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去了?”
程世腾猛然回头——动作很猛,声音却是轻的:“爸爸?”
程廷礼做英姿飒爽的戎装打扮,用武装带勒出了个紧俏利落的身形。迈步走进房内,他继续笑道:“小瑞,小鹿这回总算是又回了家,你再敢把他欺负跑了,我可饶不了你!”
程世腾心中打鼓,脸上倒是还算镇定:“我……我来和他说说话。”
程廷礼绕到小鹿身边,一弯腰也坐下了。侧脸对着小鹿审视了p刻,他忽然开口说道:“小瑞,出去!”
程世腾看他眼中有光,j乎就是个垂涎三尺的老饕模样,一颗心登时向上一提:“爸爸,您——”
程廷礼没看儿子,单是斩截的向外一挥手。
然后那只手收回来,他起身抱了小鹿便往大床上一扔。小鹿一声不吭的摔在了大床正中央,而程廷礼走到床边,开始慢条斯理的去解自己的武装带。
程世腾也起了来,孤零零的站在后方,他想立刻跑过去挡到小鹿面前,可是一转念,他又想象出了那样做的后果——他父亲会一p带把他chou开!
他父亲对他没兴趣,他却是十分的了解他父亲。屏住呼吸转了身,他低着头走向门口,知道自己即便是拼着一顿暴打冲上去了,那么最后除了得到一顿暴打之外,也再无其它益处,甚至都影响不了他父亲的好兴致。
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得走,再想其它的办法。
光天化日之下,程廷礼并没有对着小鹿大动g戈。脱了军装上了床,他把小鹿搂到了怀里,乍一看j乎是风平l静的,暗流涌动在下方。
一点一点的,他将一根手指顶入了对方的内。尽根没入之后,他一边轻轻的在深处搅弄揉摁,一边闲闲的对着小鹿逗趣。而小鹿起初虽然难受,可略被他撩拨了j下,前方器官就s漉漉的滴了水儿。
“你真是个好孩子。”程廷礼在他的耳边低笑:“这么乖。”
小鹿垂下了头:“我输了,愿赌f输。”
程廷礼试探着加了一根手指:“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小鹿先是不言语,后来忽然仰起头哀鸣了一声。程廷礼笑了,知道他叫,不是因为疼。或许是为了弥补前方器官的冷感迟钝,他这h庭是异常的敏感,可是成年之后因为不曾被人触碰过,所以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程廷礼带给他的刺激让他j乎有些怕,背过手攥住了程廷礼的腕子,他扭动着想要逃。于是程廷礼索xchou出手指,倒下去翻身压住了他。
感觉到程廷礼开始窸窸窣窣的解腰带了,小鹿垂死挣扎一般,骤然抬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然而在一瞬间过后,他却又松了手——这一趟回了来,就是要给程廷礼g的。他自己对此早就是心知肚明,况且也已经g过一次了。如今再反抗,真是意思不大。
“我不喜欢……”他听见自己用虚弱低哑的声音说话:“我不喜欢……”
程廷礼在他耳边呼出了热气:“多做j次就喜欢了,喜欢死你!”
说完这话,他欠身伸长了胳膊,拉开了床头矮柜下方的chou屉。小鹿扭过头,就见他从里面掏出了一只白瓷瓶。
他认识那只白瓷瓶,一个人在卧室内百无聊赖时,他东翻翻西看看,拧开这个瓶子瞧过。里面是雪花膏一样的膏脂,带着一点香气,是茉莉花的香,他捧着瓶子嗅了许久。
到了现在,他还是喜欢芳香的气味、美丽的风景。好的东西,他都ai。
然后他又低了头向下看,发现程廷礼跪起身来,已经彻底的脱了k子。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x器——笔直的,有个紫红光鲜的小脑袋,论尺寸,比何若龙的家伙要小一点,然而颤巍巍的b发起来,看着也很可观。
不由自主的也坐了起来,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同时翕动着鼻翼,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增添了一种玄妙的成分,来自程廷礼的下腹和腿根。小鹿知道那绝不是香,然而对他来讲,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程廷礼盯着他的脸细瞧,同时用暧昧的声音低低笑问:“小宝贝儿,现在就开始喜欢起来了?”
小鹿不理他,只用手指摩挲了手中这根器具。
程廷礼若有所思的含着微笑,对他又审视了p刻。然后脸上的笑容加深扩大了,他向前膝行了一步,同时伸出手捏住了小鹿的下颌:“小乖乖,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喜欢这个……”
一边说,他一边站起了身,同时手上用力,迫使小鹿仰头跪坐起来。轻轻巧巧的扯开了小鹿的手,他自己捏住x器,凑上小鹿唇边蹭了蹭:“要不要尝一尝,他们都说我的味道很好。”
话音落下,不等小鹿回应,他猛的一挺身,y邦邦的直捅进了小鹿口中。小鹿当即后仰着想要躲,然而下颌被他狠狠捏住了,人躲不开,嘴也合不拢。忍无可忍的g呕了一声,他忽然急了眼,抬起双手向前狠推了一把。程廷礼被他推了个踉跄,然而手上力道运足了,他不但不放松,而且站稳之后更进一步。抬起另一只手,他一捂小鹿的后脑勺,让这孩子的整张脸都埋上了自己的下腹部。
程廷礼太亢奋了,亢奋得j乎不能自制,因为这是一场即兴的节目,本来他只是想中规中矩的再开辟一次对方的小**。
事毕之后,他微微喘x着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精光四s的追着小鹿看。小鹿蹲在前方,只给了他一个垂头闭目的侧影。
p刻的沉默过后,小鹿扭过头面对了他,脸se苍白,嘴唇却殷红。
迎着程廷礼的目光,他用粗糙喑哑的声音说了话:“你是甜的。”
☆、第一百零七章
天刚刚黑,黑得浅淡,是半透明,书房里没开大吊灯,只亮了写字台旁的一盏立式台灯。台灯的电灯泡扣了个淡hse的宫灯罩子,从下午开始亮,一直亮到了现在。
程廷礼坐在写字台后,半张脸被灯光照清楚了,另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隔着一张写字台,是程世腾正在站着对他说话。父子两个现在是各有心思,然而并未因s废公。除却血缘亲情不谈,在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也知道他们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是chou刀断水水更流,斩不断的。
“多l那边的败仗……”程世腾慢吞吞的说话,因为是一边说一边回忆:“南京也认为该归到赵振声的头上,毕竟他当初打着抗日的大旗,很是出了一场风头。当然,这样也好,他成了我们的挡箭牌……”
程廷礼静静听着,偶尔点一点头。一只手放在写字台上,他用手指轻轻叩着台面,乍一看,仿佛是在用手指进行着思考。
等到程世腾把话说完了,他不置可否的一攥拳头。与此同时,房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