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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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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13 少年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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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忙到下半夜,小阿哥安小野才算高烧稍退,武皇安东野才在众妻女的劝说下回宫休息。

    今夜却是轮到安苡丹圣女侍寝,武皇安东野便在安苡丹圣女处歇了。以武皇安东野的本色,虽然是安苡丹圣女侍寝,安思舞女修和独臂女修安德莉亚却也未能幸免。不独如此,尚有七八个教会女修今夜与安思舞女修并安德莉亚女修同病相怜。

    自从安苡丹圣女被某野占未已有之后,武皇安东野几乎将“圣光骑士团”变成了他的私人后宫,但凡有些姿色的的年轻女修,几乎都被他临幸,身为团长的安苡丹圣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任由着主人胡来。

    第二日,早朝过后,武皇安东野留下财务大臣鱼鱼与民务大臣顾晓刀两位一起用早膳,并就春耕、选种、蓄水、防虫等事宜做了详细交流。

    君臣三人谈得兴起,不知不觉来到狼殿之外,远远想起的阵阵喝彩声,一时引起了君臣的注意。

    只见殿前广场上,数百名近卫将兵,正在看一少年射箭。

    在此天寒地冻之时,那少年仍然赤膊上阵,精赤着壮健的上身,肌肉结实,闪泛着亮光,浑身热气蒸腾,显然刚刚经过大运动量的活动。

    但见他挽弓搭箭一气呵成,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转眼之间,一壶三十支狼牙利箭全部命中三百步之外的箭靶红心,惹来近卫将兵们轰天喝彩。

    挽十五石强弓,使连珠快箭,三十支箭转瞬射完,而且竟然发发全中三百步外箭靶红心,这也算得上是神射手身手了!这少年的箭术不但赢得了广场上数百围观者一致的喝彩和掌声,连一贯眼高于顶的狼牙侍卫都大感诧异,纷纷将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仔细打量。

    “这大郡马拔虎世子天生神力,箭法超群,不愧为‘草原神鹰’达尔汗可汗的儿子啊!”顾晓刀民务大人远远见了少年的身手,深有感触的道。

    “咱家大格格端庄雅丽,温柔贤良,也不差啊!”鱼鱼姑娘撇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顾晓刀民务大人干笑道。

    “达尔罕可汗与八思巴活佛把他们的一对宝贝交托给帝国,我们要善待他们才是,眼下四个孩子还小,亲事等他们年纪大一些再说,老五和赫连家的小姐不也是只订了亲事吗,都不急,喜酒,以后有的喝。”武皇安东野笑道。

    “小东,你这是往里娶儿媳着急,往外嫁女儿就拖一天是一天了。”鱼鱼姑娘取笑道。

    “哈哈,怎么说呢?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自己还没亲热够呢,就被别人家的臭小子领走了,那种感觉啊,就像自己细心竭力照顾一盆花,浇水、施肥,等花朵绽放美丽了,就突然被邻居家的臭小子抱走了,心里不是滋味啊!”说到这里,武皇安东野竟是有些语噎起来。

    “女儿们迟早都要嫁人的,小东。”鱼鱼姑娘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心目中永远长不大的“大孩子”,轻声劝慰道。

    武皇安东野勉强一笑,忽而问道:“这两日如何不见藏巴帝子呢?”

    “二十驸马这几日在大教堂与一众慕名而来的高僧、主教谈经论道,仆臣昨日曾去到现场观战,驸马爷年纪小小,却是精通佛理教义,引经据典,舌绽莲花,将那些登门挑战的高僧主教驳得哑口无言,体无完肤,着实是场场观众爆满,精彩绝伦啊。”顾晓刀民务大人略显兴奋的道。

    “藏巴帝子虽是佛道奇才,但身子骨太弱,相仿年纪,比上二十公主还要瘦小上一圈,随班师大军来到帝都半月,就病了半月,药石随身备着,哮喘之症时有发作;这也不怕,最要命的是,大郡马拔虎世子还知道三天两头买些小礼物去五公主府问安,讨大格格欢心;这位二十驸马藏巴帝子一门心思都在佛法教义上,这来‘狼都’十几二十天了,连二十公主的面儿也不曾去见一面,唉,真是苦了琳儿这辈子了------”鱼鱼姑娘长吁短叹地道。

