
“那是……”玉卿从声音的方向判断地点,后大惊道:“是太后的元y殿。”
“走吧。”池南微微蹙下眉头,冷然说道。
玉卿大手一挥,身后禁军紧随其后,大家都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长公主,竟然能够未卜先知般知道里会出事。
当池南他们赶到元y殿之时,只见两个男子正缠斗在一起,p刻后,朱富便用一身蛮劲将对方摔出去老远,撞在元y殿中的老槐树上,又是一阵巨响,树叶纷落。
而盛装打扮的太后娘娘,如今被吓得瘫坐在地,搭着一名小nv无声哀泣,夏侍卫长领着一队巡逻侍卫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帮谁打谁,场面极其混乱。
池南的到来并没有让正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停下动作,她索也不去管他们,只是走到太后身旁,将之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太后看到池南到来,立刻推开给她支柱的小nv,转投池南怀抱,无声哀泣也瞬间升级,变成了大声饮泣:
“南儿,你终于来了。快,快去阻止他们,文远侯就快被那个黑小子打死了。”
太后悲戚戚的指着混乱的院子,泣不成声,池南帮她擦了擦眼泪,而后问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收了收泣声,有些吞吐的嗫嚅道:“文远侯……来找哀家说事情,说了一半,黑小子不知怎地,就从院子里的假山后突然冲出来,揪住文远侯就打。”
池南蹙眉:“文远侯这个时辰找母后说什么事?”
太后有些心慌,垂下脑袋,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nv般扭捏着衣角,脸颊微微泛红,支吾道:“就,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池南疑h:“什么事?”
也不怪她刨问底,怪只怪太后的说辞太奇怪,文远侯脱离朝堂已久,只是空有侯名,没有实权,再加上他虽是将门之后,但也算饱读诗书,如何会不知礼数,在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时,到一国太后的中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是……是……”太后搅着衣角,面se越发绯红,一双仿佛未被年岁浸染般的剪瞳中满是不安。
“说。”池南故意冷下声音,只见太后身子一抖,埋头委屈道:
“是文远侯最近得了一首词,特拿来与哀家共赏,他,他没有恶意的。”
“词?”池南冷着脸,蹙着眉头,浑身上下满是煞气,朝一旁小nv瞪了一眼,对方便立即软了腿脚,不甚利索的拾起被丢弃在地的一张粉se笺纸。
‘晓se云开,春随人意,骤雨才过还晴……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凭栏久,疏烟淡日,寂寞下江州……’
池南冷笑,好一首追忆昔日ai情的词。
“下江州?”池南凝眉,瞥向太后,只听后者嗫嚅道:
“文远侯前些日子,旅居江州……所以……”
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粉红笺纸递还小nv,目光转向仍旧打得不可开j的院内,喊了一声:
“朱富,停手!”
场内两人恍若未闻,池南不得已又道:“他是个瘸子,你胜之不武。停手!”
冷面朱富擒住满脸不f输的文远侯,瞥了眼他的腿脚,不屑的将之丢下,愤愤的说:
“我向不待见欺凌弱nv之人,下回别再让我碰见,否则才不管你是不是瘸子。”
“……”
朱富的这番话,足以叫在场众人脑补好一阵子,却不知大驸马口中的‘弱nv’是否太后也?
“你!无知小辈,你懂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你本不懂我与琼儿之间的ai情……”
“……”
文远侯被抛在地,依旧如只斗**般毫不气馁,爬起来便又冲向朱富,而他的一番话又叫众人一阵脑补,却不知文远侯口中的‘琼儿’是否太后也?
“……”
池南捂住额头,看了眼吓得不敢说话,但却又忍不住满面绯红,怀春少nv般偷偷看向文远侯的太后,觉得无语至极……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岁,还不顾身份来这套……
“去把文远侯送回相府。”池南冷冷对玉卿吩咐道。心想着,可不能再让他继续丢人下去。
文远侯百里昀是武定丞相百里纵横的次子,年轻时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格儒雅,诗情画意,执着于对琼光太后的儿nvs情,从前有先帝镇压,他还不见得放肆,如今先帝驾崩,他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琼儿,我对你的ai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永志不变……”
四名禁军将伤痕累累,不断挣扎的文远侯抬起送走,被架在半空的文远侯为了心中所ai无所畏惧,依旧文采飞扬,热情澎湃,众人满头黑线。
当文远侯的ai情宣言越走越远,元y殿中才恢复了平静,池南看着走过来的朱富,只觉他眸光异se,不似从前般澄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是怎么走到元y殿的?”
