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沉默了一会儿,但他的呼吸有些加重,我猜他可能有点想太多,所以有些难过。我扯下了第一层的壁纸,才发现里面还贴着一层,已经有些泛h了,于是接着像拆礼物一样地,开始拆第二层,或许是沙沙的声音被李新所获悉,他问我正在**什么。
我轻笑地回答他,我说在**一件找寻回忆的大事。他嗯了一声,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的手随之抖动,扯下了一大块的壁纸。李新没再说话,顺着梯子三两下爬到了我的上铺上,我往里坐了坐,收了收腿,分给他一半的位置。
我接着在拆壁纸,李新看了看我,也开始跟着我一起拆,我们有点像两个破坏狂,拆了j层黏得很紧实的壁纸,到最后终于露出了熟悉的一层。
李新看了一眼图案,极为肯定地说,这是我大一就送你的那个,你一直没舍得贴,这是你什么时候贴上的?我没回答他,伸出手描摹着二柱子无比中二的模样,然后摸到了边缘,开始小心翼翼地试图拆开它。
黏得太实诚了,这动作有点麻烦,李新下了上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开始用刀刃一点点刮边缘,然后揭开了它。
壁纸从一个角落开始缓缓向下滑落,先露出了白se的墙壁,又露出了在白se墙壁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的图案。
那是一幅粗糙的彩笔画,正是我和李新毕业时的模样,大大的月亮照耀在夜空中,c坪上是两个穿着学士f的背影。李新颤抖的手摸上了旁边落款的文字,他的眼泪顺着下巴滚落,滴在了木制的床板上。
过了j秒钟,他放下了手,蜷缩进了我的怀里,我搂着他,看着那属于我的字迹。
很奇怪的,我并没有一种很难过的情绪,留下这幅画的时候,是出于莫名的冲动,我即将离开这里,总要留下什么,证明我和李新曾经在这里存在过,我知道每年的大扫除,都会清理掉乱七八糟的图案,甚至会重新做一次粉刷,我并没有对它能保留多久抱以期待,这也让我从未起过再看一眼的念头。
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巧合到不可思议,或许是因为我贴在上面的壁纸太过崭新,或许是因为后续入住的学弟们选择了继续粘贴,十年之后,图案依然保存完好,等着我们去开启。
(未完)
番外5 回忆杀
3
我大概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看到李新哭成这样,我在安他之后,心底涌起的却是恶劣的想法。我的手指从他的脸颊下滑到他白se衬衫上最上方的扣子,他瑟缩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做。
我能够理解他的想法,这个宿舍承载了我们年少时太多美好的回忆,像一个纯真无邪的梦境,那时我们的感情纯粹,他可以纯粹地喜欢我,我也可以纯粹地拿他当兄弟,ryu这种东西,不应该玷污记忆中的净土。
但我开始拨弄着手指,解开了他身上的第一颗扣子,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我,眼里没有惊慌只是单纯的不解,他说,江洋,你别这样,你别逗我。我的嘴角微微翘起,大概沁着凉薄的微笑,用指腹摩挲着他l露出来的一小块p肤,暧昧又温存。
他伸出手,压下了我的手腕,又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点,他的眼睛躲避着我的视线,话语中无形弱气了三分,他说,我们回去再做,可以么?
我看着他,看着他此刻的模样,记忆中的他不会对我说可以么,而是会说,江洋,你跟我一起。
在我年y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看李新和同伴们一起玩,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看我,然后挣脱了同伴抓着的手,跑到我的身边,他会拖着我的衣袖,对我说,江洋,你跟我一起。
无论是小升初,还是中考,亦或高考,李新总是ai说一句话,江洋,你跟我一起,他曾代替过做过很多决定,j乎影响了我人生的前二十年,但如今他是我的奴隶,再难以撼动我的决定,他不会再说,而是会试探着说。
可以么?