    “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嘛。”武皇安东野脸色微沉,乃姐言下对自己主张的这门亲事大有责备之意,但身为一国之君,政治联姻实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上古以来,哪朝哪代的皇室子女不是沦为国家和帝王稳定大局的政治工具呢,身在帝王家,在就注定了为家族牺牲的悲哀,或生命,亦或爱情。

    “对了,晓刀,‘斯林大公国’的送亲队伍什么时候到?”武皇安东野心情闷闷的道。

    顾晓刀民务大臣俯首道:“今早已过了‘中山’,预计七日后就到‘狼都’。”

    夜深人醉。

    长公主安陌然卧病,四公主安小娆这些时日被派了四爷亲事的皇差,整日地忙碌的不见人影,两个“小管家婆”都不在身边监视自己,到时让武皇安东野轻松自在了好多,这一晚趁着酒兴,越发兴致高昂,虽然武皇安东野叫着阿布卡赫赫天女一起喝几杯,但阿布卡赫赫天女忙着替雷瑾烫酒、斟酒,却是只喝了寥寥数杯而已,一大坛“魔鬼之涎”烈酒基本都落了某野的肚。

    看着一旁的阿布卡赫赫天女满脸的不自在,武皇安东野心里微微感到一丝得意。

    武皇安东野突然,把左手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暗示。

    “爷,有刺客!”阿布卡赫赫天女随即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凝神细听。

    在圣修居所的第二重院子里,宫娥们彻夜未眠,抹骨牌、打马吊,吃酒,划拳,但没人去歇息。

    皇爷和天女两位主儿夜战犹酣,她们哪里敢随便歇?尤其是侍候圣修那些值夜的宫娥,更不敢歇了,主儿还没歇呢,仆佣奴婢难道比主儿还矜贵?

    虽然是隔着一重院子,又隔了不知多少重的厚砖墙,但天女起居精舍里的残云零雨之声仍然偶尔有顺风传到第二重院子里的。

    每当这个时候,那些年长的宫娥就意味深长的一笑,而小丫头们则脸色羞红。

    “荣妈妈,你输了。拿钱来吧。怎么样?服了吧?”一个脸颊上有几颗不明显的雀斑的年青宫娥伸手道。

    “得,你别拿什么说书先生的戏词儿说事,给你钱就是。你也别得意。”年纪稍长的荣妈妈四十几岁,也是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标致人物。

    “你这老货,又来取笑我!”被说中心思的雀斑宫女阿彩笑骂一声,便来抓荣妈妈。

    “你们俩个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吃了酒?大喊大叫的,成什么体统?别说射月我没提醒过,赶快闭上你俩招事的臭嘴。”出现在跨院的射月姑娘一脸正色地教训道:

    “阿彩进宫时间短,不懂规矩,可你荣姐姐儿孙都是五爷‘禁卫军团’里有头有脸的人了,要是恼了皇爷撵出宫去,你有脸没脸?呸呸!该干嘛就干嘛去,还在这干嘛?一阵不敲打就犯毛病。”

    射月姑娘年纪虽轻,但跟随服侍武皇安东野日久,又极得主人欢心宠爱,身份在宫娥下人堆里自是高人一等,一番话下来立时满院寂然,宫娥下人们都赶快去忙自己份内的事儿。

    “四姑娘教训的是。”荣妈妈有了年纪岁月的沉淀,满面堆笑的赔礼道:“对了,前些日子,老身家那不成器的小子,跟着皇爷到塞西打仗,五爷给脸,赏了不少绫罗绸缎,虎子还没娶媳妇,暂时用不到,老身也领着公里的用度,改日便让虎子选两匹上眼的给四姑娘送过去做件衣裳,就算我们娘两一点小小心意罢了。”

    射月爱理不理的“嗯”了一声,阿彩看在眼里,心中暗自不服气的道:“不就是个被沧浪兵轮着耍过的烂婊子吗?同样是侍候人的奴才,偏生摆出个主儿的谱儿来,还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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