池南无奈的对朱富问出这句话,还未等到回答,整个人便被朱富扛在肩上,玉卿想起先前朱富对二公主的行为,立即护主心切,想要抢回朱富肩上的长公主。
但喝了酒的朱富,仿佛变了个人,从前只是力大无穷,如今竟然步法通,出手奇快,三两下便将他隔挡在外,只见他扛着长公主池南,脚下生尘,一跃至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无边的月se中。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大驸马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想起先前的混战,众人不胜唏嘘。
要知道,文远侯百里未断腿之时,武力值在帝国内是排的上号的,与已故百里骁将军相差不远,如今却被大驸马揍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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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虏获池南一路西奔,池南只觉得头脑昏沉,脚下景象如白驹过隙看不真切,但迎面而来的风却又实实在在的诉说着移动的速度。
过了没多久,池南只觉得后背生疼,她的整个人便被朱富抛在了一张不算软和的床上,这张床……有点眼熟,油灯点起,竟然是朱富从前家里的卧房。
“朱富,你想g什么?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去元y殿的?”池南从床上爬起来,发间的玉钗掉落,水银般的黑发如丝滑下。
朱富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池南如斯风情,眸中星火点亮,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f。
“春空,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这句话,让池南听后直接想翻白眼给他看,朱富将金玉腰带放在有些灰尘的桌面上,又看了眼池南,这才回道:
“爹留下的图我看过,跟里的地形相吻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正巧看到那个瘸子yu对娘施暴,就跟他动手了。”
施暴?文远侯对太后施暴?池南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而后又想起朱富的爹——那个老东西,她倒忘了他从前的身份,竟然还藏着地图,哼,真是死了都不太平。
此时朱富已将上衣尽除,坐到床上开始脱k子,池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刚看准了路线想要逃跑,却被朱富先一步压到身下,华美的衣衫如破布一般尽毁驸马之手,亵k扯开之后,朱富将沾过口水的手指直接送入了池南内,j番chou|之后,感觉池南下身有些s润,便不顾池南反抗,将自己的火热刺了进去。
池南紧蹙眉头,不住拍打朱富肩膀,却不能悍其分毫,身下一会鼓掌一会空落,一如她随之起伏的心脏般。
chou|不下百十来回,朱富身子一挺,将全部热情都送入了池南内,难言的灼热烧得池南眼冒金星,不住喘气的时候,只觉朱富又火速chou离了那里,走下床去。
喝过酒的朱富是冷漠的,骄傲的,不懂怜香惜玉的,关于这一点,池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今次,他竟只泄了一回就放过她了?
池南喘x着侧头一望,两眼一抹黑,死过去的心都有了。
朱富不知从哪个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制的,看着不像是民间凡物,池南知道那是那个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民间的,却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春空,我觉得你下面不够s润,爹说过,nv人下面要够s润才够热情,用一些这个吧。”
朱富从桃木箱子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边走边说道。
池南赶忙闭紧双腿,直摇头:“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要。”
朱富不由分说,挤入池南双腿之间,忽然从另一只手中变出一只两指细的人形□,将翠绿小瓶上的东西抹在上面,再次送入了池南内。
冰凉的触感让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老家伙的东西绝不会是正经东西,果然,在朱富不懈努力的chou|下,她的下身袭过一阵难以抑制的s麻爽利,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啊,好痒,什么东西?”
冷面朱富满意的看着池南的反应,勾起了一抹与从前大不相同的笑,有些邪魅,有些恐怖,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个翠绿小瓶中装的,是专给nv用的春|y……
没想到昨夜‘行凶’,今夜就报应在她身上了。冷面驸马虽长着朱富的面孔,灵魂却不再憨厚,池南大叹:吾命休矣。
☆、19 驸马清醒
“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s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sec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p肤就像是剥了壳的**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ai意,j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ai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s麻,池南口g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f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f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f雪白的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j|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内的两指细的人形男|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
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y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那只男|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yu生yu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
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p刻,在y物的刺激下,身的s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事里。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y,春|se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s麻,褪去腐朽般身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怎么会在家里?不是应该在公主府吗?
