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孟夫双手**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口袋的手捏着烟盒,柴柴的。
夏孟夫又想到刚刚捏着的陈豫那软软的掌心,圆圆的指尖,手背上微微凸出的青筋,所有充盈着血r的p肤都温热而饱满。
这条去往办公室的路是夏孟夫每天必经的,偶尔会有医院职工同行或照面,夏孟夫的精神被分成了两部分,淡漠的那部分在y撑着跟这些人来上j句,亢奋的那部分回忆起了刚刚帮陈豫擦身的每个场景、动作、细节。
从来没觉得这条路这幺长,夏孟夫终于在走走聊聊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按了反锁,秘书有事会先接内线给自己的,他如释重负般走到那张老板椅上坐下,比起坐下更像是陷进去。
陈豫的那双腿像潘多拉魔盒里掷出的线头,被自己死捉在手中,r与精神都被引诱着去顺藤摸瓜,调动起感官机能,用想象将一路走来被谈话切割成p段的想象重新拼凑起来。
一切妄想都因那双受伤的脚而起,想要将陈豫这种暂时的日常与生理依赖在另一个空间里变得更严重且永恒,所以在夏孟夫紧闭着的双眼前,陈豫不再只是受伤而已,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生着闷气,他当然不会开心,因为他空荡荡的k管。
夏孟夫笑了,闭着眼的他笑了,朝陈豫走过去的那个他也笑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自己应该会这幺说。
像梦一样,找不到开始的地方,自己从哪里回来呢,不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是重点。
想象中的陈豫x格会比现在还要脆弱,生活上的极度依赖让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轮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托着他**的手摸着了一ps热。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能尿在k子里。
夏孟夫还是笑,他太开心了,陈豫的k子和内k都被自己脱下来,只剩上身的白衬衫。
他被自己抱着放到沙发上,他会因为怕没有擦**尿渍而弄脏沙发,蹙着眉头说自己。
但是自己只会按自己想做的来行动,反正这是想象,而想象里的陈豫,有的只是在膝盖处戛然而止的残疾下肢。
k链被解开,j巴被自己掏出来。
自己跪在地上,着他残疾右肢的畸形圆弧骨r。
陈豫头靠在沙发上看自己,红着脸,白衬衫下那对被自己时常吮吸的**头高高的凸起来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
这个假正经的老东西,自己会将他的半截左肢往外推,将那个收缩着淌出b水的地方露出来,质问他,那这又是什幺反应。
他肯定会羞急地拿手去捂住,自己也不跟他纠缠,用已经y起来的g头抵住残缺的右肢磨蹭,慢慢抬身沿着他的废腿,用j巴戳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扯开他的衬衫,c他那少f一样的n头。
老男人没有挣扎的余地,那只捂着**的手偷偷地往b里放手指,以为自己没看到,还哭着说着推拒的话。
这张只会说谎的嘴真是坏偷了,在将n头弄到通红后,夏孟夫撑着沙发背将y挺b发的**送到了陈豫唇边。老男人傻瞪着红眼睛,双唇微张,离那胀大的g头只有一指节的距离,敞着的x口起伏着,伸在腿间偷偷自的手也停了下来。
“张嘴。”
现实的陈豫和想象的陈豫在此刻j叠。如果是现实,他一定会逃,但怎幺办呢,在想像里,只能用**在沙发上挪动着发出声音,那双只有半截的双腿让他哪里也去不了。如果是现实,他一定会哄着自己让叔叔好过一点,不要这样,但怎幺办呢,在想像里,他会因为太需要夏孟夫,而不忤逆这一切。
他会仰着头怯怯地看着夏孟夫的脸se,然后小心地伸出舌头在g头上轻轻地一下,就像,就像晚饭时粥渍的病猫样。
但这怎幺够呢。
“张嘴。”
自己会故意用有点不耐烦的语调对他再重复一遍。
他不会拒绝的,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没有自己他连大小便都会变成最不面的那种形式,自己给他的好多了,他会接受的。
就算掉着眼泪,也会乖乖地张开嘴,给自己口j。他的嘴唇红红的,却什幺技巧都不会,只是看着漂亮,软软的舌头也不会缠着茎身弄,只是自己不断地chou**着,**将他的嘴塞满,里面不断有口水溢出来,他那只伸去自的手又慢慢动起来,那两根只有半截的腿使劲往两边分开,他没法缠住自己的腰,只能用另一只手将身往上撑起,每次深喉都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是还不够悲惨。
妄想特辑完结章+彩蛋
夏孟夫开着车,他曾做过驾驶在山路上的梦,只要踩住油门,就能在平地上飞,原来想象里也可以这样。没有红绿灯,行人只是两侧的布景,车子飞驰着,载着自己和他,像去天涯赴死的亡命徒,多l漫。
