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 无弹窗广告)lj 子母血,说得通俗点,其实就是脐带血,
但是要取脐带血的话,还是在没有生孩子,没有先进医疗技术的条件下取脐带血的话,那是要死人的,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虽然我不知道西山村有多少个孕妇被赵眼镜给抓走了,但一想到那个破腹取血的画面,我就觉得太过丧心病狂了,
而最让我感到气愤和担忧的是,赵眼镜做这么多事情的目的——为了自己的长生,也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我的拳头慢慢握紧了,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
徐不言这时候跟我说:“赵眼镜已经拿到了所有的东西,现在肯定已经开始了,我们必须有所行动才行,而且……”
“而且我的心脏要是被用了之后,我就会,死,”
“这个畜生,害得小亚那么苦,还害死了我们村那么多人,这笔账,我一定要他几倍还回来,”胡老三也是气得捶了一下门框,都把金属的门框给捶出一个凹印,
我也确实挺恨赵眼镜的,但看到徐不言这么谨慎地拉胡老三入伙,他应该是觉得赵眼镜不好对付,为了谨慎起见,所以我还是问了徐不言,这赵眼镜究竟有多厉害啊,
徐不言的脸沉了下来,几秒钟之后才说,他其实也没有看到赵眼镜真正出过手,而且,他也很少从玄虚那里听说赵眼镜的事情,所以,赵眼镜到底有多厉害,其实徐不言自己也不知道,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郭不道跟我说过,赵眼镜的道行跟他差不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许是徐不言太高估赵眼镜了,但这家伙要是真隐藏起来了,那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最后,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最开始由胡老三父女俩先出手,试探赵眼镜的真正实力,我和徐不言隐藏起来,待机而动,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立刻出发,朝着西山村去,
我很好奇,这西山村到底有什么东西,居然那么吸引赵眼镜,而且,他要实现长生,居然也要跑到西山村去,
胡老三虽然是本地人,但他不懂歧黄之术,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徐不言没有去过,对赵眼镜的了解也不是那么深,所以也没办法说清楚,
由于那个地方的路还没有修通,所以我们没办法坐车直达,但要是靠走路的话,十公里虽然不太远,但全都是山路,而且那十公里,是直线距离,真要走山路的话,绝对有二十多公里,就靠两条腿走,那非得一天不可,
为了节省时间,徐不言作法,找了几只山精来背我们,山精我见过,长得很丑,浑身毛发很长,但是它力气不小,而且长年累月在山里活动,行走起来如履平地,
我被一只公山精背着,但它身上的毛扎得我确实很难受,而且,它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感觉像是好些个月没有洗澡似的,我甚至都怀疑,它们自打出生之后,洗过澡吗,
好在那山精耐力不错,背着我们走两个小时也不累,但走了大概四分之一左右,前面起雾了,
南方多雨,而且海拔较高的山上容易起雾,这都是常事,但是这山的海拔不高啊,而且连续很多天都没下雨了,这山里咋那么大的雾啊,而且,那雾看上去很古怪,
怎么说那个古怪呢,
平常大家看到的自然形成的雾,一般都是静止不动的,里面的情况,若隐若现,神神秘秘的,但是我们眼前那雾,很浓,浓的像是用干粉抹上去似的,你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仅是这样,那雾像是在流动似的,
如果一直看着雾,你看不出它在动,但是与地面的植物相比,你就能够看到,那雾,确实在流动,而且,方向不一,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一会儿转圈,像是有旋涡似的,一会儿又会迎面而来,还能倒退而去,
而在雾里的植物也不一般,
正常的花草树木一般都是绿色的,或者墨绿色,总之都要带点绿色才行,但雾里的植物,五颜六色都有,而且还有黑色的,
按理来说,植物长期照不到太阳,是会枯萎而死的,但雾里的植物,生长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半点毛病,
我问胡老三,以前这里就有很多雾吗,