揉了揉双眸,朱富从床上坐起,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简直快把他吓得魂不附了。
只见媳f如一只剥了壳的**蛋般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别绑在床帏两侧的框架上,张得很开,是啊,那样被绑着,能不开吗?
朱富想给媳f盖上衣f,却发现满床满铺都是碎布,哪里还有一件完整的衣f,他手忙脚乱的抓了j块碎布该在媳f的敏感地带,然后y着头p,看向媳f的脸。
那是一张沉到了极点的脸庞,致中带着致命的杀气,墨se眸光霾至极,仿若波涛暗涌,海啸骤生,朱富只觉得背后窜过一g足以冻死人的凉气。
“媳,媳f,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朱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赶紧站起身去帮媳f解开双腿的束缚。
池南寒着脸,整夜未睡的她眼下满是乌青,用一种杀死人的锐利盯着朱富憨厚的脸。
朱富被她这种目光看得差点切腹,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问道:
“难道是……我?”
朱富彻底被这个想法击垮了,怎么会是他呢?尽管这种方式他在脑中意很多遍,但意终归是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付诸行动,好吧,就算想过要付诸行动,但也没那个胆子。
池南的脸se更加沉,骤然被解,已然僵y麻木的双腿本使不出气力,砰的掉在床板上。
朱富看了更加心疼,将一双玉足捧在怀中,无限ai怜的抚。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会扑上去,咬下他一块才肯罢休,他竟然还敢问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她弄成这样?
昨晚在y物的驱动下,她与朱富彻夜狂欢,本就疲累非常,却没想到,朱富在入睡之前,竟然做出这个举动,他是怎么说的,说这样他入她身中的便不能流出,这样她就可以怀y了。
去***不能流出,去***怀y,她现在只想手刃了这只披着羊p的禽兽,不,禽兽尚且有灵,他顶多算是禽兽不如的爬行动物。
朱富委屈的看着媳f,千言万语堵在口,难以言出,拼命替媳f推拿解淤。
半个时辰后,池南穿戴整齐,面se极其憔悴的被朱富抱上了玉卿驾驶的马车,回到里。
一路上,池南的脸se足以冻煞天地,黑幽幽的眸子死死盯着朱富,朱富缩在马车一角,惭愧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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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回到公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命令谁也不许打扰,而朱富则积极响应媳f的这个命令,自动请缨在房门外站岗,信誓旦旦保证说不会放进去一只苍蝇,池南森森的回了他一个字:滚!
朱富不敢恬脸造次,只得消失。
经过一夜的传播,大驸马中撒野的事迹已然传遍了,大家纷纷讨论,那样忠厚朴实,看着憨厚无比的大驸马武功十分高强不说,他竟然还敢与文远侯动手,不是太无知,就是太够胆了。
要知道,自从百里骁将军逝去之后,文远侯百里昀便是相府里的至宝,平日里别说是与人动手了,就是在外面受到半句闲言碎语,定远丞相爷也会抄家伙跟人玩儿命的。
说起定远丞相爷,他是帝国历代唯一一个以武封相的人,在朝堂上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势力庞大是肯定的。
原来丞相爷膝下有两子,奈何一子战死沙场,一子断腿而归,眼看着百里一脉日渐凋零,相爷就是实力在强大也不免日日担忧后继无人,所以,对堪称百里家独苗的文远侯便宠溺的过分了。
以前有人骂了一句文远侯‘死瘸子’就被相爷连夜带兵平了宅子,这回大驸马将文远侯打得鼻青脸肿,胳膊脱臼,肋骨断了三,这个仇怨,总能让那位位高权重的暴躁相爷暴跳如雷了。
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的大驸马这回还能躲得过吗?
