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远河横抱着从分坛大宅的边门进去,里面的心腹看到郑香主抱着一个女人进来,极为默契的在前面给他开门。
旁边还有心细的手下发现郑远河的右肩受了伤,连忙关切的说道:“香主,你的肩膀怎么受伤了,属下这便去取金创药给香主裹伤。”
说话间,郑远河进了一间极大的房间。这房间与寻常的居室颇为不同。在房间正zhōng yāng布置了一张极大的圆床,足够容纳七八个人睡在其中。一个半透明的纱帐从房梁上垂下来,将这张大的夸张的圆床罩在里面。
一位属下抢在郑远河的身前,将纱帐掀开一角,郑远河将昏迷的刘菁放在床边上。
这时那个取金创药的属下已经背着药箱赶了过来。郑远河走到八仙桌旁一把抄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的将一壶凉开水喝了个干净。
抬起左手用衣袖在嘴上一抹,大马金刀的坐在圈椅之上,说道:“涂磊,今天这匹胭脂马可是够烈,哈哈哈,等一下一定过瘾。哈哈哈!”
那个叫涂磊的下属一边撕开郑远河肩头伤处的衣服,一边笑着说道:“香主,你这伤就是被这匹胭脂马弄的?
我刚刚看到她小脸的模样儿了,却是人间极品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呵呵。就是太远天香院的花魁也没她漂亮啊。香主真是有本事,这么极品的胭脂马是从哪里找到的?”
涂磊这个极为巧妙的马屁,拍的郑远河极为舒坦,仿佛伤口也不疼了,得意的说道:“说来也巧,刚才我在城里闲逛。突然就看到这个漂亮的少妇进了四季织绣庄。这种极品我是好多年都没遇到了,自然不会放过。丝!你他娘的轻点。”
涂磊清理伤口时下手略微重了一点,弄的郑远河呲牙咧嘴。看到一位手下靠在床边侧头看着刘菁,涂磊连忙引开郑远河的注意,骂道:“叶洛,你个没大没小的,赶紧滚过来。香主还没享用的胭脂马,你凑那么近找死啊!”
郑远河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引开,笑骂道:“叶洛,瞧你他娘的没出息的样子。着急什么,等老子吃完了肉,少不了你小子那口汤。”
那个叫叶洛的下属,连忙赔笑道:“谢香主赏,谢涂大哥赏。呵呵。”这才极不情愿的从床边走开,站在了涂磊身旁。
涂磊对郑远河说道:“香主,那你是怎么被这匹胭脂马伤到的?”
郑远河叹了一口气说道:“涂磊啊!我当时间一见她进了绣庄。便随在她身后进去。我见这小娘子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看走路的姿势,定然是个还没生养过的新媳妇。呵呵你知道,这种小媳妇最和我的胃口了,也不舍得一下便给掳来,岂不是无趣?
我便想上去先调笑一番。可是我刚刚调笑了一句,这小娘皮就翻脸了,说道:‘哪里来的狗贼,再放肆就撕烂你的狗嘴。’
哈哈哈,果然够味,我看到她嗔怒的样子更是美极了。变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哪知这小娘子的身法不错。竟然后撤一步躲过了。
这一下她可是怒了,直接就拔剑了。说:‘光天化rì之下竟然调戏良家妇女,若是再敢放肆,便砍了你的狗头!’
呵呵,这就更有趣了,我看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武功能高到哪去?但是刚刚那一退的身法着实漂亮,我也不敢过分托大,便拔出了钢刀。
说道:‘那我就陪你这匹胭脂马玩玩。’说完我就一刀劈了过去,这一刀我用了足有七成的功力,还留有余力能在最后关头收住。想要看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娘子手里的长剑就这么歪歪斜斜的一指,我这一刀若是继续劈下去,还没劈到一半,手腕非被她的剑刺个对穿不可。
还好我之前留有余力,硬生生的将劈到一半的刀收住了,手腕翻转连忙改下劈为横削。我想刚刚那一剑一定是她胡乱一指,碰巧而已。
哪成想,这小娘子的长剑角度一变,又是歪歪斜斜一指,我横削的单刀只要在往前半尺,整个小臂非被她的长剑削断不可。这一下可吧我吓坏了。”
涂磊奇道:“莫非这小娘子的剑法很高?”
