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九点准点下了晚自修,秦戈收拾好东西,背著书包随著著人流慢慢走到了校门口。朝门口望了望,似乎没见到熟悉的雪佛兰,秦戈便在原地等著。今晚刮著点凉风,本来气温就有点低,刮风就更冷了。秦戈站在原地直哆嗦。那人以往从来不会让他等的,每次都是早早就来了,坐在驾驶位上chou烟。
秦戈有些小小地著急,又有些小小地期待男人最好不来。从周一早上开始,他就一直提心吊胆。那人说的“今天剩下的份,下周见面补上”每个字的语气他都记得。腰都还是红的,周日一天都浑身酸疼,那人要是再来这麽一次,他担心他连床都下不了……
今早老师还当众表扬他,说他的作业简洁工整还全对,完全可以当参考答案使。秦戈坐在下面摩挲著那人送的手机,羞得脸都微微泛红。在他意识里,他已经不是原本那个纯洁得一尘不染的乖小孩了。他和黑道s生子j好,还和他莋ai,在他身下挣扎呻y,s得他一衬衫都是……
秦戈惊觉自己竟然心跳加快,浑身也有些发热,不敢细想下去,定了定神看著眼前川流的人群,夹杂著自行车和各式高级轿车。
又一阵风呼啦啦地刮过来,吹著一地的纸屑,还有汽水瓶子,n茶塑料瓶。人流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秦戈目送最後一辆s家车开走,抬腕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在他手中攥得出汗的手机也一直没有那人的任何动静。秦戈想打电话过去,又怕那人有什麽急事在忙。想来想去,还是没有打,转身朝宿舍走去。
男人第一次失约,让他既担心,又莫名地有些轻松的感觉。至少今晚,他可以休息一下“纵yu过度”的身了。
秦戈找到许久未用的钥匙打开门,就听见寝室里传来激烈的“啊!啊!再快一点!”的叫声。他立时脸就红了,忙不迭地把门关上退了出去。刚想下楼梯,就被叫住了:“喂!进来啦!”
谭晋站在门口朝他招手。见他犹豫著又吞吞吐吐的样子,不耐补充道:“是三级p啦,看把你吓得!”
“你们……你们也太大胆了吧……”
“这有什麽,男生宿舍很正常啊!幸好今天没打手枪,不然你这突然一进门,非得吓得我不举。”
秦戈捶了谭晋一下,跟著进了寝室。
门一关,刚才的y靡声响又开始了,nv人的尖叫呻y,夹杂著r撞击的声音,听得秦戈头p发麻,笔记本前坐著的两人还跟打了j血一样蹲著看。秦戈赶快跑到离笔记本电脑最远的床上坐著,一抬头,就见谭晋居高临下站著:“你还知道回来?”
“呃……”
“你老爹前天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学校情况怎麽样!”
“那……那你怎麽说?”秦戈脸上的血se一下褪尽。
“我当然是为朋友两肋cha刀了!你非要跟那小子来往,我除了帮你瞒著,难道还能捅给你老爹?”
见谭晋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秦戈反倒放下心来,血y也一点一点涌回。“谢谢……”
“真不知道那小子有什麽让你这麽……哼!你要是半期考成绩下降了,你老爹细究起来,我可就不管了。你自己小心点!别玩晕了头了!”
“我……我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真的没g什麽……”
还没听完,谭晋就不耐摆手:“你跟他aig嘛g嘛去,我才懒得管。”
正在两人都没说话的当儿,笔记本里忽然发出两声高亢的“啊!……”,还男nv声都有。秦戈顿时红著脸低下头去,谭晋撇撇嘴:“叫得真假!”
“这……这还分叫得真的假的?”
“是啊!这明显就不够投入嘛。”谭晋叉著腰。
“你们……平时都看这些?”
“也不是每天都看,想看的时候就看看,平时还打牌喝酒去泡妞什麽的,理论要与实践结合嘛。”
“谭晋!……你还是注意一下你的成绩……再说,外面那麽乱……”
“知道啦,你怎麽跟我爸一样。”
秦戈脸红了半晌,才又支支吾吾道:“这个……真的有那麽好看麽?……”
“你傻啊,当然好看!哪个男人电脑里没j个g的av啊。来来,你开窍不容易,也来看看。叫你来看看!”
秦戈被生拉y拽到笔记本前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骑在nv人身上,死命顶弄。秦戈一下子竟觉得有些反胃,立刻就闭上眼撇过头去。
“g嘛啊,”谭晋还在一旁起哄,“你看这nv人x多大,摸起来多爽……”
秦戈正尴尬得不知手往哪儿放的时候,忽然上衣口袋震动起来。像是得了救星般,秦戈赶紧j步小跑到y台,关上门才按下接听键。
男人劈头就问:“你在哪里?”
“在宿舍……你……你今天怎麽没来?”
“我马上来,你下来吧。”
秦戈一下子心情就好起来,挂了电话背上书包说声“我走了”就下楼去了,谭晋气得直骂“白眼狼”。
出了大门,借著门口的光,秦戈发现驾驶位坐著的不是林熙烈。他有些犹疑地,忽然後座车门打开了,林熙烈从里面出来,头发凌乱,左手竟打著石膏,还用白se的棉布吊在肩上。上身的白se衬衣上还有血渍。
“你……”秦戈震惊得说不出话,忽然脸上被男人摸了一把,好像还是s的。
“你哭什麽。”
“你……”秦戈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带著哭腔,“你这是怎麽了?……”
“晚上有人砸场子,就g了一架。”
男人说得轻描淡写,不知过程是怎样骇人。想象著男人赤手空拳搏斗,又被人砍伤的情景,秦戈忍不住呜咽出声来,想抱男人,男人的左手又横挡在x前。
忽然脸颊上的泪又被拭净:“哭什麽,我又没事。好了,上车吧。”
秦戈坐进去,林熙烈才介绍道:“这是我的助手,你叫文清哥。”
“文清哥。”
那人回首点点头,长了一副g净利落的面容,连胡子都剃得很g净,整个人的气质很内敛,跟林熙烈的桀骜不驯完全相反,秦戈第一眼就很有好感。
车子发动了,秦戈才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男人包扎著的左臂,问道:“严重吗?什麽时候才好?”
“没什麽。大概得要半个月才能拆纱布。”
“啊!这麽严重!”
男人看秦戈眼睛瞪得溜圆,还泛著水光,忍不住俯身在他耳边恶意低语:“是啊,是很严重。起两周不能好好莋ai……你上周还欠我,这下又得欠到下回。到我手臂能活动自如的时候,一定要做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