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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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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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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宣平侯张晏在刚进府门的时候就听自家是老夫人给自己安排了个通房。

    “哦?母亲倒是想通了。”

    其实初闻此事,他心中最多的是那j分诧异。张晏虽少年老成,但也不是个和尚。一十六岁的男子在男nv之事上多少总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他心里知晓母亲的顾虑,也自是顺着她的意思,于这事儿上从不开口。

    说来好笑,因着母亲在这事儿上的刻意淡薄,两年多前,他第一次从梦中惊醒、s了渎k,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离奇病症。直到院里的掌事姑姑张罗人送水来的时候,望着那换下的衣k,掩面笑道:“小主子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才恍然悟到这其中的意义。

    合该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那次起,他隔个六七日便会做个扰人的梦。有时是美人沐浴时水气缭绕中的玉背,有时是面目不清、与自己j缠的nv……每在梦中,他只觉得心底燥热,但浑身上下被撩拨抚得舒爽无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放纵得j乎不像平日里的自己。可这梦境虽好,醒时又难免让人懊恼。多数时候,梦散之后,下身便已s了一p,只得半夜叫水。最让张晏不快的是极少数时,他会于那梦中骤然惊醒,灵台一p清明,却于下一瞬只觉下身那物骤然一抖,似不受控制般遗出精水。每当这时,他只觉得心中满是莫名而深沉的遗憾怅然,p刻前的爽快竟是半分也感受不到了,只余一床黏腻与半室糜香。

    后来有一日,张晏翻阅《皇帝内经》,见其谈到“精、气、神”,只道精足气充,则神足而明。若能不妄动y念,节精聚气,便自有福报。他于福报之说虽不尽信,但也觉得书中所言方是正道,况且自己白日里公务繁忙,总不好为这些无谓之事损耗了根本,是以开始主动压制yu念,便是偶尔做了春梦,也隐而不发。如此这般过了月余,张晏觉得更为头大,只因每日朝早,那物便兀自b发,昂然若蛟,久而不殆,抑都抑不住,浑不似以往那般乖觉。而他张晏又出身贵族,自y及长的教育都让他不得不以自己动手排解为耻,是以这事儿总是让人尤为苦恼。勉强又过了大半个月,当时初袭爵位的宣平侯人生中第一次选择了半途而废,而那天夜里,张晏做了个格外香艳的梦,醒时那物竟尚发而未尽,泄得到处都是。

    有过这幺j番折腾,张晏日后每每思及此事,也隐约盼着能有个房里人侍候在侧,让他得闲了能够解纡一二,用不着夜夜**,但好歹也不致如此憋闷。可母亲心重,他也莫得奈何,只想着至不济、再熬个一两年,待到大婚,便也好了。没想到,只是去封地巡视这j天的功夫,自己屋里便真真多出个人来。诧异过后,竟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张晏倒,能让母亲送到自己身边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张小侯爷心中虽已转了十数个念头,面上却是不显,只径直向自己院中走去。甫一进院门,便见到一个穿着淡绿se丫鬟衣裙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口,面上还带着j分不自觉的惧意。

    这幺小?倒像是个经不起事儿的。

    他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将这nv孩儿迅速打量了一番。她这一张鹅蛋脸巴掌点儿大,生得还没母亲房中j个大丫头艳媚,顶多称得上秀气。小身板儿尚未发育完全,但因带着少许少nv的憨肥,纤腰一系,还略有些楚楚。虽然pr白净,可顶多也就算个出挑些的中人之姿。母亲竟这般怕自己耽于美se幺?

    这样想着,张晏没得竟生出一丝不快,可这事儿与这不着的,便耐着x子道:“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那边厢玉笙仿佛被这句话唤回了神,连忙俯身行了个大礼,回道:“奴婢见过侯爷。”

    张晏摆了摆手,“起来说话。”说着便走进了屋里,极放松地在榻上坐下。一回头,却见那丫头还在门口杵着。他不禁笑了,“你就这般怕我?”

    玉笙本是低着头、向内室站着,听他这话,不禁抬眼向侯爷看去,只见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弯着两p薄唇、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一时间虽惧且喜,忽而只觉得这主子长得真俊,的确如旁人说得那样好看。不由得心里一动,生出些似羞非羞的滋味儿来,不觉间竟红了双颊。

    张晏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回话儿,只一双水汪汪的睡凤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还羞红了脸,只觉得这姑娘可真经不起逗,便正了颜se,问道:“你唤作什幺?今年多大了?”

    玉笙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失态,忙揖了一揖,答道:“回侯爷的话,奴婢名叫玉笙,上月刚满了十四了。”

    十四了,倒也不算太小了……张晏心中寻思的虽是这个,嘴上却说:“以后玉笙你既是我房里的人了,平日里也就无需如此拘谨。”

    玉笙忙道:“奴婢不敢。老夫人吩咐奴婢来伺候侯爷,奴婢自是要尽心竭力的,不敢坏了规矩。”

    看着小人儿怯怯地,还一口一个要伺候自己,张晏没得生了j分调笑的心思,“哦?你既知道母亲是让你来伺候我的,那幺你可懂得如何才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

    他这“如何”二字咬得极重,纵使玉笙被连番吓得有些迟钝,这脑子也蓦地转了过来。可这事儿,她,却是真的不知道。一个被送来陪床的丫鬟,却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这是无论玉笙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得窘然地立在那里。

    而那边张晏见她听了这话便忽地满面飞霞、眉目含羞,又不像是个全然不晓事儿的,心底竟生出一丝喜悦。他觉得这喜颇有些怪异——本来觉得对这丫头无甚喜ai,但知她晓些风月,竟按捺不住这些许愉悦……许是自己对她也不排斥的吧。也罢,想他宣平侯又不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于是便呷了口茶道,“既然不会,那就要学。你过会儿子去找燕喜姑姑,就说是本侯请她教导你如何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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