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二郎扛着一麻袋压得实实的棉花,愉快地归家。肩上的棉花很沉,二郎心里美美的。照这收成,十亩地收四千来斤不成问题。
刚到大门,就被刚从地里的大郎叫住了。
“二弟,你山上的棉花还没收完?”大郎疑h地问,他似乎半个月前就在忙和这事了,有那么多棉花可收的吗?这一麻袋的棉花,恐怕是一两亩地的量了吧?
二郎挠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含糊地说山上的事还得忙,下水湾那三亩水田请他多看顾看顾。
大郎不疑有它,拍着脯保证没问题。又聊扯了两句,这才各归各家。
对于没和他大哥说实话,二郎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当他进了房间见着了q儿,这一想法便被抛开了。人都是自s的,为自己这个小家多想一点没错,况且这法子还是他媳f教给他的。现在说了也于事无补,大不了明年再种棉花的话,叫上大哥一道就是了。
“回来了?”罗云初听到外头声响,抬眼,正好看到他推门而进。
“嗯,今天饭团汤圆两个小家伙没闹腾你吧?”
饭团嘟着嘴不满地抗议,“爹,饭团一直都很乖的啦。饭团有帮娘看着弟弟哦,娘,你说对不对?”爹怎么可以这样说饭团嘛。
“呵呵,小子,爹只说了一句,你就抗议了好j句呢。”
“是啊,咱们饭团是个好哥哥呢。”小孩子需要鼓励,而且罗云初也希望兄弟俩人的感情能好起来,遂她常常让两孩子多亲近亲近。
被夸奖了的小家伙不好意思了,脸微微地红了,但他仍瞪大了眼睛,力持镇定。
“孩子他爹,把那s布巾递给我。”罗云初想给吃完的小汤圆擦一下小嘴,可她躺在床上,不凑手。小家伙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刚才她想把他放床上睡,可是小家伙一离了/头就不乐意,扁着小嘴,皱着小脸一副开哭的模样。轻拍着哄了好久,才把他哄睡的。汤圆这娃好带,就是太粘她了。
“我来我来。”饭团哧溜一下滑下床,咚咚咚地跑了过去,将那布巾给她拿了过来。
“娘,弟弟什么时候才能长成饭团这样大呢?”现在的弟弟好小好软哦,爹娘都说他还小,抱不动弟弟的,等弟弟大点再让他和他一块玩儿。饭团明明很努力吃饭了,而且明明他的力气很大的,爹和娘为什么都不信呢,人家现在自己一个人都可以把厨房那只菜篮子提起来了,虽然只提起来一小会儿。
“饭团别急,弟弟长大需要时间呢。饭团也是花了好长好长时间才长这么大的哦。”罗云初安饭团这个心急的哥哥。
“娘,你让弟弟快点长大好不好?饭团把都让给弟弟吃,还有,还有羊也让给他喝。”饭团吃这些都有长高长壮,遂在他的小脑袋里,谁吃这些都能长得飞快。
“臭小子,你当养弟弟是养猪啊?”二郎笑骂。
饭团疑h,难道不是这样吗?
罗云初忍住笑,难怪了,从来没人和饭团这个孩子说过这种问题,不过,小孩子的想法果然好可ai。
“你弟弟还没牙呢,吃不动的。”
“那弟弟什么时候长牙?”饭团一脸可惜,很好吃的说。
“三四个月吧,快了,等长了就告诉饭团。”
“嗯。”等弟弟长了牙,他一定让弟弟吃饱,一定不和他抢。
九月二十六,是汤圆小家伙的满月。九月农闲,加上宋家的人缘一向不错,遂来道贺的人不少。满月酒的一应事物都是宋母领着j位婶娘嫂子帮二房打点好的,赵大嫂等人也过来搭把手。遂整个酒宴办得热闹又不失了礼数。
许氏在头两天就检查出怀了一个多月的身y,当下把宋母喜得笑眯了眼。家里的许多活计都不让她做了,此次小汤圆满月更是直接打发了她室内陪伴罗云初和孩子。
罗云初脸上笑着,心里却暗暗叫苦。娘啊,你这不是把我放火上烤么?还嫌大嫂不够恨她?好容易,她那大嫂才转移目标了的。果然,许氏进来她房间后。方氏也趁机会溜了进来,说了j句酸话,挟枪带棍的。许氏可能觉得自己隐忍够久了,肚子里又有了块做倚仗,当下反唇相讥。一时之间吵吵嚷嚷的,直吵得人头疼。估计是感受到他娘的不满,小汤圆放声大哭。
当下她真恨不得这满月酒不办也罢,直接将大房的人轰回家,让他们关起门来自己闹去。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今天是我儿子的满月酒。你们做伯母的给个面子成不?”要吵回家吵,别在她家丢人现眼,她们不要脸,她还要呢。
罗云初无比庆幸这个房间装了门,要不然这出戏就全部落入外人的眼中了,当初二郎贪图便利不想装,是她坚持才安上的。
宋大嫂估计也想到再吵下去,被宋母和大郎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遂识相地闭上了嘴。她盯着罗云初和她怀里的孩子,冷哼一声,扭头出了房间。
