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今天没有做坏事,你不需要这样紧迫盯人吧?」叶思桐嘴上说得哀怨,脸上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有空跟不远处的一个nv人眉来眼去的。
「我是来观摩的。」
「观摩就观摩,不用靠我靠得这麽近吧?」好机会都被你挡走了。
柳绦悦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还带着点yu走还留的意味。即使上回连床都上了,但她好像对所谓的魅力仍是一无所知,後来又只顾着追着叶思桐跑,一直没机会让她好好说明一下。
叶思桐斜睨了下柳绦悦的动作,突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小姐,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忽然一杯从天而降的龙舌兰像深水炸弹一样,炸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的酒。」胡易冷若冰霜地说。
叶思桐这才想起,胡易前j天还警告过她要跟柳绦悦保持距离,看来这样的距离是有些近了。她轻咳一声,往後靠着椅背,恢复原来的距离。
沉默了许久,柳绦悦才说,「我是看上你了。」
叶思桐正举杯喝酒,大吃一惊地差点连杯子都吞了下去。
「你看上我哪里?」叶思桐不需要显微镜,光用眼角的余光都能看出胡易的耳朵拉长了不少,有好奇心的不只她一个。
「我想要你教我怎麽发挥nv人的魅力。」
不远处传来噗嗤一声,尽管音乐声不小,但那一道声音仍然很清晰。
坐在柳绦悦身旁的叶思桐就没办法这样随心所yu地渲泄情绪,只能哑然失笑。「你看看我,你想学的是这种魅力吗?」
柳绦悦看着叶思桐,浑身上下是有某种魅力,但她肯定那不是一般男人所定义的魅力,无论如何都不是她想学的那种。
「为什麽要我教?」
柳绦悦一五一十地把第一次来到这家酒吧的经过说出来。
叶思桐哭笑不得地将头偏向一边,瞥见胡易的背影,那肩膀抖得j乎快产生残影了。
「你到底教不教?」柳绦悦威胁道。
「我没办法。」叶思桐双手一摊。
「是没办法还是不愿意?」
叶思桐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别那麽快就发火。我没办法,但我能找到人示范给你看,什麽叫nv人的魅力。」
她安抚地拍了拍柳绦悦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下了高脚椅,往不远处一个独坐的nv人走去。
看着nv人从娇羞的微笑慢慢转为妩媚的笑容,有如花b绽放般地灿烂起来,柳绦悦彷佛有点理解nv人的魅力是怎麽一回事了。
半夜里,叶思桐被急促的铃声吵醒。雪白的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环住她的腰,让她费了一番功夫,才构着手机。
「塘少,怎麽了?」叶思桐知道叶落塘没事不会半夜无聊打电话来。
「鲁家的保全响了。」
在叶知秋的电脑里有一套监控国内j家知名保全公司系统的软,在作案的时候做为检测用,万一触动了无声警报才能及时chou身,但叶知秋从不关闭那套软,至於不关的原因只有叶知秋知道,也没人关心过这个。
据叶思桐所知,鲁家除了保全系统之外,自己还有一套安全把关的机关。能在鲁家这太岁头上动土的,肯定不是小角se。
「知道是谁g的吗?看来我们有个不可小觑的竞争对手了。」
如果按照叶知秋惯常的程序,在保全警报响了之後,她会开始监听那一个辖区警察的无线电系统。
「你听过一句话吗?最强的敌人是……」
「……自己。」叶思桐坐起身,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衬衫,套到身上,随意地扣上两颗扣子,走到y台落地窗前。「我可以保证,今天晚上我都待在床上。有证人的。」
证人很适时地发出梦呓的声音。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呻y声,叶落塘心照不宣地笑了j声。「这样的证人你确定要拿到法庭上用?」
「只要能证明清白,管它是怎样的证人。」
姐弟俩说得俏p,其实他们都知道,不管怎样,他们都不可能上法院的。他们对自己的技术都很有信心。
「你让胡易去鲁家探探口风,她和鲁家的j情匪浅,或许能让鲁家别这麽快就认定是我们g的。」
「她今天晚上没有回来。」一提起胡易,叶落塘的口气显得很不耐烦。
「你也知道她不ai回家,一定是住在外面那个小窝了。」
「我去叫秋秋打电话。」
「好吧。随便你,事情办好就好。」叶思桐早就放弃调解叶落塘和胡易的心结。
叶思桐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袍包起身,走到y台上,坐在白se木制扶手椅上,双脚j叠着。尽管在这行打滚不算很久,但这一行的生态她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去打听过,没听说过有人有这样的身手,更何况她并没跟人结过怨。有谁会陷害她呢?
