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拦腰横抱到了自己怀中。他的身日益虚弱,但是总还承受得住小鹿的重量。让小鹿仰面朝天的枕了自己的臂弯,他低下头,慢慢的抬起了右手。
右手和身一起消瘦了,显得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轻轻握住了小鹿的细脖子,触感柔滑细n,让他感觉自己只要把心一横,就真能捏碎那包裹在柔npr之内的细骨头。
可是就在此时,一条热烘烘的手臂抬起来搭上了他的肩膀,是小鹿做了个柔弱的姿态,想要索求拥抱。
何若龙先是一怔,随即苦笑了一下。
松开手指向下托住小鹿的后背,他将怀中人向上抱了抱。而小鹿趁势歪头枕了他的肩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滑落下来,滑到x膛处停了,隔着一层衬衫,他开始原地掏摸。
何若龙依然是苦笑。低头解开衬衫纽扣,他放进了小鹿的手掌。小鹿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时,就这么掏过他。当时他以为小鹿是想媳f了,还拿这话去笑话了他。时候再回想往昔情景,他发现自己当时那话,既是笑话,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试探与盘问。
那时候他应该还没有ai上小鹿,但是已经害怕小鹿是真的在想媳f。
他又想自己是个懦夫,贪生怕死,出卖ai人,背叛感情,说起来是罪不可恕的,可是自己真的就只有那么多ai,真的已经全给了小鹿。这就是他的“最ai”了,他本不是个ai情至上的人,ai到这般程度,便是他的极限了。
小鹿的手在他x前掏摸了一阵,忽然又向下落去,很焦急的抓挠了他的k裆。何若龙摸了摸他滚烫的手,然后撕撕扯扯的退了k子,将自己那根东西填进小鹿的手里。
他现在总是疲惫,总是恍惚,轻易的y不起来了,然而他那东西是天生的尺寸可观,饶是软缩着的,也够小鹿握个满把。小鹿枕着他的肩膀,攥着他的东西,这回是彻底的安静了,甚至还惬意的吧嗒吧嗒嘴,是个心满意足的睡相。
何若龙没有睡,心里茫茫然的,也没有个明确的念头。垂下眼帘望着小鹿的睡相,他望了良久,末了忽然轻轻扒开小鹿攥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指,又欠身托抱小鹿向下,让他横躺着枕到了自己的腿间。扳着肩膀让他侧卧面对了自己,何若龙用手指捏住自己绵软的东西,送到小鹿嘴唇边蹭了蹭,又轻轻捏开小鹿的嘴,将自己那东西小心的塞进了对方口中。小鹿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随即仿佛出自本能一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吮吸。
不过p刻的工夫,何若龙发现自己的器官已经开始缓缓的充血膨胀,甚至撑圆了小鹿的嘴唇。透明口水顺着小鹿的嘴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而他望着小鹿,发现小鹿不知何时停止了吮吸,同时呼吸变得深沉悠长,竟是含着自己的家伙睡沉了。
何若龙一动不动的想了想,末了决定让他在大年夜里,好好的睡一觉。
动作很轻的推开了他,何若龙chou身而出,跪伏在床上重新抱起小鹿,让他顺溜溜的躺到了床里。然后自己也在旁边躺下了,他把小鹿搂到怀里,又向下拉扯了小鹿的手,把那薄薄的手掌夹到自己腿间,紧挨着上方那一套半软半y的器官。
现在他说掐死小鹿就能掐死往外走穿了衣f就能往外走。可他现在很累,身心俱疲,走不动了。
小鹿把滚热的脸拱到了他的颈窝里,气息像两条柔软的小火龙,持久的吹拂炙烤着他。何若龙睁着眼睛拥抱着他,头脑忽然眩晕了一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也会眩晕,这对他来讲还是第一次的经验。其实他有点怕,一脸病容却又查不出病,是会让人格外心惊的。
他有时候心惊r跳,恐慌得j乎要哭,有时候又觉得无所谓——人活着是要有点盼头的,而他现在没有盼头了。
逃出去召集旧部、再回过头来打小鹿吗?不能打了,他想,上回自己已经辜负了他一次,而自己辜负他的时候,他正在拼了x命给自己打掩护,让自己能有时间往活路上逃。逃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后来心静下来了,才一点一点的反应过来——那时候小鹿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鹿是要留在东河子县城里当敢死队的。
小鹿睡舒f了,软绵绵的靠在他的x前,让他搂了个严丝合缝。抬手又摸了摸小鹿的后脑勺,何若龙想这一回,也该轮到自己让步了。
反正也当过师长了,足足的当了好些天,下边人也对他把“师座”二字也喊了个震天响。够了,算是很风光了。放到前清时候,师长等于一个参将了。他一个小地主的儿子,能摸过参将的印把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想到这里,他通身一飘,是无端的又眩晕了一下。闭上眼睛不敢动了,他朦胧中只觉腰间一沉,是小鹿抬腿骑上了他的身。
☆、第一百四十三章
小鹿好睡了一场。众人都知道他除夕夜里醉透了,故而到了大年初一,登门拜年时听张春生说他还没睡醒,也不惊讶。
因为有张春生挡驾,所以小鹿清清静静的睡了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之时,他才迷迷糊糊的自己睁了眼睛。睁眼之后他愣了愣,随即把头向旁一扭,正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何若龙。
何若龙早已经洗漱穿戴过了,头发梳得整齐,脸也刮得g净,只是没有血se,眼下也微微的透着一抹青晕。转脸望着窗外风光,他也不言,也不动,仿佛是在思考,但目光是直勾勾的,更像是灵魂出了窍。
小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跑到了何若龙的床上,而且还和何若龙和平共处了整整一夜。以手撑床坐了起来,他没说话,何若龙也没看他。宿醉让他微微的有点头疼,脑筋也迟钝得要转不动。低头闭眼定了定神,他随即挪到床边,想要下床。床边放着何若龙的长腿,碍了他的事。他用力把那两条长腿推开了,然后将一双赤脚伸到了床下。单手扶着床边垂下头,他一边找鞋,一边抬手捂嘴打了个大哈欠。何若龙垂下眼帘移动目光,见床下地上晃着两只雪白的光脚,洁净粉红的脚趾头微微翘着,正在满地的划拉拖鞋。大海捞针一般的忽然勾到了一只,那只脚就像个小活物一样,很灵活的钻进了拖鞋里去。
一只脚有了着落,另一只脚却是始终没归宿,于是小鹿深深的弯了腰,伸手从床底下拽出了一只拖鞋。两只脚终于全踏上实地了,他弯腰低头,却是没有立刻直身——太困了,他还没醒透。
宛如练过柔骨功一般,他的膝盖抵着x膛,小腿则是快要夹了脑袋。两只手向下垂到拖鞋鞋面上,他足足又迷糊了三分多钟,末了一点一点的抬起头,这回才是真正的要清醒了。
清醒了的小鹿潦c穿了衣f,推门走回了前院。张春生第一眼见了他,当即站住打了个立正,恭而敬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