罗云初在心里摇头,她这大嫂,身调养了那么久都时好时坏的。前两天还听说又卧病在床了,今天却y撑着要过来。她可不会自作多情以为她是多么在乎她这侄子,她无非是想趁此机会摆她正q的派头罢了。过来晃一圈,好让别人记住她始终都是宋家的长媳。
“二弟,谢谢你了。”许氏感激地道。
罗云初哄着儿子,没看她,“你也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你们太大声吓着汤圆而已。”如果她以为凭这两句不痛不痒的感谢,她就会出手教训方氏,那她就大错特错了。对他们大房那破事,她才懒得管。
许氏不理会她的冷淡,兀自说道,“二弟,你不知道,天孝他娘好可怕。有时晚上不睡觉,却贴着我们的房门听壁角。有回我渴了想到厨房舀碗水开喝,甫一开门就见她站在那,大晚上的,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罗云初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很不厚道地笑翻了,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她大嫂这做法完全吻合了她之前的猜测。大郎一家子乔迁新房的时候,她得知大哥将许氏和方氏安排在主屋的东西两侧间时,就不厚道地猜想,她那大嫂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会不会去偷听丈夫和平q的壁角?事实证明,果然会么?
许氏继续唠叨着宋大嫂做的某些不着调的事,罗云初可有可无地听着。她知道许氏未必在意她有没有在听,许氏只不过是急需一个通道来发泄心中积压的不满罢了。在宋母或大郎面前她是不敢说的,娘家也不能常回,家丑又不可外扬,所以怎么看,罗云初都是最适合的垃圾桶。
好容易挨到用饭时间,有人来请她们出去。罗云初抱着小汤圆往客厅里走,她松了口气。心里对她大哥充满了同情,看来,齐人之福并不好享啊,他就自求多福吧。
满月了,罗云初最喜欢的一点便是,她终于能洗澡了!整整一个月,她都不能碰水。二郎对她一向心软,以往只要她软语哀求j回,他都顶不住,没两下准投降。但在这事上,他却跟他老娘保持了高度一致的立场,坚决不允。
她说她受不了自己身上那个气味,二郎却说她很好闻啊。好闻个p!当时她就恨得咬了他一口。偏他还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疼。晚上为了证明他所言不虚,晚上睡觉时竟然是紧抱着她的。当时她心里发狠,不给我洗澡,薰死你!最后却是她败下阵来,不败能如何?人家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兀自睡得昏天暗地。
坐月子那整整一个月的辛酸,不说也罢。反正罗云初是打定主意了,下回受y她一定要掐准时间,坚决不在夏季生产了。
晚上,禁令解除的罗云初指使二郎给她提了两次洗澡水,足足洗了半个时辰方罢。
洗过澡后的二郎爬上c,抱着罗云初挨挨蹭蹭,“媳f,你好香哦。”
挨吧,踏吧,一会你就知错了。
罗云初察觉他的y硕正以不可思议的y度和热度膨胀着,她一把握住它,媚眼如丝地问,“想要?”
二郎点头如捣蒜,双眼流露出赤/ll的渴望。
“可是,娘说了不行耶,还没够四十天。”可怜见的,这都多久没闻过味了。
二郎挫败极了,这话他老娘也和他说过,今天还特意叮嘱他了,说nv人的月子一定要做足了,让他千万别猴急,给他媳f惹来一身病。
好吧,为了媳f,他忍!再过十天就可以了。
“睡觉了。”他闷闷地说道。
罗云初突然觉得自己过分了,坐月子的时候他不让她洗澡也是为了她好。怀y三个月的时候,她见他忍得辛苦,曾告诉过他怀y也能做的,只要温柔点就行。可是二郎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y是拒绝了。坐月子的时候他也没嫌弃她气味难闻而搬到别处去睡。她听赵大嫂说了,她怀y那会,和赵大哥分床睡了足足一个月的。
这般想着,她迅速钻进他怀里,拉过他的大掌让它搭在她的腰际。老天爷真的很厚ai罗云初,这次生产,她除了身材变得丰腴一点外,其他的都没走形。
二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罗云初凑近他的耳际,轻喃了一句。他的眼睛瞬间发亮,搭在她腰际的手动了,来回地抚弄着。
“媳f,你真好。”
罗云初横了他一眼,脸微微发热,渐渐府□去,小嘴来到他的腰际。
二郎被她睨了一眼,只觉得骨头都要s了。随着她的动作,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说我坏哦,就停在这,自行想象吧,明天可能会上。唉,想写,但怎么放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