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佑飞!这个无耻的家夥怎么还有脸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方润娥这会儿已经气到全身发抖了起来。还有,他到底从这儿待了多久?会馆的员工宿舍后方是p陡峭山坡地,种满了灌木与乔木,根本没有信道,所以她时常放心开着窗通风,完全没想到会有人从这冒出来。
一阵凉意袭来,惊觉此刻坦x露背着,虽然并非是她自愿,但真恨自己再次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飞快将ao巾再披上,她气愤地问。「你在这做什么?待了多久?你看到什么?」
「等你!三十分钟!不多不少,全部看到了!」
他还一派轻松接连回答着问题,看来毫无歉意,她非得好好教训这名可恶的夜贼。二话不说,拿起一旁的扫把,准备来个b打薄情郎。
颜佑飞见状还挺兴味地问:「nn,你要g嘛?」
「我不许你再叫我nn,不许你再出现在我面前。」她狂怒地挥动扫把。
颜佑飞抓住了木柄,将扫把夺了下来,接着翻进了她的房间。
「可恶的男人,我不准你进我的房间!」方润娥上气不接下气地吼着,手上的扫把被他抢了去,她还不死心地继续在四周找寻可以拿来当作是「凶器」的物品。
「如果你能小声一点……你应该不会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出现在这里吧?」
的确,她不想再制造任何夯春会馆员工们的八卦新闻。她合上了嘴巴,但怒气未消,x口仍是急遽地起伏。
「你或许该将衣f先穿上,你现在模样很难令我专心地和你说话。」
她认得出他眼中灼人的光芒。混蛋!他该不会又再想些邪恶的事?但以力气而论,她根本无法赶他离开,而两人对峙的时候,她不想寸丝未缕。
不愿主导权落入他的手中,方润娥提出她配合指示的条件。「好吧,我先穿上衣f,但你必须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颜佑飞可没打算去考验方润娥的耐x。二话不说就转过身,却觉得这只是多此一举,即便不用眼睛看,她妸娜的躯每寸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听见她着衣时的摩擦声,知道她已经穿好了衣f,可是没她的允许,他不敢回头,直到她叫了他的名字。当他回身时,枕头当着他的脸飞来,原来方润娥爬上了床,拿着枕头死命地往他头上砸。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招惹我?不要以为你是小老板就能气势凌人,我可不是你的玩具,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洋娃娃。」
她不断地骂着,也不停地用枕头打着他,这柔软的枕头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痒,颜佑飞还是任她打着消气,但nn似乎还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不能将今晚规划好的时间l费在这上面。
他扑向她,两人倒在她宿舍里小小的床上,她的手脚都被他压制住了,不能动弹。方润娥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亦或是两人相贴在一起让她紧张地无法开口,总之让他有机会出声解释了。
「nn,你要了解,我必须要来『招惹』你,不然怎么算得上追求呢?」
她终于平复一点被他抓住的惊愕,然后嗤鼻道:「追求?得了吧!说是羞辱还差不多。」
「甜心,我怎么舍得羞辱你呢?」
颜佑飞语气中的温柔令她彻底崩溃。他究竟是双重人格还是单纯的愚弄她?她积压一天的情绪此刻化为泪水,泄洪而出。
他说不出的慌张。「nn,你别哭,我不喜欢你哭,我情愿你对我发脾气。好,你想打我就打吧!」
一松开她的手脚,果然方润娥立下对他拳打脚踢了起来,她毫不留情,第三脚就把颜佑飞踢下了床;他砰地坠地之后,她连忙地探出头看,担心取代了愤怒及哭泣,颜佑飞松了一口气,他仍然装着很痛的模样,免得nn馀气未消。
「颜佑飞,你没事吧?」她问。
「我猜我的肋骨大概断了。」
「没那么严重吧?」她翻下床,跪在他的旁边,忧心忡忡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正在气头上,都是你,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
「我来这里是因为……」他声音虚弱地快听不见。
方润娥凑近他的唇。「你说什么?」
「我来这里是……」他突然牢牢攫住她,再次落入他的怀中。「我是来绑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