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桓直到次日午后才来验看y效。此时青霖恰好刚给阿柏换了一次y帛,正在水盆里拧着手巾给他擦身,心疼得一边皱眉一边抱怨。
阿柏从苍桓开始教上y那天起就没再穿上过正经的衣f,这也是为着平日里打理方便。自从用了y,他身上便再没有一刻g爽过,浑身都被热汗浸透,整个人s淋淋似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脑子也不太清楚。可这下他蓦地看见苍桓进到房中来,阿柏竟像是忽然如果】间找回些力气,连忙挣扎起来爬在床上退了一步。
他可真是怕了这煞星。往日苍桓来青霖府邸中拜访留宿都只是倾酒长谈、欣赏歌舞便罢了,阿柏并未曾领教过苍桓那种种厉害手段,并不觉得这位仆婢们惧如猛虎的大公子有什幺可畏惧之处。可这两天被这位清雅俊秀的大公子百般折腾下来,他连远远听着苍桓的笑声也禁不住要打寒颤,心道难怪大家都躲着大公子呢!那些花招谁受又得起?即便是他这从小做惯了活计的健壮身再给苍桓多‘玩’j次都会要废掉了!
苍桓步步b近来,笑道:“小东西精神不错幺,这还能四处乱动呢。霖儿先歇下手吧,待我来看看阿柏。”他这副p相生得是如玉如雪,皎若明月,只轻轻弯了眉眼已是风姿卓然,真如个神仙哥哥一般。可惜阿柏是再也欣赏不来这位莹莹珠玉般的俏公子了,闻言又抖了两下,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极大,模样如同淘气闯了祸之后要向主人讨好卖乖的小狗崽,倒是十分惹人怜ai。
青霖应了一声便退开。苍桓侧身坐到床边,一伸手就把还要垂死挣扎的阿柏抓过来箍在自己双臂间。凝露脂那g子甜腻撩人的气味染得阿柏满身都是,仿佛已随着血r浸透到骨髓汗y里。他低头在青年瑟缩的后颈嗅嗅,忽然吐出蛇信去那儿沁出的汗珠,心火难抑地咬住阿柏颈侧肌肤噬咬个不停。
阿柏寒ao倒竖,口中呜呜作声,无奈人既受制,哪还逃得出去?苍桓卷起舌尖,在他颈项间得啧啧有声,半晌才半眯着双眸回味道,“不错,凝露脂yx都进去了。”
青霖立即雀跃道,“那太好了!既然y都浸进去,阿柏便不用再继续受这活罪了罢?”
“哪有这幺快,y膏才刚浸透了进去,此刻只是见了表面之功,要真正让那小nx风s起来还要多j日调理呢。你这也心急太过了。”苍桓忍俊不禁地向他招手,“霖儿过来,你看阿柏难受成这样子也太辛苦了,咱们也伸手帮帮他罢。”
青霖依言上前,也走过去坐在阿柏身旁,伸手环住他后背顺了又顺,安抚地轻轻拍着。苍桓贴在阿柏耳边吐气,“好孩子,里边还痒幺?要不要哥哥们进去替你挠挠痒?”
阿柏正恶痒得辗转难耐,j乎下意识地便点点头。蓦地又觉察出不对,连忙再拼命摇头。苍桓被他这小模样引得大笑出来:“那你到底要是不要?若还熬得住,我们这就走啦!”
阿柏这下是进退两难,心头天人j战,一时怔怔地愣在那里。苍桓本来早就打好了坏主意,哪里是真要问他点头了。这下便腾手从怀里掏出个长形的青檀木匣子,打开递送到阿柏眼前献宝,柔声问道,“乖乖,喜欢幺?主子这就给你解痒,你要是舒f了可要记得出声……”
那匣子中的是比阿柏而今含着的y帛长度相仿,却更粗大的一只碧玉b,前端膨大微曲,勾成个十分怪异的角度,柱并不很光滑,密密麻麻地布满许多疣子似的凸起。只看那狰狞可怕的形状便已经吓得人浑身僵y了。阿柏瞪大双眼:“这……这是何物?”真是畏惧得声也颤了,腰也软了,只恨自己方才为什幺没有在大公子进房的那一刻便g脆晕厥过去逃掉这一劫。
苍桓把身旁僵y如木的青年腰身按住,倒提着他脚踝抬高后,还坏笑着在那圆润饱满的美r上狠狠拍了一掌!“小乖乖,大哥要来让你舒f了……”说罢便把指头深深抠进花x,拖着青霖刚刚塞入的y帛猛然拽出来!
“啊啊————”阿柏挣扎着张口哀叫,脆弱的内壁被那粗糙的y棍摩擦得如同点燃了似的火烧火燎。他下意识地便扭头去望青霖,然而不成声的呼救还没来得及发出,苍桓就把那只奇形怪状的玉b借着残留yy的润滑深深cha进,狠辣地破开青年大张的双腿间饱经蹂躏的那朵绯红小花b儿,穿肠破肚般的一捅到底!
“大哥!大哥……”青霖见状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来阻他,紧紧地抓住了苍桓正要动作的手腕:“轻着些啊!你这是要弄死阿柏?就替他调理一下身子有这样下狠手的幺!”
苍桓被青霖这幺一拉扯咆哮,倒也并不见恼怒,只忍笑反问着j乎乍了ao的小弟:“大哥这时候却要请教霖儿了,不cha狠些又如何解痒呢?你当大哥同你似的轻重没分寸吗?我可曾有弄得阿柏血流满床的的时候?”
青霖陡然被他这番话打中七寸,惭愧得低垂下头,简直说不出话来。苍桓也不再逗弄他,自己握紧手里那条粗长畸形的玉势,只管大开大出地在阿柏腹内翻江倒海。阿柏早就吃尽了他的亏,这时候如何敢放纵了任他折腾去?苍桓既然没按住了他的腿,他便拼命夹紧了双腿要与苍桓较劲。
这不自量力的反抗真正有趣,倒是逗得苍桓更加兴致bb了。他平素享受够了姣童美f逢迎f侍,吃腻百般花样的珍馐美味,如今才知道亲手梳弄出个雏儿虽然辛苦费心些,但竟是如此新鲜好玩的,他这个忙帮得实在也不算吃亏了。
阿柏那点微弱的抗拒又岂能挡住大公子手里的劲头?任是青年如何咬牙使力夹紧了腿,那根粗糙的玉b还是在他腿间与花径内刺进chou出,翻腾得好不快活!这东西又与磨人的麻布滋味不同。那些柱身上的凸起表面十分圆滑,虽说苍桓choucha的力道异常凶猛,然而粗y的玉势来回按摩在被麻布擦得灼热刺痒的内壁上只是饱胀难受,却并不觉疼。加之那玉势本身是由凉玉制作成,饱经蹂躏的火热花径咽下这根冰润沁人的物事,反而缓和了之前那阵y膏与布帛带来的入骨瘙痒。是以苍桓手上虽然越cha越重,阿柏却渐渐地从身子里面觉出一g舒爽畅快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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