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听我这么说,就连忙说:“妈的,上火就上火吧!要是真上了火,我就找个埃及娘们败败火。三四中文 444z(z)总比关键时刻‘抬不起头’好吧?听说这埃及姑娘个个都是ru丰臀肥的,欲/求都不容易满足。所以,我得多吃点儿,咱不能给中国爷们儿丢脸!”
老鬼将“抬不起头”这几个字说的很重,他的言下之意我们都明白。听他这么说,我和钱成两个人哈哈大笑。
我就对老鬼说:“老鬼同志,你的心情我们都能够理解。在世界人民面前,我们中国人要“昂首挺胸”、“屹立不倒”。只是,这事急不来!赵本山不是说过:‘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你这啊,壮/阳草吃多了,容易冲出内伤。要是一不小心伤的太厉害了,以后说不定造成那什么不孕不育,再断了香火……”
“滚蛋!”老鬼听我这么说,连忙打断道:“你特么才断了香火呢。乌鸦嘴!”
钱成看我们两个这样逗贫,就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与其自己参与说,还“不如坐山观虎斗”。
刚刚话一出口,觉得有些过,我就对老鬼说:“算我说的不对。咱说归说,不涉及无辜下一代。过我说真的,这埃及姑娘和印度姑娘都是体格健壮、人高马大,‘桃源一洞深似海’啊!只怕你到时候会吃亏。”
老鬼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来拯救黎民苍生吧!”
“靠,说的自己跟特么救世主似的!”我说。“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想满足你那犹如无底深渊的兽/欲?”
“你特么才‘兽’呢!”老鬼说。
“哎哎哎,我说二位,你们俩可越说越没谱了。”钱成看我们说的越来越邪恶,怕一会儿再说急了眼,就连忙打断我们说:“差不多就行了!吃完赶紧回去吧,晚上还有事情呢。”
经钱成这么一提醒,我们才想起来,晚上还有秘密任务。两个人便就此收了嘴,草草吃完了这顿“最后的晚餐”。
在回来的路上。钱成问我:“咱们要不要让阿三大叔知道?在我们进行秘密任务的时候。让他在外面也有个照应?”
我和老鬼的一致意见是,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因为,这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儿,他肯定不会支持。不光不支持。要是他再报了关。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钱成听我们这么一分析。觉得也对,便不再说话。一路上,我们三个人没再怎么说话。倒是这阿三老大叔。像是吃饱了、也喝足了,而且还有银子入囊。便滔滔不绝地给我们又讲了一些埃及当地风俗人情和奇闻异事。
我们由于一天的劳顿,都有些疲累,他讲的什么,钱成也懒得翻译。阿三大叔讲了那么一大串,结果他翻译出来就那么几个字或者是一句话:哪一代法老有几十个妃子;哪个王子和法老的妻子通/奸luan伦;东村的王二麻子和西村的小寡/妇偷情,结果让看门狗给咬了腚什么的。
诸如此类的一些个小故事和奇闻趣事,阿三大叔讲得是唾沫横飞、绘声绘色。可是经钱成翻译出来,就用一句话概括了,就变得索然无味。同时,也失去了故事本来的趣味性和悬念性,让我和老鬼听起来也变得毫无生趣。
我们坐在小车上,见这样的故事没什么可听性,不,应该说这样不负责任的倒霉翻译,就索性不听了。正好旅途倦乏,就闭起眼睛来养神。
阿三大叔看我们这种反应,就也不再多讲解。可是他好像还是余兴未消,便哼起了古色古香,颇具当地特色的小曲子。我们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调子还是能听出来的。还别说,阿三大叔唱的还真不错!
音乐就是有这点好处,你听不懂词,可以听曲。正所谓:“音乐无国界”,可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虽然不是很精通韵律,但至少上学的时候,也学过那么两三年。对音乐知识和基础理论,还是多少懂一些的。
就阿三大叔目前唱的这首曲子,根据曲风判断,是属于民歌一类的。虽然不明其意,但是至少曲调委婉、韵律悠扬,颇具埃及什么而又古老的环境特色。夕阳西沉、残阳似血,在撒满整个“黄金大地”夕阳余辉下,还真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本来我们想要休息一会儿,但是,被阿三大叔这小曲一哼,倒也逍遥自在。除了老鬼,有点显得不耐烦似的皱了皱眉头。但他怕扫了大伙儿的兴,就也没有说什么。其实我心里知道,现在要是来上一段摇滚,那才对老鬼的意思。可是,那样的话,就不符合这唯美的色调和情景了。
等我们到了民宅之后,天基本上也全部黑掉了。阿三大叔还非常热情地,想要邀请我们喝茶和晚餐。我们几个吃的几乎都快要撑死了,就没有应邀参加。只托辞说,累了,想要早些歇息。阿三大叔看我们几个确实是“面有倦意”,便也不再勉强。
为了打消阿三大叔的疑心,在临入房间前,钱成特意嘱咐阿三大叔说:“我们这几天要外出,去见一个朋友。房间你给我们留着,这几天的房钱我们照付。”
阿三大叔听钱成这么说,自然是笑逐颜开的开口连连答应。
为了彻底排除后患,钱成又说:“为了更好地了解这开罗的‘特色夜生/活文化’(暗指嫖/娼),我们有可能今晚就出发。这种事情,当然是‘第一时间’,冲到‘第一现场’去体验比较贴切!”
钱成为了让阿三大叔彻底明白他的意思,边说的时候边向阿三大叔挤眉弄眼的。而且,将“特色夜生/活文化”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
阿三大叔是老江湖了,对钱成所要表达的意思,自然也是心领神会。临了的时候,老鬼又给他塞了一些钱,算是这几天房钱的预付款。不消多说,向我们挤了挤眼睛,就笑呵呵地离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