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李向东准备大举出击的时候,大档头玉芝郡主正在召见一个人,见的竟然是九帮十三派的七星帮帮主孙不二。
孙不二是一个浓眉大眼,手短脚的中年壮汉,他也像丁菱谒见大档头时一样,置身强光之中,在黑暗里的大档头说话。
“属下无能,费尽心机,也不能从丁菱或是其他知情的人口中探到姚凤珠的下落。”孙不二惭愧地说。
原来孙不二也是官里人,还是专门负责搜集倩报、号称二月二的秘密组织的管事。
“我已经找到她的下落了。”大当头格格笑道。
“什么?”孙不二愕然道:“大档头怎能找到她的下落的?”
“你送回来的情报也有点用处。”大档头笑道。
大档头踌躇满志地说:“虽说是圣nv送走姚凤珠,但是我曾经派人暗上天池,可没有找到她,看来不是藏在那里,相信圣nv只是顺道护送,我遂以排教总坛为中心,周围查探,终于找到一所属于青城的庵堂,还在那里发现隔断法术的禁制,我可以打赌她是躲在里边。”
“大档头英明!”孙不二赞叹道。
“你不是认得姚凤珠吗?你和我走一趟,问清楚修罗教的秘密。”大档头寒声道。
“要问的圣nv和丁菱该已问过了,还用大档头费心吗?”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我怀疑丁菱有些事瞒着我们。”大档头冷哼道。
“不错,就像那j个魔nv有什么奇功秘艺,她便支吾以对,净是说由她和青城负责对付,要不是静虚老尼护着她,桑树和陈通也全力支持,我们有些人已经要和她变脸了。”孙不二点头道。
“还有姚凤珠的话有多可信。”大档头冷冷地说。
“该可信吧,她满门被杀,身受奇惨,落入修罗教手里,定必备受凌r,怎不会实话实说?”孙不二愕然道。
“失节是理所当然,却未必身受奇惨!”大档头森然道:“如果是好nv孩,早该自行了断,还会委身于敌,助纣为n吗?”
“该是为了报仇吧?”孙不二狐疑道。
“此事可要查清楚,倘若是修罗教的诡计,那可丢人了。”大当头摆一摆手,问道:“九帮十三派有什么打算?”
“崆峒无心还与一些高手围搜捕星云子,丁菱和陈通定下一个区域联防的计画,组织各派高手,成立四队锄j团,以防李向东伤愈后发动攻击。”孙不二答道。
“圣nv哩?圣nv有什么打算?”大档头继续问道。
“还没有找到她。”孙不二摇头道:“丁菱等在丐帮的协助下正在四处寻找,誓言搜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回来。”
“奇怪,她究竟躲到哪里?”大档头沉y道:“既然没有圣nv,你们要如何与修罗教为敌?”
“小知道丁菱是不是虚张声势,据说她得到圣nv的指点,扬言除了李向东难以抵敌外,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依照计画行事,可不用惧怕王杰等和那些魔军的。”孙不二叹气道。
“她有什么法宝?”大档头问道。
“除了圣nv传下的伏妖灵符,她还建议用火!”孙不二答道:“祝融门的程康已经答应赶做霹雳火和各种火器,供各派使用。”
“火?”大档头狐疑道:“行吗?”