等不到天亮,叶思桐抛下还在睡觉的床伴,驱车赶回叶家大宅。
客厅空无一人。打开胡易的房间,没有人。再去地下室,这是她们j个平时消遣活动的地方,如果不在这里,大多不是出门了就是在自己房间。叶思桐不想扰人清梦,虽然她知道叶知秋不到天亮是不会心甘情愿地和太yj班去睡觉的,她挑灯夜战的时候比睡觉还不能被打扰。
她推开健身房的门,拨了下电灯开关。
健身房的周边摆着跑步机、划船机之类的运动器材,而在房间的中央全是c器材。她脱掉鞋子,踏上保护垫,纵身一跃,双手抓住高杠,双脚缓缓地往上抬,直到和上半身呈九十度,接着下半身猛然往後摆,再向上一荡,身像回纹针似地从腰部的地方折叠起来,脚掌抵在双掌之间,静止了一秒之後,便开始做起回环动作,接着又松开手,空翻到低杠上。
她j替地在高低杠之间既像鱼跃又似燕翔地来回穿梭着,彷佛一点都不累。最後她又回到高杠上,双脚踩上杠子,玉树临风般地直起身站在杠上,往後一翻,用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平稳地落在地上。
才刚一站稳,一旁便有人递来一条ao巾,叶思桐接过ao巾覆在脸上,压了压ao巾吸走脸上的汗水。
「我刚从鲁家回来。」胡易若有所思地看着高低杠。她知道叶思桐为了锻练身手,在c上下了一番苦功,如果不是经过苦练,是做不到刚才那些动作的。
叶思桐拉下ao巾,温柔地说,「大半夜的……」
胡易打断叶思桐的话,「反正我也还没睡,没差。」
「嗯。」叶思桐从善如流地跳过温情的部份,「说说你打听到的消息。」
「那人留下一张听说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卡p,目前在警方那里。所以只能听说,我没有办法亲眼确定是否百分之百相同。」
「鲁家的态度呢?」
「因为我第一时间就赶到,可能让他们觉得还算有诚意。在我努力说f之下,他们总算肯相信我,但他们要求我们必须把真凶找出来,否则,还是要我们负责。」
叶思桐点了点头。这要求说过份不过份,就是有点强人所难。她g的是j鸣狗盗的勾当,要明察秋毫的断案那得找柳绦悦才对。
「被偷的是什麽东西?」叶思桐问。
「鲁家的人不肯说。」
「连警方那里都没透露?」叶思桐有些惊讶,不说被偷了什麽让警方怎麽把东西找回来?更别说要怎麽逮人了。
「没有。鲁家的人不想说的话,谁也不能b他们说。」胡易淡淡地说。
叶思桐想了一下。鲁家和政府关系密切,有不少军购设计案都是鲁家承揽的。他们只要说一句国家机密,便没人敢再问下去。
「但我猜……应该是那个烛台。」
「前阵子才刚送回去的传家之宝?」如果刚才的惊讶是在眼底,现在的惊讶就是挂在脸上了。
难怪不敢说了,前阵子才有人刚报失窃,这里要是又报失窃,那岂不等於跟警方自首,白白让警方破获了上一椿窃案。叶思桐紧抿着嘴思考。烛台是她偷回来的,才j还鲁家没多久,鲁家并没对外宣布,那人又是怎麽知道烛台的?除非是场意外。
「除了烛台之外还被偷了什麽?」
「没了。」
只偷烛台?那不是为了烛台而去还能为了哪样?叶思桐心想。
「你怎麽能确定?」叶思桐再度确认。
「我问了被偷走j样东西,鲁家的人回答只有一样。」胡易依然云淡风轻的模样。叶思桐最欣赏的就是胡易这淡定的态度,再急的事到她这里都能不疾不徐。
叶思桐微笑了下。从鲁家随便拿走一样东西都是不得了的,无论是什麽东西。鲁家是不会收藏普通货se的。
「你有任何头绪这是谁g的吗?我们有没有抢过谁的案子,挡过谁的财路?」
「就我所知是没有。不过,我会想办法去外面打听一下的。」
叶思桐用ao巾在脸上抹了一把,那张好看的脸庞再度出现时,挂上了更明显的笑容。
「那我们就来亲眼确认一下那张卡p是不是真的和我们用的一模一样。」
看着叶思桐自信的笑容,胡易也跟着微笑起来。她最喜欢的就是叶思桐这自信的表情,彷佛天底下没有什麽事能难得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