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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接到老妈的电话,才知道他们二老昨天便旅游回来了,今早才想起家里曾有只狗,而我也是经由他们的提醒,方想起狗还在张大夫那里。
打卡时在场看到舞蹈,见到他比看到张文更让我憷头,我皱着眉头走过去,却发现舞蹈的脸上青了一块。舞蹈这么厉害的人也被人揍了这强盗是boss级别的专挑高手打舞蹈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戏谑地说:“尤同学,看你这副表情,好象很关心老师嘛”
“恩,我关心哪个高人在你脸上留下的印”我嘟囔着。
舞蹈佯装受伤口吻:“哎,你这么无情,也休怪我不客气了。给你带来个坏消息。”
“狗怎么啦”我即刻想到狗已惨遭不测。
“狗至今早为止,还活着。”我吁了一口气,听舞蹈继续说:“不过是你有事了。教导主任通知你中午12点去趟他的办公室。”
教导主任难道是转系的事我木木地点了点头。
舞蹈笑了笑,“看来你一点忧患意识也没有啊,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你去我死得更快袁悦:这是我对你的台词”
我载范彩去上课,已经提高警惕的我,以高超的技术躲过j拨要撞上我们自行车的男生。哎,真想学流川枫那样用自行车将他们辗过最后,在转弯处,我们终于大意被撞。这次我聪明了,扔下自行车立即奔去拾书。那男生一愣,也凑过来帮我拣,他刚拿起一本,我利马将手里的书扔给范彩去抢男生手里的那本。男生正要将书偷塞到衣f里,我却伸进他衣f生生又将书掏了出来。都已经拿出来了,没想到他竟还死捏着不放。我说同学,你不用偷拿不着就明抢吧拉扯之下,我无奈地递给他一个本子,无比可怜地说:“同学啊,你拿个本子去吧,再拿书,我们大学四年的课本都要丢光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我将范彩一下推到他面前,“这样吧,我给你创造个还书的机会,就现在吧,不过希望你长话短说,赶紧借还书认识她,我们还赶着去上课呢。”男生被我一通抢白,杵在那里,最后只得将书还给我们。哎,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青年
下课后,我直奔教务楼。离十二点尚有五分钟时,在办公室门口碰到一名已在等待的男生。十二点整,我和他同时要进去,双方愣了下,随即推开了门。教导主任见是我们二人,让我们一同进来。办公室里除了教导主任还有一人,很面熟,仔细回想,才惊觉原来是门卫。难道说,我冒写王伟名字的事曝光了我心虚地站在一边。门卫看到我后,向教导主任告状:“第一个留名的就是她。”教导主任点了点头,门卫便出去了。
教导主任看了下桌上的名单,问那名男生:“你叫王伟”男生点了点头,我则心惊胆颤。为什么我冒写别人的名字还是被捉到了教导主任对男生说:“有人过了门禁时间回校,留下你的名字,我已经查清楚了,不关你的事,你可以回去了。”
男生走后,教导主任让我坐下,我开始冒汗,不管怎么样,教导主任还是很贴的,对于他没有当着王伟的面揭发我,我十分感激。教导主任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以后晚入校需要携带学生证了。”
我g咳一声,有些尴尬。教导主任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说:“你既是害人者,又是被害者。”他将名单递给我,我一看,就懵了。原来名单上,除了我冒写的一个王伟的名字外,其他登记的名字,一连串都是令我觉得晃眼的两个大字尤蓉
我张口结舌,竟然有人比我还绝我本想大骂那人缺德,可是想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便也哑巴吃h连了。教导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理解地说:“以你第一天冒名别人的情况来看,后面这j天肯定都不是你”
教导主任我好感动,您真是明察秋毫,善解人意,匡扶正义。您终于能了解我做名人的苦恼了
“尤蓉,转系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我还是不转了。我妈说我好不容易适应物理系,再转恐怕又多惹出很多是非。”
教导主任想了想,随后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想改名字”这名字在学校没法混了
“改成什么”
“尤大”我见教导主任一愣,又犹豫地说:“要不尤二姐或者尤三姐”
教导主任摇摇头,叹道:“不转系也好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离开教务楼,我去了医院。当看到狗安然无恙时,我终于放下心来,不过狗有些神不济的样子。
“小蓉,你来了狗已经无碍了,我想见下你父母,谈下手术后的照顾和以防再次发病的一些注意事项。”
“不用了,估计它不会再发病了下次我直接找和尚超度它”
“必须要说的,否则我不能让你把狗带回去”张大夫话音刚落,我家狗就虚弱地汪了一声,极其可怜的模样。
张大夫贴地建议:“我自己送狗过去就好了,你晚上还有课吧。”
我本不想让他这个b和我老妈遭遇的,可考虑到晚上是令我头疼的英语课,也就勉强答应了。不过张大夫怎么知道我晚上有课的
临走前,张大夫突然提起,“小蓉,听说你上摄影展了”他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看起来特别可疑。
“我怕肚子疼,多裹个腰带捂肚脐不行啊”
“好主意我以后也要将这种办法在我的病人中多加推广”张大夫首肯我的观点。“不过,这么想来,你的名字可有虚张声势的嫌疑啊”
被触到短处,我立即象小猎狗似的回击道:“小怎么啦,行动方便,那是优点”
张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认同地说:“说的对,没是不错,免得下垂”
“”你比舞蹈更可恶
想起那双鞋子,我犹豫了下,问道:“张大夫,那双鞋子”
“鞋子哦,对,那双鞋子你喜欢吗合脚吗”张大夫微笑着问。
“很喜欢,也合脚。”
“鞋一定要合脚,这样更容易适应穿高跟鞋。”张大夫微笑着说,“还算有眼光,很配你吧”我害羞地道谢后,离开了医院。鞋子果然是他送的
晚上英语课,我无打采的,估计张大夫此时已经到我家了吧,他和老妈相见又会是个什么大场面呢另外,他不会碰到张吧,想到这里我就脑仁疼。英语老师见我走神,指了指黑板上的“bug he idnigh oil”问我是什么意思,我镇静地站起来,毕竟早习以为常。想了想,没头绪,直译不通,只得意译,不过又觉得自己的答案可能不对,狠了狠心,答错总比傻站着强,于是试探地答:“半夜的印度神油”
英语老师面不改se,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又答:“难道是焚身”英语老师嗯了下,我一时间竟以为自己答对了,正露出喜se,就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还直译和意译相结合啊”是称赞我吗我也不太确定。英语老师顿了下,稳稳地道出正确答案:“开夜车,秉烛夜读。”><
明白过来的同学又是一阵狂笑。我不甘心地喃喃:“其实在某种角度上这和我说的也是一个意思嘛”英语老师本来没事,可听了这句话后,脸瞬间涨红,张嘴想说话,可半天竟没挤出一个字来。最后,也是一声长叹,让我坐下了。
晚上,回到寝室后连忙打电话回家,实在是担心张大夫和老妈认识将会有惊天大事发生。令我意外的是,老妈说对张大夫的印象极好,还说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老妈,不是您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就是张大夫今天人模狗样地在咱家装了一天狗人
睡觉前,回想这两天,心情郁闷,仿佛又回到了开学的那j日,惨事连连。幸好还有令我欣的事,那就是大学以来的第一份礼物高跟鞋。瞥眼看到窗台上那盆翠j,不知为何竟忽然产生一种奇怪念头,不想将它还给舞蹈了。其实想想,第一份礼物是这两盆j花。舞蹈和张大夫同时送的,不过,舞蹈的那盆能算做礼物吗哎,虽然不舍得,但还是尽快找机会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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