池南不许朱富靠近她十尺之内,朱富不敢违逆,在公主府中转悠了半天,想去律勤馆,却又担心媳f的身,想来想去,他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出门给媳f买些y才好。
朱富要出门,自然没人敢阻拦,但是,就如今的形势来看……公主府的人们都暗自为大驸马捏了一把冷汗。
☆、20 驸马算账
朱富走在人流如织的街上,想去给媳f买点y,支支吾吾跟y铺老板说了半天,对方才抓了些艾叶c和止血止痛的y给他,然后一脸粉红暧昧的问他是不是新婚,要节制啊,之类的话。
唉,他也知道要节制啊。今早醒来看到媳f那般憔悴的模样,朱富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心疼,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要喝了酒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无论是思维还是动作都不受控制般。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五岁?八岁?不记得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ao病好像是遗传的,他爹也是这样,每次喝了酒,就变得不认识他了。有时候独自坐在屋顶上落寞观星扮深沉;有时候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有时候又会拼命督促他练功。
朱富从懂事开始就知道,他爹不是一个普通的搓澡匠,他懂得很多人们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就连媳f……朱富曾经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漂亮的nv人会甘心嫁给他,而爹却只是笑着说,这份姻缘本就属于他……
跟媳f成亲后的一个月,爹就得了重病,所有大夫都找不出症结,没两日,他便去世了,有些问题纵然他想问清楚,也不可能了。
爹死之后,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媳f。媳f成了他的全部生活,她的喜怒哀乐无一不牵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虽然这样会令他失去自我,但朱富还是觉得甘之如饴。
朱富拿着y,在街上走着,忽然鼻尖闻到了一g熟悉的香味,他循着香味望去,只见一位老妪坐在路边,身前放着一只大木桶,木桶中养着很多百合花,颜se羊脂白玉般,通透光鲜,朱富一看那花便知道媳f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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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打断了肋骨,折了胳膊,鼻青脸肿的模样让定远丞相爷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待儿子情况好些了,当即便召集了八百兵,一路从丞相府雷霆万钧的奔向长公主府,将满眼春|se的桃花墙围了个水泄不通。
玉卿带着二百轩辕铁骑镇守,应对白须白髯,怒发冲冠的丞相爷。
“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们这些ao头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k呢。滚开!”桃花墙外,老丞相百里纵横高坐马背叉腰叫嚣。
“相爷,公主正在休息,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属下等职责所在,不得让行,还请相爷见谅。”玉卿素来知道这位相爷的脾,便稍稍注意了下说话的语气。
百里纵横统领京城内三十万禁军,那气场绝不是盖的,胡子一掀,眉ao一竖,恶鬼般登时暴跳如雷:
“职责所在?老子的兵那是打过南疆,打过突鲁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战功赫赫,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挡老子的去路,滚!”
“相爷,请不要为难属下等,公主有令……”玉卿有些招架不住,从前只是听说丞相暴躁,但从未领略,今日一见,便如鬼煞钟馗般慑人于外。
“有个p令!”老相爷果断截去玉卿的话,指天叫道:“去告诉池南那丫头,就算先帝在世,知道老子来了也必会出门相迎,她今日即便摄政,也不能忘了这个规矩。”
“相爷……何必为难属下呢。”玉卿面露难se,示敌以弱,希望能勾起老相爷的怜悯之心,就此作罢。
“呸!为难个p!丫头不出来便罢了,老子今日来的目的,是揪出那个欠管教的野小子,格老子的,连老子的儿子都敢打,看老子踢爆他的l,断了他的!”相爷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暴跳如雷。
“五年前,老子就放出话,谁敢动百里家的任何一人,老子就平了他一族,他***,气死我啦。快叫他出来,不出来,老子就打进去自己找!”老相爷越说越气,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在公主府门前转圈圈。
玉卿知道,如今相爷还肯在此叫嚣,看来还是顾及公主的,但此种情况如果继续演练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这位年近百岁的老匹夫还能顾及多久,到时候真带着八百兵冲进去,他又该如何抵挡。
正当玉卿暗自心理活动的时候,老相爷已然趋身向前,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横眉怒对的吼叫道:“你叫不叫?叫不叫?快去给老子把那个狗p驸马叫出来!叫出来!”
“相爷,驸马……不在府内!”
“放——p!”