胡老三说:“我们村之所以封闭,山多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就是这大雾,据我爷爷说,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会儿,这里就有大雾了,那时候,村里还有人三五成群,进去找通往外面的路,但那几个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之后,又有几个人进去了,但是这次他们比较小心谨慎,每个人的腰上都绑着麻绳,如果遇到危险啥的,只要他们拉一拉麻绳,村里人就会及时把他们拉回来,”
“那后来呢,”
“为了这件事情,全村老少都在搓麻绳,长度可能有一两公里那么长,而那几个人绑着麻绳进去后,麻绳都快没有了,他们也没有发出危险的信号,当时村里人还挺高兴的,这说明大雾里可能没啥东西,但麻绳没有了啊,村里人就不放心,就拉了拉麻绳,想告诉另外一头的人,想让他们回来了,但等村民们把麻绳拉回来时,发现另外一头根本没人,而且麻绳上还溅着一些血,”
我心想,那几个人肯定是遇到了麻烦,八成已经被害了,
胡老三接着说:“发生了这两起事情后,就没人再敢乱走进大雾里了,但村里这么封闭也不行啊,以后年轻一辈们的结婚生活咋办,我们那个村人也不多,就百十户人家,十年二十年不出去还行,但长久以往下去,以后不就要发展成为近亲结婚吗,当时的村长有个漂亮女儿,村里很多小伙子都喜欢,都想娶回家,村长就以此为奖励,问哪些人愿意去大雾里闯闯,给村里找条出路,谁要是去了能安全回来,他就把女儿嫁给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来这次肯定又有人要去了,”我问,
“换了其他事情,肯定全村的年轻小伙子都会报名,但这事实在是太邪乎了,所以就只有两个小伙子愿意去试试,而且他们的家里还极力反对,因为,在他们看来,去大雾里找出路,无疑是找死,村长为了保护那两个小伙,不但用麻绳绑着他们的腰,还拿着鞭炮啊、柴刀啊、大公鸡啊啥的,因为村里最年长的太公说,鞭炮和鸡血能驱邪,万一遇到了不对劲的东西,就用那些东西保命,那俩小伙子进去之后,大概十分钟的时间,里面就传来了鞭炮声,还有喊叫声,”
我就问,那结果呢,全都死了,
胡老三说死了一个,回来了一个,
听到说是回来了一个,我还挺高兴的,就问那这大雾里到底啥情况啊,
胡老三说,回来的那个双手举着天,原地跳了跳,满脸笑容地唱着:“爬大山,绕弯弯,有来无回转圈圈,过小河,要骑车,否则就要笑呵呵,”
我有点无语,心说这还挺押韵的啊,但究竟是啥意思呢,
看到徐不言冷着脸不说话,我就问他想什么呢,
徐不言说他在想那个歌谣的意思,那也许就是过着大雾的办法,
办法,我仔细一琢磨,哎,还别说,确实像是那么回事,但我紧接着说了:“但那个小伙子回来后就疯了,谁知道这是不是骗局,”
徐不言没有回答我,而是问胡老三,那个小伙儿后来咋样了,还说了其他的吗,
胡老三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说:“那小子唱完了歌谣之后,没几天就死了,而且,他死的还很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我急忙问道,
“据说,那小伙子回到家后就睡觉,一般人睡觉,都是躺着或者侧着,也有趴着的,但你见过头顶杵在床上,两条腿放在墙上的睡法没,而且,怎么劝都不行,为了这个,那小伙子还把他爸妈给打了一顿,他家人也没办法,想着,只要他好好的,要这样睡就这样睡吧,但是,每到半夜,那小伙子就爬起来,在院子里一边跳,一边唱着那首歌谣,而且,还经常指着空气说,我们一起来跳绳吧,我们一起来踢毽子吧,搞的神经兮兮的,”
这不是小孩心态吗,
徐不言说:“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小伙子应该是被吓得丢了魂,所以,有只小鬼趁虚而入,霸占了他的身体,所以才会表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
我说这样的话,那大雾里岂不是有鬼,
“恐怕不仅是有鬼啊,”徐不言继续说,“如果是鬼的话,遇到活人,一般都是找头主,或者就是吸掉阳气啥的,怎么会有血呢,”
我点了点头,还真没想到要去西山村,居然还有这么些麻烦事,
沉默了一会儿,徐不言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笑着跟我说:“走,跟我去砍几根竹子,”
“砍竹子干啥,”我好奇地问,
“要过这大雾,还非得要竹子不可,”徐不言没有直接说明,然后就问胡老三,这附近哪儿有竹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