郑远河说道:“非常高!我横削的一刀使了一半,就只能强行收招。这小娘子得理不饶人,上前半步一剑刺出,此时我刚刚强行收刀,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这一剑却是在这个最要命的时刻刺出来。
我是避无可避,一剑正中右肩。好在她看似不想取我的(w)ìng命,没有继续出招,否则你们就见不到老子了。”
那个叫叶洛的手下奇道:“香主武功高强,这个小娘子怎么可能三招就伤了香主?”
郑远河显然很喜欢教训这个叶洛,伸腿踹了叶洛的屁股一脚骂道:“滚你nǎinǎi的,你是说老子撒谎了?有人会撒谎说自己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娘子三招打败了?
老子江湖人称‘不拜天’,打架比武这种事情,坦坦荡荡,说一是一。输了就是输了。再说了,碰上高手,输了也不丢人。老子武功是什么水平你们不清楚吗?
就是神教的长老来了,三百招之内也没人有自信赢老子吧?这些个分坛香主里面有几个人能胜过老子这口单刀的?
虽然有杨总管提携,可是老子若没有点真本事,这个黑木崖脚下神教第一分坛的坛主能轮到老子当?”
叶洛连忙说道:“是!是!香主武功那是没的说,香主英明神武、一统江湖!”
一听到叶洛这么说,郑远河又是一脚,这一脚踹的够狠,直接给叶洛踹了一个跟头。怒喝到:“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英明神武老子收下了,一统江湖?
想要害老子啊!只有文成武德圣教主,才能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就是咱们生死弟兄。若是被外人听去了,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你我全家都要人头落地。”
叶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这句的严重(w)ìng。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涂磊这时候已经清理完了伤口,倒出来一点金创药,说道:“香主,我要上药了,你忍着点啊!”
郑远河不耐烦的说道:“上药就上药,别婆婆妈妈的,老子又不是泥捏的。想当年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上个药怕个鸟啊!”
涂磊将倒上了金创药的棉布迅速按在了郑远河的伤口上,郑远河突然瞪大了双眼,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的绷着。不过他的(w)ìng格极为硬气,愣是忍住,一声都没有吭。
涂磊说道:“香主真是条硬汉,这种金创药虽说比别的痛一些,但是疗效更好,伤口好的快。”
过了好一会儿郑远河才长出一口气。
涂磊这才问道:“香主,这匹胭脂烈马伤了你,后来是怎么被香主擒获的?”
郑远河说道:“我看她刺伤我之后,没有继续出招。便猜到,这个小娘子虽然剑法古怪。但是江湖经验却是嫩的很。于是倒提着单刀拱手说道:‘女侠,今天在下认栽了。要杀要刮随便你!’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个小娘子显然是没杀过人的。我束手待毙,她竟然不不知所措的愣在哪里。呵呵,这个机会我这个老江湖怎能错过。
为了稳妥起见,我使了一计,突然后撤和她拉开距离,反手一刀将那个四季织绣庄的掌柜给劈死了。
那个小娘子,没料到我会去劈死一个不相干的人,见我出刀了,便要冲过来救人。结果刚走了两步,人就晕倒在地,哈哈哈!”
涂磊问道:“她中了香主的‘梨花醉’?”
郑远河说道:“不错!哈哈哈,我后撤的同时闭住自己的呼吸,弹出了‘梨花醉’。那匹胭脂烈马还颇有侠义心肠,想要出手救下四季织的掌柜,结果整个人冲进了‘梨花醉’的范围。呵呵,剑法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手到擒来?”
涂磊笑着恭敬的说道:“香主足智多谋,英明神武!”
郑远河显然心情极好,笑道:“涂兄弟客气啦!”
涂磊道:“这匹胭脂马的剑法是什么路数,香主可知道?”
郑远河摇头说道:“看不出,感觉她的剑法全无章法,像是胡乱使出的,却又高明之极。可是从没见过。”
涂磊道:“这匹胭脂马,这么年轻,剑法就如此高明,那她的身份……”
郑远河霸气的说道:“怕个鸟?你怕啦?我郑远河既然叫‘不拜天’,那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你要是没有鸟,等一下就别跟我一起骑这匹胭脂马。”
涂磊连忙说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
郑远河打断他的话头说道:“涂兄弟,你放心吧!老子不是有勇无谋之辈。这种少年高手背后的人肯定是棘手的存在。我自然清楚。可是越是这样,越刺激啊!
我小心的很,得手之后,一刻不停的赶回这里了。咱们享用完这匹胭脂马之后,来个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她的师父有通体的本领,又去找谁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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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书以来最作死的龙套郑远河“不拜天”、叶洛、涂磊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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