玉卿的话,百里纵横是一百一千个不相信。忍无可忍之际,大掌一挥,身后兵立即呼应,整齐下马,蓄势待发。
突然,两声声气的叫声打断了此处的剑拔弩张:
“汪~~汪汪~~”
这个不合时宜的叫声,让所有人都侧目相望,只见由远至近走来一名男子,黑不溜秋,挺拔健壮,满脸憨厚的笑容,左手捧着好大一束纯白百合花,而右手则抱着一只还未足月的小狗,aose纯黑,两只眼睛黑葡萄般的明亮。
随着朱富的步子移动,小狗雾澄澄的眼中满是不安,呜咽声困在喉咙般,将脑袋耷拉在朱富手臂上,模样可ai极了。
朱富捧着花,抱着狗,这两样东西都是为了让媳f高兴买的,他走进公主府的巷子,便看到两队人马互相对峙,隐约听见‘叫驸马出来’之类的话。
朱富将小狗j到浑身僵y的玉卿手中,自己则捧着百合花面对眼前这位煞气b人,白须白髯,怒发横飞的老人。
“老人家,你是找我的吗?”
在朱富眼里,位高权重的定远丞相也就是个普通老人,没什么好惧怕的,但是爹从小就教他,对待老人要和善,态度要如春风般轻抚大地。
百里纵横瞪着双眼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小子,一时间有些迟疑,这就是池南那丫头的驸马?
“你怎么这么黑?”
鬼使神差的,老相爷不是先兴师问罪,而是问出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朱富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回答,着头有些为难:“呃……天生的吧。”
相爷忽的反应过来,此时可不是与他寒暄的时候,他是来问罪的,对,他是来问罪的。
“臭小子,我儿子就是给你打伤的,好大的狗胆!”相爷突然变se,指着朱富目露凶光。
朱富有些不解:“你儿子?”
他看这老人家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他儿子估计也不小了,怎么会被他打呢?
“怎么?敢做不敢当?老子纵横沙场j十载,杀的人比你过的桥多,最瞧不上胆小如鼠的。拿命来吧。”
相爷凶神恶煞一把揪起朱富的前襟,将之拉至跟前,忽觉一g浓郁的芳香扑鼻,朱富捧在手中的百合花正夹在两人中间。
老相爷看到那束百合花,眼角顿时有些s润,他记得,兰儿最喜欢的就是百合,第一次在漠北见到她时,她的手中便是捧了一束白百合,真真是人比花娇,第一眼便让他沦陷。
兰儿是老相爷的原配夫人,三年前染疾而终,从那之后百里丞相爷便不许府内人摆弄百合,免得他触景伤情,没想到如今却是在这么个黑小子手里看到,简直可恼。
老相爷打从鼻眼里生出怒火,觉得朱富糟蹋了这束纯洁美丽的花朵,怒吼一声,不由分说便向花朵掀去,好在朱富够警觉,在看到百里丞相动手的那一瞬间便将花朵转了方向,这才幸免于难。
“老人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呀。”朱富着急避开百里丞相的擒拿,不明所以的劝解道。
“好说个p!你个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臭小子,看老子今天不将你挫骨扬灰,老子跟你姓!”
百里相爷纵横沙场j十载,虽不说不同文墨,但口中爆却是常事,典型的动嘴不动脑,不计后果。
朱富一边小心的呵护花朵,一边躲避着老人家的攻击,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威严的老人家不是普通人,他说他打了他的儿子,难道是……昨天晚上?
隐隐约约的,朱富好像有些印象,模糊的记忆中,那个人的确被他打了很多下……这,这可怎么是好呀,人家的爹找上门来了。
他该不该道歉?该不该负责?该不该让他打回来?
无数个该不该在朱富的脑中盘旋回转,一个不留意,右手臂的袖子竟被生生的扯了下来,露出黑黑一截手肘。
算了,既然他打了人家的儿子,那给人家老子打j下又有什么关系,朱富心中如是想道,当即便放弃了闪避,直挺挺站在那里,打算y接老人家j招,可是,当老人家大掌挥来时,他又忍不住抬手挡在花朵前。
百里纵横见朱富放弃了闪躲,原打算就那么一掌废了他,谁料,他手肘上的一颗红痣却让他骤然停下了动作。
他,他怎么会有这颗红痣?
相爷的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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