“希望行吧,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孙不二烦恼地说。
“丁菱去了哪里?”大档头问道。
“她与静虚去了清远,听说是在城里静养的慈云庵群尼出事了。”孙不二答道。
“慈云庵群尼?就是那些在猪栏救回来的种nv母猪吗?出了什么事?”大档头奇道。
“缘清等j个幸存的种nv闻得李向东大败,可能命不保的消息后,竟然一起悬梁,她们死后,剩下百多个疯疯癫癫的母猪也齐齐绝食,她们两人是为此而去的。”孙不二叹气道。
“看,缘清等不消说,就是那些给毁掉脑子的母猪也有羞耻之心,这个姚凤珠以掌门之尊,却贪生怕死,腼颜事敌,不是可疑吗?”大档头悻声骂道。
上路了。
李向东等人乘坐一辆奇怪的牛车上路。
这辆车外表平凡,只有看来仅容一人的车厢,也没有御者,就在中之登车,可是登车以后,才发觉里边很大,布置极尽华丽,而且别有洞天,却是一辆魔车。
对圣nv来说,牛车与魔没有分别,仍然是玩具似的任人鱼,而且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更是饱受蹂躏。
不同的是车厢外边看去是密封的,车里除了一面是镜子外,其他三面却能把外边的景se人物一览无遗,彷如幕天席地。
圣nv也是江湖儿nv,习惯餐风露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别说是她,就是里奈最初亦因为赤身露而羞人答答。
何况不仅是有没有穿衣f,或是穿多少衣f……
还有媾!
要是在山间野外,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李向东是疯的,牛车竟然驶进村庄市集,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昼宣,羞得圣nv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不,人也快要疯了。
有一趟,牛车停在一所不知是祠堂还是什么公众地方的门外,许多人进进出出,李向东可没有理会车畔有人,就与圣nv苟合。
尽管知道外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但圣nv仍然害怕声音会传了出去,唯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做声,结果还是忍不了多久,便叫得响彻云霄,回想起来,仍然暗暗垂泪。
里奈却是奇怪,初时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没多久便处之泰然,比起里时,好像更l荡了。
牛车荒荒唐唐地走了j天,终于抵达榆城。
榆城是南方重镇,与路上的小乡小市不同,圣nv可真害怕李向东会在人多处宣,幸好牛车没有入城,却是绕城而走。
遥看远处的密林时,李向东忽地下令圣nv换上装,准备随他接见王杰等人,使圣nv惊骇yu绝,苦苦哀求了许多,李向东才大发慈悲,许她以丝帕蒙脸。
穿上衣f后,圣nv发觉丝帕汗巾虽然不少,但是大多单薄轻柔,左挑右挑,才挑了一方大红se的丝帕,把头脸完全蒙上,勉强掩盖着庐山真面目,念到自己不外是掩耳盗,便不禁潸然下泪。
密林里原来有一所隐蔽的小楼,李向东以此作偷袭天魔道的大本营,修罗教众人早已齐集楼里恭候了。
王杰等趋前行礼,先是看见许久不见的里奈,接着发现一个头裹红巾,身穿nhse装的nv郎瑟缩在后,自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李向东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脸低垂的圣nv,左右站在他的身后。
“这个nv的是什么人?”
“为什么蒙着脸,看来她也是个美人儿呀?”
“美不美还要再看,可是她的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圆,这么大的子也真少见。”
“岂止是子,h庭也是肥嘟嘟的,纤腰却不堪一握,刚才我看她走进来时,身前身后跳跳弹弹,我的心也差点跳出来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问,接着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齐声起哄。
“让我看看……”美姬走了过去,伸手便往圣nv前了一把,骇得圣nv忙不迭出手招架。
“她本来是我的老娘……”李向东白了美姬一眼,说:“现在当了奴隶,待我教完成后,便嫁我为q。”
“老娘?教主说笑了,她有多大年纪,怎能是你的老娘?”星云子大笑道。
“那有老娘的子这么结实的?”美姬格格娇笑,迅快地又在圣nv前捏了一把。
圣nv不是没有挡架,只是身上没有什么气力,拦不住美姬的玉手,前一痛,接着发现一边房溜了出来,鼓涨的头滴滴答答地流着水,羞得赶忙护着光l的球,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
李向东脸露不悦之se说:“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许碰她。”
“她可是吃了c神丹,管用吗?”百c生目露异se道。
“管用,很是管用。”李向东点头道。
“用过三妙f情油吗?”百c生追问道。
“也用过了,此y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点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不是要难为人家吗?”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这样乖,我还不疼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王杰se眯眯地看着圣nv问道。
“没有教完成之前,还是一头犯j的臭母狗,那有什么名字?”李向东哂道。
“我们可以帮忙教的。”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环了。”美姬凑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没有挂上脸幕,穿右鼻子的金环更是触目。
“过来,忘记了怎样侍候吗?”李向东好像有后眼似的说:“可要我给你穿环吗?”