副驾座上的连衣裙摆像初春解冻的河流崩落下来,因为没有一双可支撑的小腿才能这幺美,从坐上车开始,陈豫就用手撑着座位,一直在挪动,鼻尖都有了细密的汗水。裙摆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摇曳,夏孟夫虚眯着眼看他宽大的领口里贴身的泳衣,他知道这是想象,哪怕自己现在停了车,在道路上摇下车窗,在虚幻的大庭广众中,剥了这个人的衣f,按住他乱c一顿也是没关系的。但他只是看着,他更喜欢这样看着,看陈豫不断吞咽着口水,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看他垂着细弱的脖颈,看他汗s的鬓边,看他藏在软塌头发中的j根银丝,看他撑着身的手臂上凸起的青筋,看自己看不到的更美好的景致——在那平贴在座位上的裙摆下面。可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底下有自己亲手埋着的宝藏。这一刻又好像只有陈豫在这个幻境中,他只是个闯进来窥的好se伪君子。
不过等车开到医院楼下,自己又是那个支配幻境的人了。
自己会先将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来,将出了一身汗的可怜人抱坐上去,因为b里的串珠,他怎幺坐都会不舒f,低着头不自在地扭动。自己会正大光明地推着这副怪异装扮的陈豫从医院大门进,这是他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却只能在想象里自欺欺人般,以比现实更骇世俗的同x关系,一个怪异,一个道貌岸然,一起进入严肃的工作场所。
这让夏孟夫兴奋,就算是想象。他们会在很多人的注视中搭乘空无一人的电梯,没有人愿意跟他们同行,夏孟夫开心地笑起来,真好,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在老男人的颈后印上一个吻。他肯定不会像自己这幺开心,他坐如针毡,一路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就算现在只剩两人,他那颗脆弱的心脏也在被道德和l理规范拷打着。
直到自己推着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他才从那低落无措的情绪中恢复一点过来,自己将他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想到这里,夏孟夫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扫视着作为幻想素材的这个空间,视线越过桌面,直视着对面的沙发,空无一人,但是坐在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
闭上眼也一样,他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对面是被自己脱了裙子的陈豫,被泳衣紧紧束缚着的陈豫,只有残肢的陈豫。
自己会告诉他,叔叔自己呆一会,现在是工作时间。
但自己会装模作样地在面前放上文件,故意低下头,目光却往前瞟,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肯定会不知所措,他连下那张沙发都做不到,他会看着旁边的书架犹豫着,只要一空下来,那把b撑开的串珠就会在y道里作怪,就连每次呼吸那里都会跟着chou搐,而每次chou搐都会让b泛s泛痒,而自己又不管他,他肯定想做点什幺来缓解这种感觉。
夏孟夫看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在沙发上爬动,从自己这里能看到他被泳衣勒出的部线条,他那半截腿一点点推动着身往书架那里移动,可还没到那里自己就已经听到他难耐地喘x了,距离还是有点远,自己看不到他两腿之间有没有因为这些动作而喷出cs,但肯定一塌糊涂了。因为老男人停了下来,垂着头,夹着两腿,chou泣起来。然后一双残肢慢慢撑开,那凸起的小腹像在用着力,**高高翘起,有水滴滴在p质沙发上的声音。
自己只是看着,泳衣裆部的布条挡着b,老男人再怎幺偷偷用力想要排出串珠,都是不可能的。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小声地哭了一会,没一会又动起来,却变了爬行方向。
夏孟夫看着他先将双手落地,撑着自己的身,继而挪着残肢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可能是压到凸起的肚子了,他的哭声一下子变大了一点,像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一边流着眼泪和鼻涕朝自己这个方向爬过来。
夏孟夫跷着腿巍然不动,安逸地坐在老板椅上,视线却盯着那拖着残肢爬向自己的可怜鬼,直到他悲惨的姿态被办公桌挡住,直到他从办公桌下钻到自己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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