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柳绦悦在优渥的环境下,受到良好的教育。她所接受的教育,将她薰陶成一个理x思考的人。正因为太过理x,以至於每个和她j往过的男人所提的分手理由,总是说她不够l漫。
那天,站在街头等候她许久的男人,一见面就说要分手。她一阵错愕,只不过因为去办案,而迟到了三个小时,男人有必要小气到说分手吗?
但男人有备而来,列举了她的数项罪状,j乎能和古代七出之罪媲美了。但总归一句,还是觉得她欠缺nv人该有的感x。
正巧看到路边一对同x恋人拥吻,其中一名nv子打扮帅气,不但从身後的车子里拿出玫瑰花,还对着另一名优雅的nv子露出娇憨的神情。让那名nv子忍不住将帅气nv子拥入怀里疼惜着。
男人说,「你看,连一个男人婆都比你还懂得什麽叫撒娇。」
这句话严重地刺激到了柳绦悦。於是,柳绦悦爽快地答应分手,转身走向那对恋人,问到了自己想要的资讯後,便直捣h龙而去。
当她踏进酒吧时,映入眼帘的是各形各se风格异趣的nv子。舞池里全是一对对的nvnv,有热情奔放的,有含情脉脉的。但全都有个共通点,温柔的眼眸。在看完这一幕之後,她让已分手的前男友随风飘逝,决心要在这里找到一个温柔又感x的情人。然後,好好学习什麽叫做l漫。
柳绦悦点了杯调酒之後,便开始凭着侦探的敏锐观察力找人。但绕了一圈之後,不是嫌人家的眼神太饥渴,就是觉得那人的打扮太男x化。再走一圈,一下子不喜欢那nv人太娇羞怯懦,一下子讨厌那nv孩言语太露骨。
最後,她挫败地坐到吧台边上,无聊地转着椅子。热烈的音乐响起,大部份的人都到舞池里跳舞了,长长的吧台前只有她一个人坐着。
「不下去跳舞吗?」酒保照着柳绦悦之前点的调酒又上了一份,「我请客。」
「我坚持付钱。」柳绦悦拿出钱,放在台面上。
酒保笑了笑把钱收下,又说,「既然你不让我请客,不如换你请我吧。」
柳绦悦看着眼前的人,乌黑的长发系在脑後,前面还垂着长长的浏海遮住了一边的眼睛。清澈的眼神,无邪的笑容,如果能更有诚意一点,把这张脸完整的露出来,柳绦悦就会给一百分了。把眼睛藏在发丝後面,静静地观察别人,并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心态。
「我为什麽要请你喝酒?」柳绦悦微笑着问。
酒保一手撑在吧台上,帅气地侧身翻越,坐到柳绦悦身旁的高脚椅,「因为这里是酒吧,只有拿着酒,才能开始j流感情。」
「你可以自己买酒喝。」柳绦悦说。
酒保双手一摊,笑了笑,站起来朝吧台另一侧的酒保打了个响指。另一个酒保走过来之後,柳绦悦才发现身旁这个酒保的衣着和另一个不一样。她暗自懊恼着,早该发现这人不过是个假冒的酒保,如果不是被她的笑容给魅h了的话。
身穿酒吧制f,x前口袋上别着名牌,将一头短发染成银se的酒保说,「叶思桐,要什麽不会自己倒吗?」
「再怎麽说,我也是客人。阿易。」叶思桐无所谓地笑着。
「你不是酒保怎麽可以擅自跑进去吧台里头?还随便调酒给我喝?」柳绦悦指着叶思桐说。
叶思桐无意回答迳直笑着握住柳绦悦的手,「你好,我叫叶思桐。你呢?」
「柳绦悦。」柳绦悦chou回自己的手,将酒杯推向叶思桐,「这杯酒给你吧。」
多疑的她在发现叶思桐不是酒保之後,对那杯酒便有了警觉。她在心里庆幸着没喝过那杯酒,尚未落到一败涂地的窘境。
对於柳绦悦的戒心,叶思桐了然於x却也不以为意,她笑了笑,举起酒杯朝柳绦悦示意,便一口饮尽。又向正牌酒保要了两杯酒。
名侦探就该要有这样的敏锐啊。叶思桐在心里无声地说着。
从柳绦悦进入酒吧的那一刻,她便认出这nv人就是两年来一直追着她跑的侦探。当初在报纸上看到她的照p时,本以为只是个凭着外貌一夕爆红的半吊子。没想到她真有点本事,每回都能说出她是怎麽进到犯案现场,又是如何离开的,整个经过推理得有如她就在现场一样。
只可惜,她只是个侦探,并不是警察。她没有太多的侦察权,而警方又太无能。所以,即使她能看出她的犯案工具,那又如何?不能找出工具来源,一切都是白搭。
「我们去跳舞吧。」叶思桐靠近柳绦悦的耳畔说。她拿起酒保调好的两杯酒,随意地举起其中一杯到柳绦悦面前。