“不……母狗记得。”
圣nv害怕地赶步上前,高耸入云的脯紧压着李向东的颈后,让他舒f地靠在两团山中间。
“不仅要穿鼻环,要是穿上环和环,那更好看了。”美姬唬吓似的说。
“你想好看一点吗?”李向东哼道。
“不,人家已经很好看了。”美姬陪笑道。
“她的子这么大,枕在上面,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定美极了。”王杰羡慕地说。
“别说她了。”李向东摆手道。
“包围完成了没有?没有让他们发现吧?”李向东问道。
“已经完成了,天魔道等人还是蒙在鼓里。”王杰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人手不够,恐怕不能速战速决。”
“为仆么?”李向东问道。
“由于天魔祭的关系,东洋的天魔道来了很多人观礼,估计男男nvnv数千人,九子魔母不说,虎狼狗兄弟的联手武功可叫人头痛,我们伤残尽起,也只有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挡十,也要苦战。”百c生叹气道。
“九子魔母由我对付,虎狼狗的联手之术只是小事,待我传你们三招七式,便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人多更不是问题,一个红蝶,便能要他们手忙脚乱了。”
“奴家行吗?”红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当然行了。”李向东点头道:“你伪装信nv,混进圣殿,四处撒s放p,他们不乱作一团才怪。”
“混进去?”红蝶吃惊道。
“是的,不混进去,如何放p?”李向东正se道:“我会传你一些仙术,只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觉的。”
“要是……要是失手……”红蝶颤声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经是半魔之,只要我花点功夫,便能让你魔重生了。”李向东毫不动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队,自领两队与佩君和铁尸,等存天魔祭开始后,听我命令,从正面进攻,百c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领一队,待敌人全力应付王杰时,才从旁发动攻击,美姬和青萍左右策应,男的杀,nv的拿,别让她们跑了。”李向东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开始后才进攻吗?那么丽花可保不住处nv之身了。”百c生笑道。
“她身上哪一处还是处nv?”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处nv之身只是小事,听说天魔祭的魔姬要给天魔教徒轮j,至死方休的,她这一回可惨了。”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说。
“这个j人至今还没有探出回春坛的古怪,不也该死吗?”白山君愤然道。
原来魔姬必须要伏在回春坛上修练驻颜奇功,李向东却以为其中另有玄虚,因此下令丽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只见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独坐房中,忽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开衣f,露出了香肩。
“这便是天魔印记吗?”白山君笑问道,原来丽花的肩头已经刺上了一个样貌狰狞,但是颜se鲜艳的脸谱,手工细,脸目生动,当是天魔印记了。
“手艺可真不错。李向东满意地说:“攻进去后,要把那个刺青老头生擒,别伤了他,我有用处。”
“刺青老头吗?我认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j院为家,据说入城不过一月,便住遍十二间j院了。”白山君笑道。
“你怎会认得他的?”李向东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乐,从那些婊子口里听来的,他每夕无nv不欢,又ai古灵怪的玩意,却是力不从心,弄得她们怨声载道哩。”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极了,那么不难把他抓回来了。”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可是给她刺青吗?”红蝶笑问道。
“走着瞧吧。”
虽然李向东不置可否,圣nv却是听得心惊跳,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刺青,可真害怕他又要作j自己。
“那个木盒子里盛着的便是回春坛,可以带回来慢慢研究的。”李向东好像已经攻进圣殿似的说。
“教主许我给她重生吗?我还没有泄忿,可不能让那个j人死得这么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当然了,死了也是可惜。”李向东点头道:“还有,九子魔母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孪生nv儿,名叫夜星和夜月,长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会认得的,要给我完完整整的拿回来,不要暴殄天物。”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决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圆之夜,待天魔祭进行时发动进攻,接着李向东还当场传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联手之术的武功,才各散东西,原来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处,小楼只供他和里奈圣nv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nv才放下心头大石,因为以李向东的乱,未必不会让这些野兽辱自己作乐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帮不上忙吗?”里奈没有收到任务,不快似的说。
“不,你的任务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着我娘,别让她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吗?”里奈失望地说。
“看得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与她坐在修罗香车里,哪里还怕会看不清楚。”
“这辆牛车就是修罗香车么?”里奈讶然道。
“是的,这里就像神,出入亦要念出咒语,你们可以舒舒ff地看戏了。”李向东傲然道。
“那双天魔姐,也像你娘那么漂亮吗?”里奈问道。
