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咬牙切齿,村长说话过于刻薄,居然把自己和公狗去相提并论。
“是,村长大人说得对,我是人,所以必须c人xue,不会去c狗xue。
但是有人比我厉害,明明是人,却去c俏寡f家的母牛。
现在更加厉害,连弟媳f他都不放过,还偷偷摸摸约到乱坟岗那边去cxue。
嘿嘿,被我看见了,当场捉j了,羞愧难挡,就暴揍老子。
哼,我二流子也是桃花村响当当的人物,你想揍就揍了,还有没有王法啊!”
“这cxue的事情,没有什么王法,而且能大能小。
臭小子,你想兴风作l,随便你好啦,但是你也要适可而止,不要闹得太过火,知道吗?”
二人j流了好一会,才分头走开。
村长期待着好戏连台,二流子则要报暴揍之仇,他要去寻找子聪,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他。
一个男人,老婆被别的男人cxue了,肯定暴跳如雷。
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也不行。
男人的占有yu很强,都想一个人霸占nv人的xue 尤其是漂亮nv人的xue,那是绝对不容许任何男人去触碰的。
nv人的xue,比起他们脖子上的脑袋,还要重要。
割掉他们的脑袋事小,触碰了他们ji=ba的专利权,那就死定了。
子聪出没的地方,就像古代花花公子出没的地方差不多。
无外乎是在赌场和j院。
农村当然没有j院,那就只有一个好的去处。
二流子用不着选择,径直朝村里集中聚点走去。
村里集中的地方,就是狗蛋的那家小店。
狗蛋腿脚不方便,在村东头开了一家杂货铺子。
他还别出心裁的在店门口放了j张牌桌子,打牌的,打麻将的,多数都在那里聚集。
那里有j棵桂花树,八月份的时候,桂花特别香。
狗蛋这个店,是闲杂人玩耍的摇篮。
子聪只要在家里,大多数的时间,都在这里牌桌上消遣。
开一个牌桌不容易,还得借钱给这些赌徒。
子聪这天手气背,一会儿时间,就输掉了j十元钱。
“nn的,今天手气怎么这么背,我就不相信这个邪。
狗蛋,借我一百元钱,让我翻本。”
子聪大声对狗蛋喊道。
狗蛋摇摇头,拿出记账的本子,一拐一瘸的走了过来。
他翻开本子,子聪的账目一目了然。
j月j日赊了一包芙蓉王香烟,j月j日借了五十元打牌,j月j日……
狗蛋算了一下,他已经欠了将近一千元钱。
“我说子聪,你光借钱不还钱,我这小店本小利薄,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我这小店还开不开?”
“不就是一千元钱吗,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这么小气g什么呢?”子聪心情本来就烦躁郁闷。
现在又被狗蛋将了一军,满肚子气无法发泄。
“不是我小气,是我店小利薄,我看你今天气se不好,还是算了,莫打了。”
“谁说我今天气se不好,我还真的就不算了,我今天y要打,看有没有鬼叫。”
子聪蛮横无理,强行要那三个继续打。
他现在手头没有钱,还强行要别人打麻将,欠债了就挂在那里。
牌友们都打得索然无味,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