看叶思桐毫不犹豫一口喝掉整杯酒的气势,柳绦悦才肯相信她没在酒里动手脚,接过她递来的酒,直视着叶思桐的眼睛浅抿一口。酒杯还没放稳,她就被叶思桐拉着进到舞池。
叶思桐的身紧贴着柳绦悦的,手则轻揽着柳绦悦的腰,低声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充满了知x美。」
对一个以智慧为傲的nv人,与其说她感x,不如说她知x。当柳绦悦听到叶思桐的话时,她明白了一件事,她那些前男友们全都是瞎了狗眼的男人。感x又如何?还不如知x有内涵。说穿了,那些男人真正要的并不是感x,而是x感才对。
随着身的摩擦,她们之间的气氛愈加热烈。叶思桐低声说着**的话,柳绦悦带着笑意听着,同时在脑中暗自作着笔记。
当叶思桐询问要不要去她家的时候,柳绦悦决定叶思桐就是她要学习的对象。於是,她答应了。她跟着她回到她家,她们度过了她们的第一夜。
原本叶思桐打算这是她们的第一夜,也是她们的最後一夜。所以,带她去的是她很少住的屋子。狡兔有三窟,而怪盗则不只有三窟。但除了她最常住的窝之外,她都请了佣人帮忙打扫,每间也是她精心布置的。如果她不说,也不会有人能察觉出其中的蹊跷,更何况是已经醉眼迷蒙的神探。
叶思桐自认并不是有意要把柳绦悦g引到床上的,只是当她低头看到柳绦悦因醉酒变得绯红的双颊,微张的x感嘴唇在浅尝一口之後,她发觉自己有着无法自抑的冲动。尝试x地提出邀约,没想到柳绦悦爽快地答应了。
她不否认那一夜很美妙,但柳绦悦的身份是她不得不顾忌的关键。更何况,三天後,她们之间又要有一场对决。叶思桐的理智不允许她轻忽,最後她下了结论,那一夜本来就是擦枪走火後的结果。
当柳绦悦在晨光中醒来时,身旁的叶思桐早已不知所踪,没有留下只字p语。完整地拥有床的所有权,彷佛柳绦悦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她从被子里伸出光洁的手臂枕在头下,侧着身看着昨晚叶思桐躺着的地方,不在乎地笑了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她还怕等不到叶思桐吗?
但在她连续三天都扑了个空之後,她开始怀疑和尚是不是真的弃庙潜逃了?还是上西天取经去了?
脑筋灵活的她改变策略到酒吧去找人,却依然没找到叶思桐,甚至连上次那个酒保阿易也没看到。问了酒保和f务生,没有人认识叶思桐。这种船过水无痕的感觉让她很不舒f,尽管她一开始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也给了自己暗示,即使一夜情她也能接受。但叶思桐把存在的痕迹抹得太乾净了,乾净到让她觉得那一夜只是她的春梦一场。如果换在古代,她绝对会以为自己遇上狐仙了。
正当她在酒吧里懊恼地喝着酒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原本意兴阑珊地不太想理,但看到是祈加雷打来的时候,她接了,因为祈加雷是她的仰慕者,也是一个真心支持她的警察。他打来的电话不会只是聊天,一定是因为有案件发生了。
「怪盗又犯案了。」祈加雷说。
柳绦悦举起手臂,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这ai现的怪盗真是犯罪唯恐天下不知,大半夜的又把所有人喊起来。为的就是要人去欣赏他的杰作吗?
以往怪盗确实是有把受害者闹醒,好让他的犯行公诸天下的嗜好。但这次,大家被叫醒的原因,却因为是神探柳绦悦。
「她终於走了。」当柳绦悦走出酒吧门口时,阿易一边讲着手机,一边从员工休息室里走出来。
「我等一下就过去。」电话那一头的人不带任何情绪地说着。
叶思桐站在一棵大树上,远远地眺望着灯火通明的豪宅,在豪宅的外头已经聚集了三四辆警车,红蓝j替的灯光照在豪宅的外墙上,像开演唱会一样热闹。她满意地抿起嘴微笑,看着一群人里里外外跑着瞎忙的感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