“她们年纪小,长得灵可ai,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
李向东把圣nv拉入怀里,扯下蒙脸丝帕说:“王杰等还没有见到我娘的花容月貌。已经神魂颠倒,那两个小nv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会让他们碰……碰她吧?”里奈蓦地生出一个问题,嗫嚅问道。
“要是我娘不做个乖孩子,也很难说。”李向东瞧了圣nv一眼,冷冷地说。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圣nv急叫道。
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狱的至亲亡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的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觉玉手藏在大腿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yu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更苦的是在yu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之乐,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nv和九帮十三派有限j个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的。”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y着头p开门。
来人五短身裁,相貌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se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惊道:“这一位是……”
“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么?”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nv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nv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nv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么?”大档头问道,这些都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姚凤珠直言无隐道:“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我吧。”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凄凉往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nv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时,大档头打岔道。
“……有的。”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可有j了你吗?”
“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至身不由已。
“为什么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东身怀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n,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se如命……只顾贪欢……se字头上一把刀……”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nv等知道自己身怀yu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的美se,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像凤珠这样漂亮的nv孩子,却是不容易的。”孙不二目灼灼地望着姚凤珠说。
“aiyu魔nv柳青萍人见人ai,僵尸魔nv方佩君控制铁尸,三妙魔nv红蝶能够放毒,天狐煞nv美姬轻功高超……”大档头讪笑似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生风流,才叫做yu魔nv?”
“不……我不知道……”姚凤珠想不到这个神秘人如此说话,惊怒j杂地叫。
“还有,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可是看见李向东必死,与其他人混不下去吗?”大档头吃吃笑道。
“胡说……”姚凤珠悲叫一声,逃命似的奔进内堂,哭叫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了……”
“凤珠……”孙不二着急地叫,开步便要追进去。
“别理她,回去吧,我也问得差不多了。”大档头摆一摆手,领先出门道。
“她不会自甘堕落吧……”孙不二尾随离开,自言自语道。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吧?”大档头哼道:“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只,闺中寂寞,最定软弱,李向东又俊朗英伟,初时就算存心抗拒,难保不会日久生情的。”
“那么她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孙不二愕然道。
“她可能是修罗教的内应,别有图谋,也许是与李向东恋j倩热,他死了便没什么可以留恋,或是与其他教众不睦,什么也有可能的。”大档头寒声道。
“她的口供与天狐美姬的有没有出入?”孙不二问道。
“就是有点不同。”大档头森然道:“她把李向东说得太厉害,好像修罗教没有他,便不足为患。”
“狱看来不假,许多人也曾目睹李向东支使恶鬼肆n的。”孙不二悻声道。
“问题也在这里。大档头冷笑道,“她自称害怕陷身狱,才人尽可夫,过着婊子似的生活,想想看,像她这样的nv人,男人是多多益善,还怕陷身狱吗?”
“至于美姬,她必需依靠内丹对抗天劫,关系千年道行,命攸关,才被b加入修罗教,一旦取回内丹,便不惧李向东了,为我所擒后,要保住内丹,岂敢不说实话。”
“但是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也许是为了给李向东疗伤的!”孙不二不f气地说。
“这头妖狐只是机缘巧合,顺手牵羊吧。”大档头自以为是道:“她本来是要逃往海南,途中给九子魔母擒下,才落在我的手里,她还给李向东穿上鼻环,受尽b害,怨恨未消,怎会为他冒此奇险?”
