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离去,宫弦月也将绍容嫣送回别府之後,立刻起身奔向锁清歌的屋子。
那是间用竹子和茅c盖的屋子,所以又称为竹园。屋子虽称不上非常保暖,但平时生活却无太大的差别,屋子位於宫弦月居住的蟠龙殿後方的竹林里,若没有人特别去注意,多半的人都不会发现那还坐落着一屋。
「清歌!」宫弦月撞开了竹园的大门。
里头的人着实吓了好大一跳,「殿、殿下」
「清歌,我好想你。」语毕,也不管前方人儿的反应,宫弦月就这样搂了上去。
「殿、殿下!」锁清歌惊呼。
抑郁已久的宫弦月哪还听得进锁清歌的任何话语,搂着他又是亲又是摸的,把锁清歌全身都摸遍了。
「殿下、你醉了!」锁清歌着急,拉下了身上早已被宫弦月拉起的衣物,「属下、属下扶你回去休息。」
「不准拉!」宫弦月大吼,「我没醉!不准你把衣f拉下。」随即搂着锁清歌,跌在床铺上,两人就以这一下衣上的姿势平躺着,「清歌,我真的、好想你、好喜欢你。」
「殿、殿下,你真的醉了你怎麽能说这种话呢?」今天可是他订亲之日啊,未婚q前脚才刚离开他现在就和他搂在一起了,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还能活吗。
「我没醉、说了我没醉!」宫弦月说着,一把捧起锁清歌的下巴,牢牢的吻着。
「唔——」锁清歌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亲吻着自己的人。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两次、都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他用力的拍着眼前的人,可那人似乎没有想停下的意思,还吻的越来越起劲,甚至还将他的衣物脱的一乾二净。
「殿下!」锁清歌轻喘着,然後用被退下的衣物遮住自己,「殿下你这是在做什麽!今天可是你的订亲之日呢!」
宫弦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清歌,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绍容嫣,我喜欢的人,是你。」
锁清歌整个人傻了过去,「殿、殿下你知道你现在再说什麽吗?」
「我知道!我很清楚!」宫弦月大吼,「我说我喜欢的人是你,这辈子要娶的人也是你!就算我真的和那人结了婚,我的心还是在你这里!」
锁清歌摇了摇头,「不行殿下!这是不对的!」然後推了推眼前正注目着自己的人,「殿下你还是快回去吧,恕属下无法亲自送你了。」
「清歌!」宫弦月一把抓起锁清歌推着自己的那只手臂,「我说了,我喜欢的人是你!为何你还要赶我走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锁清歌摇了头,「不是、我不是不相信殿下,只是现在,你不该做这种事!」
拉着锁清歌的手力道又更重了,「我该不该做这件事,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吗?」而後将锁清歌挡在自身面前的衣物撕碎,自己则是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又重重的吻了上去,「清歌,我忍不住了,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殿下你不能这麽做!」锁清歌当然知道他想g什麽,於是紧紧的扯住自己的下衣,不让宫弦月有机会得逞。
「放手、清歌。」宫弦月当然知道,於是拉着锁清歌的手,大声吼着。
锁清歌摇头,「不放!这不是殿下该做的事!」
「放手、清歌,我说了、放手!」语毕,用力的将锁清歌的手扯离k头,然後粗暴的将锁清歌的k子扯下,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
「殿下!你不能—啊——」没等锁清歌把话说完,宫弦月立刻将自己的手指探入锁清歌的後庭。
没经过前戏的辅助就被探入的锁清歌自然是痛不yu生,他吼着,双手紧抓在被褥上,眼眶还泛出j滴泪。
「没事,清歌。」宫弦月看着也是於心不忍,他抚下身,轻吻着锁清歌的泪痕,「没事,乖。」
锁清歌只管摇着头,嘴里伴随着尖叫、拼凑出不完整的单句,「殿、殿下、你不、不能这样痛、好痛!」
宫弦月再也管不了锁清歌是如何的反抗,只是自顾自的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一根手指已经够锁清歌难受了,这下又加了第二根,锁清歌自然是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管咬着自己的下唇。第三根手指探入,锁清歌攒住被褥的手又更加用力、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下唇也早已被他咬到泛出血来。
「清歌、别咬!」宫弦月此时心像是有刀在划一样,他奋力的掰开锁清歌的唇,要他不要再伤害自己,「清歌!张嘴!」
而人下的锁清歌只是摇着头,死也不肯张口。
宫弦月不得已只好慢慢的将三根手指退出锁清歌的後庭,这才发现锁清歌的後庭早已渗出血丝。他心疼,可他真的好想拥有他,他吻着他,「清歌,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锁清歌何尝不明白,他也喜欢宫弦月啊!可他不行,他不像宫弦月一样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他只是个随扈、只是个人人都看不起的下人,他又何德何能被一国之君宠幸,更何况,他还是过j天就要完婚的人!这不就是以下犯上吗!这样怎行!
他流泪,呆滞的看着宫弦月,「殿下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锁清歌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眶涌出了泪越来越多,直到模糊他的视线。
宫弦月摇着头,「没关系,清歌,这样就够了,知道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抹乾锁清歌脸颊上的眼泪,然後继续吻着他,不同的是,这次他很温柔。
被吻的如痴如醉,锁清歌只是不由自主的抚上的宫弦月那赤l的背部。
宫弦月慢慢地在锁清歌的後庭抚着,然後轻轻的将自己的分身探进锁清歌内。
「呃—痛!」锁清歌脸部极为纠结,他撇过头,整个人大力的喘着。
「没事、清歌,放轻松!放轻松就没事了!」看到身下那人痛苦的模样,宫弦月当然不敢再贸然进入。
只见锁清歌大大的喘着气,似是要让自己早点适应身下的感觉,半响,他只是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对宫弦月说着,「我不行、好痛!真的好痛!」
宫弦月又何尝不想温柔的对待他,可如今这分身进到一半的他也无法退出去,只好狠下心,「清歌,你忍忍、很快就好了,好吗?」然後直直的挺进锁清歌的後庭。
「啊———」还没反应过来那人讲了些什麽,锁清歌立刻尝到椎心刺骨的痛楚,「好痛!」他喊着,用力的拍着床铺,「出去、快出去!好痛!」
「忍忍、清歌、没事的。」不管身下那人是多麽的急遽哭喊,宫弦月只管慢慢的choucha着。
过没多久,锁清歌貌似也适应了这g感觉,哭喊声转变为轻喘,有时还忍不住的y斐了j声,见自己居然这麽的不要脸,他连忙摀住自己的嘴,不让声响再度出现。
「不要忍,清歌、不要忍。」见那人正极力的忍受着,宫弦月一把拉下锁清歌覆在唇上的手掌,「无须忍,叫出来便是。」
什麽话!这叫他怎麽能!和殿下做这种事情已经够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要他叫出声来?锁清歌摇摇头,死也不肯。
见此话对他无用,宫弦月立刻换了个方法,「清歌,真的成为我的人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宫弦月轻轻的唤着。
锁清歌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喏喏的点了头。
见身下人儿同意,宫弦月则是用力的挺进分身,快速的choucha着,「我ai你,清歌,我ai你。」
「啊——」最终,锁清歌还是无法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