即使可以,也是不可以。
亲ai的李新,yu望的凶兽是被你亲手放出的,你怎么能试图中止和抗拒。
我的手臂重新抬了起来,解开了他第二颗纽扣,指尖下的p肤开始颤抖,因为恐惧,也因为抗拒,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期待,他握住了我的手指,蠕动着嘴唇,他说江洋,你别这样。
我嘲弄地看着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回忆,我对他说,李新,我想怎么对待你,都可以。
李新抬起了腿想要踹我的下,却被我轻松躲过,握住了精致的脚腕,堪称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演变成了一场床上的互相殴打,李新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走廊外偶尔会有校友走来走去,他丢不起被发现后被围观的人,他本来就打不过我,又因为有所顾忌处处受限,到最后不得不被我的四肢压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扯下了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铁柱上,他稍一挣扎就会发出极大的声响,到最后投鼠忌器只能暂时放弃,他的双腿被我用身死死压制住,脸颊因为之前的运动而涨得有些通红,他压低着嗓子,极力维持着冷静,他说江洋你别这样,我求你,你别这样。
我对他的话语恍若未闻,而是接着一颗一颗解着他的纽扣,他的上半身终于暴露在空气中,我用手指拨弄着他x前两个已经挺立的**头,看着这具违背了主人意志的r,夸赞着李新,你的身比最y乱的jnv还要*,天生就适合被男人c弄。
我的话语带来了他更大的挣扎,却被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我低下头开始弄他的喉结和他精致的锁骨,稍用力留下一处处青紫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疼痛让他变得敏感和动情。
我的手向下弹去,才发现他竟然没有y,抬头看他,他眼眶都憋得通红,他哀求地说,江洋,我真的不想做,你别b我。
我收拢了扬起的嘴角,抿了抿嘴唇,我的表情大概很冷漠,李新说着说着,也就不说了,他知道无济于事,也知道我是铁了心想上了,就在他心目中的圣地,就在他认为他最**净的地方。
扒下他k子的过程并没有什么艰难,他像一条死鱼一样地任凭我的摆弄,白se的内k被扯了下来,露出垂软的x器,和漂亮白n的**,他的眼泪一直在淌着,但他说不出诸如你上了我,我会恨你这类的话。
他无法恨我,因为他ai我。
我掰开了他的大腿,但我没有做任何的润滑和前期准备,我的手掌揉捏把玩着他的r,这让他觉得羞耻和不安,他晃动着被绑起的手笔,床柱因此发出咯吱的声响,他用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他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的双手将他的大腿拉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早已b起的g头顶在他未经任何开拓的g门口上,他的身本能地开始颤抖,那不是出于他个人的意志,而是出于他r的本能,他此刻像一个快要被强j的nvx一样,瑟瑟发抖。
我的心情很愉悦,愉悦到想笑的地步,然后我就真的笑了出来,我了李新的脸颊,很好心地告诉他,朋友的车子就停在了下面,弄伤了你会送你去急救,连s人医院的医y费都已经付过了。
李新耸动了一下喉结,他沉默地看了我j秒钟,像是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他说,江洋,你是想要报f我,你早就打算好了,对么?
我一点点沉下了身,g头顶开了紧致的x口,他的rx锢得我**也发疼,**一寸寸撑开了狭小**涸的rx,带给他比我多上数倍的痛楚,他开始发出轻微的哀嚎声,生理x的泪水涌现了出来,他看着我用很低的声音喊着疼,但我没有起一丝一毫怜悯的念头,y生生地毫不迟疑地往里挤了进去,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床头一直在摇晃,被p带束缚住的手腕间或露出一个深红的勒痕,我的x器上开始沾染s润的y,属于血的腥甜味儿弥散在空气中。
李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他看着我,骂了一句,强j犯。我把这句话当做是给我的嘉奖,就着血y的润滑丝毫不带怜悯地c**着他,他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到最后他的身软得一塌糊涂,我松开了桎梏他双腿的手,抱起了他的上身,指腹擦过他满脸的水,他别过头拒绝着我的碰触,却被我拧回了下巴,低头咬破了他紧闭的嘴唇。
那是一场漫长的、堪称折磨的xj,到最后他被c得彻底缴械投降,眼角已经哭不出泪,哀求着,请求着他的主人能够放过他。
我换了一个侧入的姿势,拽着他的头发,b迫着看着墙壁上的图画,他边看边哭,不知道是因为心理难过还是r上我带给了他太大的痛苦,有很多的话语我都不屑于说,说多了太显得矫情,但他亏欠我的东西,我总会一点点找回来,我能让他快乐,也能让他痛苦,这种满足感无可替代,无可比拟。
他一度晕厥了过去,但我检查了他的下后,又选择将他重新折磨起来,我解开了束缚着他的p带,却将p带对折,开始chou打他白n的身,xai、痛苦、愧疚、恐惧,加上心灵上的剧烈冲撞,每一次反抗被更为强y地镇压,他开始很对不起,说我ai你,但换来的是更为残忍和粗暴的对待。
他被我压在床板上后入,大腿的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破p,他的身j乎无法承接我的重量,一边被c一边无力地向前试图脱离,又被我扯了回来继续鞭笞。
我chou出了x器,在他以为折磨已经中止的时候,将他冲床上抱了下来,然后将他压在书桌上,压在窗台上,压在地面上,压在行李架上,他的后x被我c得有些松了,我**脆将粘黏着我的**他的血y的****进他的喉咙里。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充斥着yu望的y兽,但很有趣的是我的大脑非常清醒,甚至充满理智,我在伤害着他,但恰好能维持在我限定的范围之内,甚至还颇有余暇地调整着室内预先被我装好的摄像头的角度,尽可能地让录制下的画面更漂亮一些。
最后我chou出了x器,李新正面朝上躺在地板上,茫然地看着我,我很想弄脏他,于是我就真的这么做了,我**脆将尿ys在了他的身上,他惨白着脸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反抗或者咒骂的话语,但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开口轻声地问我,主人,你原谅我了么。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说,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不过,你可以用一辈子来赎罪。
他嗯了一声,然后很缓慢地闭上眼睛,太累了,撑到这种程度,说实话,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拿起外套遮盖住了他的身,没有丝毫的嫌弃抱起了他,然后极为顺手地抠掉了预先藏好的j个隐形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