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很高兴。我高兴完了,你的差事就结束了。”
程世腾叹了一口气,手扶膝盖站起了身:“好,我陪你疯,来吧!”
小鹿后退一步,一言不发的向程世腾挥出了一鞭。
鞭子是平常的马鞭子,无论是打马还是打人,都不至于打出重伤,然而鞭梢卷过肌肤,那种疼痛真比受了重伤更甚。程世腾平素活得金尊玉贵,一身的pr亮出来,所得到的总是亲吻与抚摸——他是如此的权势熏天,能上他的床已经是荣幸,谁又敢不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他呢?
程世腾此刻站在地上,很快就发现鞭打比杖刑更令人不能忍受,本来他想在小鹿面前做一条岿然不动的y汉,可在挨了j鞭子之后,他开始身不由己的躲闪后退,并且真的失控一般惨叫出了声音。
他越是躲越是叫,小鹿越是兴奋痛快。而卧室只有这么大,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出小鹿的鞭子梢。最后身陷入床尾与墙壁之间的夹空里,他发现自己终于是逃无可逃了。一步一步向后退到靠了墙,他眼看小鹿越b越近,垂死挣扎似的一咬牙,他迎着披头而至的一鞭,纵身一跃猛然扑向了小鹿。
小鹿并没有倒,但是在一瞬间的愣怔过后,被他绕到身后,强行的抱了住。一条胳膊箍住了小鹿的两条手臂,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小鹿的k裆,程世腾把小鹿搂入怀中,就听他呼哧呼哧喘得激烈,头p脸蛋也散发着腾腾的热力,周身的肌r全紧绷了,隔着一层单布军k,程世腾收紧手指,发现小鹿的器官虽然依然柔软,但是鼓胀胀的微微跳动,竟然也有一点y意。
一顿鞭子能让他兴奋到这般地步,程世腾想他果然是不正常,太不正常。
话,单是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程世腾则是使了吃n的力气,坚决的不肯放开他。一手缓缓揉着小鹿的k裆,他同时把嘴唇凑到小鹿耳边,开始轻轻的吮吸对方的耳垂。
这样上下的夹攻很快见了成效,小鹿的右手垂下去,手指一松,让马鞭子落了地。腿软一般的摇晃着跪了下来,他向后仰靠进了程世腾的怀里,随即一歪头,低声说道:“亲我的脖子。”
程世腾很听话的吐出了他的耳垂,将滚烫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耳根,又顺着他的耳根一点一点的吻向下方。小鹿被他亲出了一个冷战,然后低声呢喃着又道:“解开我的k子,把手伸进去,好好的摸摸它。”
程世腾依言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贴着肚p探索向下,他触碰到了一团温热黏s的r。心中忽然酸楚了一下,他想这么一团s漉漉的软r是什么用处都没有的,然而小鹿就只有它。
手掌抱住那一团r,程世腾缓慢而持久的揉搓,渐渐的,它似乎也显出了一点带着y度的形状,前端随之分泌出一gg透明汁水,这就是他“高兴”的表现了。
然后小鹿欠了欠身,声音很轻的又道:“再摸摸后头,别往里进。”
程世腾低头看着他,同时把手伸到了深处,开始用手指轻轻揉弄对方的h庭。这本来是李国明用舌头g的活儿,今天没有好舌头可用,那么来一双听话的手也行。小鹿依偎在程世腾的怀里,脸上渐渐退了红c,呼吸也恢复了平稳,一身的r本来都紧张得僵y了,如今也慢慢的软化了下来。早饭还没有吃,然而他一点也不饿,身软洋洋的,只是想睡。但是又不能由着x子真睡,因为身后的人,乃是程世腾。
“哎。”他背对着程世腾开了口:“你没这么伺候过别人吧?”
程世腾单手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当然。”
小鹿的yu火慢慢熄灭了,头脑也渐渐恢复了清醒:“你这是赎罪?”
程世腾答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小鹿抓住程世腾的腕子,把他那只手从自己的k子里chou了出来:“你不必赎罪,我说过,咱们已经两清了。”
程世腾笑了一下:“好,那就不算赎罪。”
小鹿无力回头,所以只侧了脸:“你也不必对我这么顺f,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装成这么个老实样子,你装得难受,我看得也难受。”
程世腾低了头,把下巴抵上了小鹿的肩膀:“其实这里头也没那么多机关,无非就是我喜欢你,所以想让你也喜欢我。”
话音落下,他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跟我提那个‘g’字。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算脱光了送上门,我也y不起来!你不挑剔,我还挑剔!”
小鹿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提着k子想要往起爬,一边爬,一边又道:“你别这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小鹿起身想走,然而程世腾搂着他,不肯放。
程世腾合拢双臂紧紧的拥抱了他,又把下巴抵上他的肩膀,声音很轻的说话:“原来我总是躲爸爸,我嫌他啰嗦,嫌他y晴不定,嫌他跟我抢你,我想等他老得对我打不动也骂不动了,我再对他好一点儿,我再回到他身边去,可是他忽然就没了,他不等我。”
说到这里,他把小鹿抱得更紧了:“人生苦短,我不敢再等了。时间过得这样快,我怕再等一等,我就老了,再等一等,我也死了。小鹿,你不让我变,可我怎么能够不变?”
小鹿背对着他,望着前方轻声说道:“江山易改、本x难移。”
程世腾缓缓扭头望了他的侧影:“本x?你了解我的本x吗?”
小鹿阖下沉重的睫ao,低声答道:“我了解。你暴戾、自s、狠毒、懦弱、贪婪、自以为是。”
程世腾沉默了p刻,然后问道:“现在的我……也还是这样子吗?”
小鹿向前一抬眼,神情肃杀:“现在,你只不过是在伪装。”
程世腾苦笑了:“我伪装是为了什么?为了g你?”
小鹿低而清楚的答道:“程廷礼死了,你无能,以后只能往下坡路上走。家里没了靠山和亲人,你恐慌,你寂寞,所以你又想起了我。”
程世腾怔了怔,随即又一次的苦笑了:“好好好,我恐慌,我寂寞,我要攀你师长的高枝,我还想揩你师长的油。”说着他抬起手,为小鹿系上了方才挣开了的领口纽扣:“来,给你系严实了,别让我瞧见你的r,我是个装好人的破落户,多看你一眼你都得少一块r。还有k子——”他向下伸手抓住了小鹿的腰带:“刚才让我前后摸了个遍,比看了还狠,明天兴许你就得蹲着撒尿了。”
小鹿由着他给自己系腰带,同时一动不动的骂了一句:“去你妈的!”
程世腾自顾自的双手忙碌,及至把那腰带平平展展的系好了,他重新用力搂抱了小鹿。又微微后仰了头,在小鹿的后脑勺上亲了一口。
小鹿依然没有动,只垂了眼帘去看程世腾勒在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