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月前,她在自家小院发现倒在血泊中的他,当时他已昏迷不醒,身穿夜行黑衣,带着j张银票及一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血玉玉佩,想来应该出身极好。但他醒来之后就是这副傻样,也记不清自己过去的事情,她问他的名字,他想了很久,才喏喏说道似乎有人叫过他小九,她在百般无奈下,只好将他留下,并唤他阿九。
那时母亲重病,她多藏一个人在院内并不困难,但阿九身上有伤又身高壮,她实在是养不起,只能兑了他身上的银票,换些伤y及油盐米柴,才能将他安顿下来。
阿九人傻,不觉得她脸上胎记吓人,也没有男nv之防,而她在照料母亲的同时又得看顾阿九,为他换y时也总是掐着点,哪能去想其他,今天被阿九这样戳出,确实让她心中浮出了j分羞涩与歉意。
阿九伤好之后,对她态度亲昵、常常搂搂抱抱,她屡屡说他却只能让他安分j天,没多久后又故态复萌,她总想着他可能是像孩子般,必须要多说j次才记得,没料到他其实另有想法。
她想了想,温声回道:「那时你伤的重,我那样做是b不得已。现在你伤好了,你看我可曾对你那样?下次别再这样对我搂搂抱抱,或任意撩起我的衣f来了。」
「可我喜欢亲近你,也喜欢阿春撩起我的衣f摸我。」阿九有些委屈的说道:「是不是我伤好了,阿春就讨厌我了?只要阿九再受伤,阿春就会对我像之前那样好?」
「嗳??你。」
离春一时语塞,实在不知道该和这傻子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自己怀中还抱着母亲的牌位,她心中一酸,忍着身上的痛就想下床将牌位安置好。
阿九见她那个样子,刷的一声就从站了起来嚷嚷道:「你骗我,说什么不痛,阿春你看起来浑身痛,还不快回床上去躺好!」
离春并没有躲开阿九扶上她腰肢的手,但她淡淡扫过的一眼,让他不敢y是把她抱回床上,只能小心翼翼扶着她走到厢房边的小院正堂,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呆呆看着她缓缓将牌位摆正放好、然后趴在冰冷的地上端端正正的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一时间,这简陋y暗的厅堂,静的彷佛连外头落雪的声音都听的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离春的声音终于淡淡响起:「之后我会积极点去打听消息,帮你找到亲人回家去的。」
阿九因重伤摔的痴傻,记不起自己过往的一切,只能依靠她去打听些消息,只不过这j个月来为了照顾母亲及阿九,她实在无法在此事上多费心,而今母亲已逝,在这里,她唯一挂念的也只有阿九的去处了。
「阿九不想回家,只想跟着阿春。」
「你啊??」离春笑了笑:「我想你家世应当是好的,回去后每天都能吃好穿好,跟着我耗着你的银两,成天还要为我砍柴挑水,你跟着我g什么?」
「阿九走了,阿春不是就只剩一个人了?」阿九上前揪着她的衣角说道,离春叹了一口气,推开了他的手:「送走了你,我就会带着母亲的牌位离开这里。」
「阿春要去哪?」
「和你说你也不懂??」离春摇了摇头起身,阿九却很执着地抓住了她继续问道:「阿春要去哪,待在这里不好吗?」
离春拿他没办法,只能如实说道:「之前熟识的书院先生离开前曾告诉我,他会去关于新政言论发展较成熟的敦盛城,我打算也去哪。」
「新政?敦盛城?」
阿九迷h的问道,离春则耐着x子解释道:「先帝驾崩前,朝政已乱,先帝驾崩时并未立下太子,诸王各自割据,都有称帝之意,不过在这j十年来已有不少大家先生提出了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观点树立新法,改革帝政,被称为新政。」
阿九眨着眼睛看着离春,满脸困h偏着头想了想又问道:「就像是阿chunshu房那些书写着,皇权需有规范,故规划新法请帝共守、并设立议院,让各地选拔而出的士子评议帝政?」
听到阿九这么清晰地说出这些,离春有些诧异,而后便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点头道:「阿九真聪明。」
「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阿九的更为困h的说道:「天下本来不就都是皇帝的,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要他脑袋清楚,什么事情都能很快办好。士子们有了实权七嘴八舌,若各自为s把重要的事拖拖拉拉,又立法管的皇上什么都不能好好做,朝政哪会变得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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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推崇天赋人权的**人士,以及一位坚持君权神授的**帝王,两个人究竟会擦撞出什么样的火花、纠缠出什么样的恋情呢?以十七到十八世纪欧洲,华丽的巴洛克时期为背景,谱出一场繁花似锦、刻骨铭心的bl协奏曲——「太y王的小洛克!」
以上预告,纯属虚构,大家就算信以为真99也不会写的(炸)
为啥会把这个预告放在这,主要是因为这篇故事是99在写《痴帝》卡文时想到的……觉得……还蛮……有趣……的,大家可以翻出历史课本脑补一下这个故事。(被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