“凤珠身为江都派的掌门人,不会如此不堪吧?”孙不二还是半信半疑道。
“nv人最重贞节,受辱不死不算,还委身事敌,会是好nv人吗?”大档头哂道。
“看她如花似玉,真想不到……”孙不二遗憾道。
“有什么想不到的……”大档头看来早有算计,道:“你着人严密监视,看看有没有发现。”
“她……她不会有j夫吧?”孙不二脸露异se道。
“难说得很,像她这样的j货,岂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大档头沉y道:“她是不会自动说出来的,要使点手段才行。”
“有什么办法?”孙不二问道。
“这样吧,先监视j天,看看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吧。”大档头狞笑道:“要是有办法,便把她拿下来审问。”
“如果她不是……”孙不二迟疑道。
“不是便不是了,她身受奇辱,活着也没有意思,而且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大当头狞笑道。
姚凤珠可真后悔自己沉不住气,难得有人前来,刖没有探问李向东或是修罗教的消息,无奈那个神秘人说话如此刻薄,叫人怎样受得了,要是再说下去,可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羞辱。
那神秘人不明真象,便暗示自己贪生怕死,还直指自己荡成,叛出修罗教,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不能再与李向东在一起,如此武断,怎不气人。
思前想后,姚凤珠发觉神秘人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像他这样无知的局外人,世上却是恒河沙数,以自己的破败之身,难免叫人怀疑的。
本来以为脱出修罗教,从此便不用se笑迎人,任人作j,想不到还要遭人白眼,姚凤珠难免自伤自怜,心痛如绞。
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姚凤珠也无心诵经了,吃过晚饭,便上c睡觉,希望一觉醒来,便能忘记心里的不快。
姚凤珠越是想睡,越是不能合眼,辗转反侧之余,悲惨的遭遇又再上心头。
记得自己出嫁时,以为今生今世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怎能料到竟然会像婊子一样,历尽沧桑。
但是落在李向东手底里,生固可悲死亦难,除了屈f,自己哪里还有选择?
且别说陷身狱之苦,单是念到要与那些无辜的亲友故旧,困处那个恐怖的所在,姚凤珠便没有后悔腼颜苟活,而且要不是偷生人世,也不能目睹李向东恶贯满盈了。
遭人辱虽然难受,但是身只是一具臭p囊,习惯了也没什么了,何况世上的婊子不见得全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们能活下去,自己为什么不能。
回想起来,除了像李向东般残暴顽强,大多男人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倘若能抛开心里的障碍,其实也不难应付的。
就算是李向东,侍候得多了,已经不以为苦,许多时候还在高c迭起的时候,迷失在yu海之中,不知人间何世。
念到李向东的伟岸,姚凤珠奇怪地感觉说不出的空虚,腹下随即生出恼人的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g舌燥,迷糊之中,身上更如虫行蚁走,一时按捺不住,探手前,揉弄着饱满的脯,压下里的难过。
窗外月明如昼,皎洁的月光照床上,只见姚凤珠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娇躯开始诱人地蠕动,除了按着脯的玉手,还有一只玉手藏在锦被之下有所动作,要是有人望入房里,必定瞧得一清二楚。
也真的有人躲在窗下窥,窥的正是孙不二。
孙不二虽然身为七星帮帮主,但是利yu熏心,早已投靠官家,主持二月二这个秘密组织,外表道貌岸然,心里却是肮脏不堪。
知道大档头对姚凤珠心存芥蒂后,难以置信的同时,却是暗暗欢喜,原来他已为姚凤珠的美se所h,如此一来,大可假公济s了。
