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男人,你不好好把握,你难不成真的就想这样下去一辈子?”
南裔玮也跟着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喝了一口她帮他倒的咖啡。
也果真不愧是凌沐语亲手煮的咖啡,永远比咖啡店来的香醇那么一点儿。
“呵,这样不好么?”
“……好在哪儿?”
“我有离歌!”
“你觉得那个男人如果知道有离歌的存在,会把孩子让给你?”
“他凭什么不让?”
说到这儿,有点愠怒!
显然的,凌沐语似乎对什么都已经淡了,她只要孩子,她现在唯一的生活重心,也只有孩子。
宛若,我的一切,你随便拿,但是孩子!谁也别想动!动了,我定会以命相搏!
“……好了,好了,看你这跟要打架的样儿似的,只是说说,g嘛那么激动,不过说真的,宫家一直j乎都是一脉单传,如果宫家知道有个小离歌在,那么我想,别说是宫拓野,我估计宫家上面的那两个长辈,就不会善罢甘休。”
“……我一定不会让步。而且南裔玮!我真的很好奇,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离歌的爸爸是谁,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是他?”
“哈哈,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别说是我,我相信你只要把离歌给扔到大街上去,只要是认识宫拓野的人,一定会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去的。”
父子两个,实在是像的有点过分。
从那孩子生出来之后,从那孩子长到一岁,眉清目秀到足以让人看出,这孩子像谁之后,南裔玮那个时候,心理面早就已经有底儿了。
“……真的就那么像么?”
哎,其实对于凌沐语来说,这个问题,她也心知肚明,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就算她偶尔出门逛街,一般也都不敢带着小离歌。
而就算带着小离歌的话,母子两个也一定要稍微装扮一下,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才行。
她什么都没有,她也从来都不把凌家当成亲人,所以她真心的知道,自己一个亲人都没有,除了小离歌,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像不像的,我们心理面不早就清清楚楚了?何必想那么多?而且我也还相信,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信么?”
“……”
“沐语,不管你想不想面对,我所有的直觉,都在告诉我,那个男人都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因为如果不是知道了什么的话,那么他不会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登报,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爆出这些。”
“什么意思?”
这世界,果真只是属于聪明人的么?
唉,其实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笨蛋,但是自从接触了宫拓野,自从接触了南裔玮,然后还有一个奇葩到不行的儿子之后,她真的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奇葩了,只有他们才是正常的。
瞧瞧,就好比现在,她压根听不出南裔玮话里的意思,但是似乎他已经猜到了宫拓野这样做的动机。
“很简单,你觉得宫拓野会是这么一个粗心的人?既然将报纸上的这个nv子,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说话,那么有人跟着,他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