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和丽莎毕竟是女孩子,她们虽然饿,但是并没有想我们想象中那样:饿极了看见吃的东西就狼吞虎咽了起来,相对来说,而是依然像平时那样,吃的非常文雅。
她们这样的表现倒是省去了我的担心。因为,人在长时间没有进食,或者说在非常饥饿的状态下,要是大吃大喝的话,那是对身体飞铲不好的。而且,从养生角度说,那也是非常危险的。
老鬼看多多和丽莎吃的这样精细,就有些着急。其实我们心里清楚,他这着急不是别的原因,而是自己也饿了。但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和那仅有的绅士风度,他还是没有开口要吃的。只是看着这些东西,又不能吃,着实是一种煎熬。
我之所以这样肯定老鬼内心的感受,是因为我自己心里也是这种感受。虽然不是什么好吃的山珍海味,但是,对我们来说,也确实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我们三个大男人,看着她们吃,心里头有些嘴馋。嘴里更是馋的要命,不住生水。
毫不夸张地说,老鬼在一旁不断地沿着口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多多和丽莎看出了我们三个人也是饥饿难耐,就连忙招呼我们说:“你们别光看着啊,一起来吃啊!”
多她们这样说,本以为老鬼会一下子冲过去。没想到老鬼却没有动作,嘴里低声嘟哝着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可是方雨铁面无私、六亲不认控制我们的饮食省下来的。我看,我们还是不吃的好。省得有人急眼,我跟钱掌柜可不想死于非命。”
老鬼说完。就将目光飘向我这边。
我一听老鬼这么说,是几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老鬼毫无保留地将我的苦心表达出来了;难过的是,他说的极为可怜,就跟我是剥削劳动人民的资本家似的。为了满足女士们的需求,牺牲了他们的幸福。
没想到就在我心里正真么想的时候,老鬼说:“妈的。方司令真不是东西!重色轻友,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听老鬼这么说。我和钱成不由都被他逗笑了。
“滚蛋,说的就跟我是个没人性的资本家似的。”我说。
“本来就特么是!”老鬼说。
这么说笑着,多多又说:“快来吃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况且。哦我们两个人又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见多多语气中肯,老鬼再也忍不住心里流出的馋虫,一下子几乎是扑到了那边,拿起东西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多多见我和钱成都没有动作,便招手让我们也吃。
我和钱成自然也是饿得前心贴后背的,也不再多推辞,上前就开始吃起来。我故意没有接多多递给我的食物,而是直接去抢老鬼手里的,逗他说:“你特么慢点。匀老子一半儿!”
老鬼见我要抢他的东西,连忙一转身,说:“妈的。老子本来就不够吃,你干嘛非得要抢我的。那边不是还有的是吗?”
“妈的,老子就觉得你手里的香!”我故意说。
“去你大爷的!”老鬼骂道,看出我是逗他,这才说:“哎哟,方司令。您就放过我吧。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您老就别逗我了。放过我吧!”
见我们这样,其余三人都忍不住笑了。我见老鬼是真怕了,就没有再逗他。凡事都有个度,玩笑要是开大了,对谁都不好。我便不再烦恼老鬼,自己也坐到多多身边继续吃着东西。其实,我自己吃东西是假,看多多才是真。
多多见我会到了她的身边,就说:“你怎么还这样?”
我对多多说:“我哪样了?”
多多说:“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没有个正形啊?尤其是老鬼子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个正儿八经的时候。”
我对多多说:“呵呵,要是那样的话,就不是我们了。我们两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有那么容易说改就能改掉的?”
“嗯,那倒也是!”多多说,“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都认不出你来了。方雨,你知道你什么地方吸引我吗?”
我听多多这样问,就饶有兴致地问她:“什么呀?”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多多说,她顿了顿,让后看向我说:“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就没有变过,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听多多这么说,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这话的意义有两层:一层是说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另一层的意思是,我本来的性格还在,并没有被岁月所磨灭多少个性。于是我就挠了挠头,说:“呵呵,本来么,我们本来就被生活牵着鼻子走了,就更不能被岁月所改变了本来应有的本色。”
“嗯,就是要这样!”多多说。
我当即想要将多多搂紧怀里,可是多多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一回身子,似乎是在可以躲避我的亲近。她这样的举动着实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怎么样,我们两个人显得有些尴尬。我就问多多:“怎么了?”
多多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正巧在这个时候,老鬼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地咳嗽声。可能是吃东西呛到了,就不住地咳嗽。
钱成见状,连忙上去给他拍着后背,边拍边说:“史团长,不至于吧?吃个东西你都能呛到?慢点,没人跟你抢!方雨刚刚也是跟你开玩笑!”
老鬼一时倒不过气来,就连忙摆着手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是,我……咳咳……他么是太饿了!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的节奏容我倒口气。”
见老鬼这样的反应,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不光是多多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次回合,就连丽莎似乎也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也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我刚想要开口问多多,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声,这种声音像是闷雷却又极其浑厚。我们所在的地方稍微晃了一晃,掉下些许的尘土。
钱成说:“大家都吃好了吗?要是吃好的话,我们还是赶紧撤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