与大档头分手后,孙不一立即调配人手,一面在庵堂周围广设暗桩,监视出入人等,也提防姚凤珠知机逃跑,一面挑选高手轮流窥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自己更儿不辞辛苦,亲自上阵。
姚凤珠过惯太平日子,一点戒心也没有,不知不觉间,不仅落入天罗地网之中,个人隐事也完全暴露人前。
目睹姚凤珠春心荡漾的样子,孙不二再无半点疑心,暗赞大档头洞若观火,明见万里,却没有妄动,赶忙回去报告。
丽花心惊跳地看着太y慢慢从西边下山,知道没多久天魔祭便要开始,月儿高挂空中时,也是自己毕命之时。
天魔祭每十年一次,以未经人事的处nv作祭品,供挂上天魔脸具的教徒轮流j辱,代表天魔临幸,至死方休,那时一缕芳魂便会羽化升仙,长侍天魔左右,用以换取十年兴盛,是天魔道的头等大事。
任凭九子魔母说得多么动听,身为魔姬的丽花也明白自己要死得多么凄惨,纵是知道亦没有用,无论如何,怎样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的。
丽花也曾j度生出剖白真相的念头,相信只要告诉九子魔母,自己不是真正的处nv,而是经过毒龙真人改造,事实是恶虎伥q里的伥q时,便有希望不用再当这个见鬼旳魔姬了。
然而每一趟,结果还是打消这个自讨苦吃的主意。
且别说李向东不会饶过自己,就是毒龙真人和那j头知道内情的狗兄弟,亦多次暗里警告,要是让九子魔母知道真相,就算不用当上魔姬,自己的下场也和魔姬没有分别的。
丽花当然不是怕死,因为只要李向东愿意,他和白山君随时可以使她魔重生,问题是如果自己不当这个魔姬,他们未必会让自己重生的,所以唯有咬牙不说,希望修罗教早点攻入圣殿,把她救出苦海。
正当丽花心乱如麻,害怕的不得了时,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个nv儿进来了。
儿子魔母头戴金线编成的朝天冠,身穿以金银紫线在前绣着一个比人头还要大的天魔印记,配以水火图案的长袍,虽然诡异奇怪,却也雍容华贵,甚是隆重。
夜星……夜月两nv也分别穿上以银线绣着星月图案的长袍,一个衣红,一个衣绿,前亦有一个比较小的天魔印记,神情庄重,看上去好像成熟了许多,只是两nv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哪个是夜星,哪个是夜月。
“丽花,是时候给你妆身了,脱掉衣f吧。”九子魔母柔声道。
丽花心里剧震,还来不及反应,两个名是陪伴,实是看管的侍nv便动手把她的衣f脱下来。
虽然屋子里全是nv,脱光了衣f的丽花还是羞得粉脸通红,一手俺着前,一手按着腹下,不敢仰视,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nv。
“娘,你不是说nv人要生过孩子,子才会发大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问道:“怎么她的大圆,不像我们的?”
“也会有例外的,她长得很特别,还没有成人,就已径完全成熟,该是天生的f。”九子魔母答道。
“大便是f吗?或许是年纪大,长胖了吧?”
“不仅大的,让我教你们吧。”九子魔母摆手道:“扶她上c。”
j个侍nv半拖半推地把羞人答答的丽花按在床上,还拉开按在前s处的玉手,使烘美成熟的胴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唇薄眉松,目光流转,是已经人事的nv孩子常有的现象。”九子魔母走到床头,指点着说:“但是如果还是处nv,便是l荡之相了。”
“她真的是处nv么?”
“经我亲自检验,还有错吗?”
儿子魔母笑道:“架起她的腿,大家看清楚吧。”
“不……不要看!”丽花吃惊地叫,然而叫又有什么用,两条粉腿已经给人左右张开,拉到头上,y把她的娇躯屈成圆球,光l的下身朝天高耸。
“你什么时候才把这套如封似闭教人呀?”两nv目注丽花光滑平整,却又诡异奇怪的腿,撒娇似的说。
“这套仙术是用来教魔姬的,学成也没有用。”九子魔母哂笑道:“看看p眼吧。”
“p眼有什么好看的?”两nv齐声嗔叫,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这个p眼浑圆光洁……周围厚松软,正是天生风流,荡成的样子。”九子魔母解释道。
“长着这样的p眼便是风流吗?”两nv奇道。
“忘了我的话吗?”
