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纤细的身,他三年来大概没吃过辣椒了,现在的身也不允许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连口腹之yu都能放弃,我接着向后翻阅,这张不是照p,反倒是一沓奖状。
我的询问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没抱有什么期望,也就谈不上会有失望,我将所有的奖状一一摊平对齐,重新放回原处,纸张和塑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那一转而过的时光剪影。
我记忆中的他特别ai**净,又死要面子,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点点瑕疵都会特别难受,他自尊自ai又自信, 能喝酒能唱歌,像个小太y一样站在人群的中央。
我的手掌翻过了他的腰侧,拇指压在了那处菱形的伤痕上,他的身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微不可察的声音,我没听清,但我也不需要听清。
我收回了手指,重新坐在我的位置上,接着往下翻,我们的合照很多,每一张都在笑,每一个故事都涌现在我的脑海里,然而过往越明媚而灿烂,现实越讽刺和可笑,我刷刷地翻着,我的眼眶也红了,我压抑着一切可能发出的声响,我不想向他示弱,我应该是足够强大的、足够理智的、足够值得依赖的。
我抬起头,看见他的脸上都是水,一滴、一滴顺着下巴向下滚落,我用柔软的棉布擦拭他的脸颊,越擦越多,简直止不住。
我像是突然起来了报f心,也像是突然有了发泄的出口,我将手中的册子扔在了地板上,啪——那声响足够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做出了一个想要去捡的动作,却被绳子捆得无法动弹,他蠕动着嘴唇,他在说不。
我耸动着喉结,依旧用近乎温柔的力道在擦拭他脸上的水,我的声音更加冷静和理智,和我此刻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同,水弥散得越来越多,遮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甚至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软布上已经都是水了,我放下了手,我看着他的脸,我的嗓音也带上了哽咽,软弱到狼狈不堪。
我中止了口中的话语,我伸出手将覆盖在李新眼睛上的眼罩扯了下来,我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红肿的眼睛,看着他j不可查的痛苦,看着他脸上纵横j错的水痕。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吞没了他想说出,我想说的未尽的话语,是我多管闲事,担负起了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或许会后悔,但绝对不会退缩,因为真正离不开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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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检报告被送了过来,李新的身整虚弱,胃肠功能退化,肾虚,g门内部及边缘有多次撕裂过的痕迹,血y检测隐晦地指出可能使用过一些致幻剂,这比想象中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他没有染上x病,也没有染上毒瘾,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那一天后他变得很乖,行为收敛了很多,我猜他听不了多久,因为他被yu望俘虏了,我不相信他会被我一番话直接感动到无可复加,从此洗心革面变成一个正常人。xai好与众不同不是违法也不是犯罪,非要形容,那就是一种生理的本能,我无法抗拒他的本能,也无法压制他的本能,只能想办法予以疏导和规划,我的脑子有点乱套。我应该是在重塑他,帮助他,但我的行为却是在教他,满足他。
订购的软毯子已经到了,我跪在地上一点点铺着毯子,过了一会儿,李新也爬了过来,我将尚未拆封的一卷毯子递给了他,他歪过头看了我一眼,我说你也一起铺。
我们把柔软的毯子铺好了,他动作很慢,手上却很认真,我们像是平等的人,在一起装修我们即将一起居住的房子,但实际上,我们是在一起布置,他想要被教的地方。
我将空着的那间卧室做了个基础的改造,定制了一些柜子,但没有一种柜子是专门用来摆放需要的s工具的,或许有,但我还没有找到,一些钉子和隔断需要重新打磨和组装,我换上了久违的深蓝se的工作f,拿着工具箱敲敲打打开始折腾,李新跪在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我忙活,我的身上都是汗,我看他舒舒ff跪在地上,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揉乱了他之前被我梳理得****净净的头发:“你这么跪着还真是省力,所有的活都要我来做,你安静地看着就好了。”
他像是在笑,嘴角扬起了一个很轻微的弧度,但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又不笑了,我顺手拿了两个漂亮的金se**夹,夹在了他光l的**头上,黑se的羽ao垂在他的x前,我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x部:“你要是个nv孩子,这里就是软绵绵的了。”
他的脸se一瞬间变得惨白,我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许这玩笑开过了。我转过了身,开始接着敲敲打打,把一些工具挂好、规整好,xn待的花样十分繁多,大中小型工具都有一些,考虑到不久之后我要恢复上班,我还购入了j项属于独立玩耍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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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登入了那个论坛,下载了相关的教程、视频,在休息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李新跪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观看s-的相关视频。
有些视频是演出来的,更多的视频是真正在s和之间发生过的,文字的描述永远不如画面的冲击来得可怕,我拆开了一袋薯p,一边吃,一边看着录像,一边低头观察李新的表情,他的脸上的纯然的向往,影p经过了加速和剪辑,后面的口味也越发重口,鲜血自p肤的表面喷涌而出,淡hse的y被画面中的男人如获至宝,吞咽进了喉咙里,面对镜头的那种愉快的放松和挑逗,是自暴自弃,还是斯德哥尔摩?或许都不是,而是真实的、赤ll的yu望,之后就是se情的ryu,我按下了中止键,换了另外一部p子,很猎奇的p子,正常的男人选择变成人妖以取悦他的主人,他的主人选择和他的朋友共享这一对人工c发的**房,震动的**夹嗡嗡作响,被夹在中间的男人的表情像是痛苦,更像是愉悦。
我偏过头,看着李新神se木然的脸,我用手指拨弄他x前我亲手带上的**夹:“我对你很温柔,我很安全,对么?”
他偏过头看着我,很乖的模样,他轻微地点了点头,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他扬起了他的脖子,他期待得更多,我将他x前的**夹撤了下去,钢铁的锯齿已经让他的**头变得格外肿胀,甚至在微微渗血,我抱起了他,**净了他x前的血痕,他的x部凑近了我以方便我的动作。
我抱着他进了教室,用绳索将他身捆绑在新立起的十字架上,他的p肤泛起了粉红的颜se,他大概是很开心,我利用他睡着的时间,亲自试过我已经购入的每一个鞭子,选择了相对轻微的那一条,我将鞭子的尾端擦过他的脸颊,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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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新约定的是五十下,一开始每鞭子甩下去的时候,我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因为在自身上尝试过,所以我大概能知道那到底有多疼,我怕我的哪一次挥起落下,留下的不是红se的痕迹,而是**脆被划开的p肤、鲜红的血y。
或许是他的反应给了我很好的安,他的眼睛越来越亮,胯下的软r也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他是舒f,并且喜欢的。我非常清醒地知道我是一个施n者,我的行为按照我的三观来说,即使不算违法也算是不道德,但最初的排斥在鞭子chou打r的清脆声响中,渐渐瓦解,我在试图用这种话语来为自己开脱,或者说,脱罪?
当最后的一个鞭子停顿在他的大腿上的时候,他笑了,很爽朗很开心,很像当年我们大三的时候,调试了一整晚的程序,最终运行成功时的相视一笑。
我扯了扯嘴角,我笑不出来,只能板着脸把鞭子重新挂回原处,开始解束缚在他身上的绳子,我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他的大腿里侧,两道诡异的动物纹身,头部朝向最s密的地方,我用手摸了摸,手掌毫无知觉地用上了极大的力气,像小时候用橡p擦试图擦掉错误的答案一样,他有些吃痛呻y出声,我松开了手,才发现他那两处已经被我搓得通红,红se的p肤下纹身更显狰狞,像是在嘲讽我的软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