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宫夜饶是再淡定,看到她那嫣红的唇瓣,还有红的跟胭脂一样的脸颊,面若桃花,眉若柳黛,如清水岀芙莲般动人,声音没有了刻意的掩饰,多了j分软糯,却又不觉得刻意,让人听的心神一动。
苏敏烧着脸往下面看了一眼,声音带着j分紧张局促,“那个……他们好像走远了~”
南宫夜并未放松自己的手,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淡淡的收回视线,轻轻嗯了一声,如清泉般清凉的噪音从喉咙间发出,扣人心弦,不等她开口,便又豪无征兆的拖住她的手,向下一跳便稳稳的着了地。
苏敏一落地,便急忙向刚才那一块地方找自己掉下的发簪,一只简单的的木簪,很快便找到了,当着南宫夜的面,熟练的绾起头发,没一会,便又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样。
南宫夜不自然的别过脸,虽然他平时冷酷、清冷,仿佛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对nv儿家更是没有多少接触的经验,接触最多的也就是柳蔫,柳蔫于他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柳喻的关系,对她更多的是一份责任,但是这样亲近还是从未有过的,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若是让秦野他们瞧见,他们平时那个不可一世的睿王,竟然也有为这种事情伤脑筋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偷笑了。
苏敏瞧见了他的不自然,心下有点不悦了,这种事情明明是身为nv子的她比较吃亏好吧,她都不好意思说什么,这人倒好,先别过头去了,好像自己把他怎么样了一样。
“喂!刚才的事……”
苏敏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回过头来看她,目光灼灼,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坦荡。
被他这样淡然的目光盯得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没了,有些恹恹的说道,“我……我是说……刚才的事你……”
“放心,我会负责的!”
苏敏,“……”
她不是那个意思好么,好不容易才跳出南宫云的坑,她可不想再入皇家的坑了,急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的事大家都不小心,况且你也是为了救我,这点我还是拎得清的,所以……你大可不必介意。”
苏敏小心翼翼的说完,发现这人还是跟之前一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不过不管他怎么想,她作为姑娘家都丢下面子这样说了,这件不小心的意外就这样过了。
两人在原地等了没多久秦野等人就返回来了,见自家王爷没事便放心了。
在南宫夜的强烈要求下,苏敏那处危险的宅子是不能回去了,本来打算让她今晚暂时住在王府,明天再找去处的,苏敏想到自己的身份,立马回绝了他的好意,说是自己在京城还有亲戚可以投靠。
见她坚持南宫夜也就顺着她了,只是派了秦野送她过去。
除了那处宅子苏敏没有别的去处,只好回苏府,谎称是苏家的亲戚,好在秦野以为她是男子,所以并未怀疑。
只是她没想到,能跟在南宫夜身边的人,心思怎么可能用一般来形容,况且还是秦野这种心腹,想想都知道,为什么南宫夜不随便派个身手好的人过来,偏偏让自己最信任的秦野?
秦野一回去便将事情的经过跟南宫夜说了,南宫夜想了想她的异常,再联想一番不难猜出她的身份,只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现在重要的事是北夷那个受伤的神秘男子到底在哪里?是什么身份?还有今天遇到的两拨黑衣人明显不是同一批人,但是不知道目的是不是一样的。
真是多事之秋,头疼。
回到家后,苏敏一直担心在老宅遇到的那j个黑衣人的目的,所以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直到某天去宫里见了太后,听了她说南宫夜这段时间一直睡眠不好什么什么的,太医院的资历深的老太医开过方子都不管用,才记得自己还欠他一记方子,前段时间本来派人去送了,奈何人面子大,不放心下人送过来的,定要她亲自去才行,她一直没当一回事,所以听了下人的回报,应了一声就把这件事情放下了,若不是听太后闲聊的时候说了j句,她都差点忘记了。
念在他曾经帮过自己,在那件事情上也使过力的份上,再怎么不愿意这个时候去面对他,还是得去还这个人情。
苏敏来过一次南宫夜的府上,上次细细的打量过一次,所以这次来倒没那么好奇了,令她比较感兴趣的还是后园那些品种繁多的兰花,更好奇的是他自己亲手种的,只不过上次来没机会去看,这次嘛,估计还是没机会。
南宫夜似乎很喜欢在后园的凉亭处接待客人,这次苏敏又是在这里等,反正在哪等都一样,况且这里还可以欣赏他后园的兰花,她更乐意。
只不过,她等了一会没见着南宫夜倒先见着了柳蔫。
柳蔫没想到会在睿王府见到苏敏,远远的瞧着像,走近了才发现就是她,当下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扭着细腰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苏吗?有段时间没见了,怎么有空来王府了?”柳蔫这说话的态度显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nv主人,苏敏听着觉得好笑。
“柳小姐说的哪里话,这里不是柳府,难不成我过来还得跟你说?”
苏敏话里话外的讽刺意思不要太明显。
柳蔫脸上挂不住,这苏敏也不像苏颜说的那般愚钝,这明嘲暗讽的话说的还是不信手拈来,想要驳j句,但想到这里是睿王府,四处都是府里的人,睿王还在呢,若是被他瞧见就不好了,立马扯着一个笑说道,“苏哪里话,我i不过是随便说了,这睿王府我比较熟,要来,我正好可以陪你逛逛,前段时间王爷差人从雪国带了j株特别的花c过来,就在花房里,要不要姐姐带你去看看?”
“姐姐好意敏敏心领了,不过眼拙,人又愚钝,不懂得欣赏这些花木,怕是扰了姐姐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