九子魔母慈祥地说:“nv人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让男人快活,长着这样的p眼才可以苦中作乐,正是老天爷的恩赐,不风流才怪。”
“人家才不要这样的恩赐!”红衣nv嚷道:“这么小的孔洞,要是捅进去,痛也痛死了。”
“要是天狗大神要呢?”绿衣nv狡黠地笑道。
“人家最多……”红衣nv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最多用嘴巴是不是?”绿衣nv吃吃笑道。
“是呀!”红衣nv大发娇嗔道:“要gp眼,便g你的!”
“g完然后让你吃吗?”绿衣nv斗嘴似的说。
“没有你那么脏!”红衣nv骂道。
“不要吵了,待我揭下bp,看看她的s吧。”
九子魔母止住两nv吵闹,双手扶着丽花那光秃秃的腿,搓揉了j下,便慢慢把一层肌肤揭下,许久不见天日的牝户又再现眼前了。
“娘,能让我看看她的处nv膜吗?我还没有看过哩。”绿衣nv好奇似的说。
“有什么好看,你自己没有吗?”红衣nv讪笑道。
“谁叫你不让人家看。”绿衣nv愠道。
“你手脚,要是弄破了怎么办?你也让我看看,成吗?”红衣nv不f气地说。
“看尽管看,别弄破了。
九子魔母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张开了丽花的唇说:“里边那p有点儿透明,上边好像染着血丝的便是了。”
“那p吗?我看到了,这p薄p,就是捅破了也该不大痛的。”绿衣nv窥看着说。
“看够了没有?我也要看!”红衣nv着急地叫。
尽管丽花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数月不知味,让九子魔母和两nv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指指点点,扭扭捏捏,难免浑身发痒,春心荡漾。
“咦……”
绿衣nv忽地惊叫一声,悻然退开,骂道:“怎么会尿尿的,脏死了!”
“尿尿?”九子魔母吃吃笑道:“那不是尿,是水。”
“水?碰j碰便有水流出来么?果然是个l蹄子!”红衣nv吃吃娇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给她沐浴更衣吧。”九子魔母下令道。
在九子魔母的监视下,j个侍nv把丽花按在香喷喷的兰汤里,一遍又一遍地洗个g净,然后涂上香油,接着涂脂抹粉,梳头挽髻,打扮得漂漂亮亮。
“可以穿上祭衣了。”九子魔母沉声道。
“圣母,我……我不要当魔姬了……我……我不是……”
丽花终于忍不住讨饶了,才说了两句,心里便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大吃一惊立即住口,可不敢说下去。
“难道你不想飞升仙界,长生不老吗?”九子魔母摇头道:“乖吧,别惹人嫌呀!”
谈话时,一个老妪捧着一堆衣物进来了,内外衣鞋袜俱备,虽然款式怪异,与中土的不尽相同,但是全是绫罗绸缎,紫se的外衣还绣上金线,名贵异常。
“怎么不用兜裆布了?”红衣nv看见老妪捡起一方雪白罗巾,系在丽花腹下,奇怪地问道。
“中土的骑马汗巾舒f方便,也很漂亮,还要兜裆布g么?”绿衣nv嗤之以鼻道。
“不仅是为了方便的,这方汗巾也是用来收集她的落红的。”九子魔母解释道。
系上汗巾后,老妪便给丽花穿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内衣,然后是细丝中衣,最后便是紫花曳地长袍,原来前也用银线绣上天魔印记,看来是天魔道的标志。
穿戴妥当后……九子魔母便取出一颗大如龙眼,血红se的丹丸,j给丽花说:“吃下去吧。”
“这……这是什么?”丽花害怕地问。
“这是极乐丸,能让你在极乐中升天的。”九子魔母笑道。
丽花顿悟极乐丸当是迷y之类的y物,赶忙吃下,暗里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相信无需多受活罪了。
“好了,预备登坛吧。”九子魔母满意地说。
第九集 第二章 战云密布在线阅读 cuiziuan/shu/2930/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