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宫弦月也将自己的衣物退去,然後将锁清歌紧紧的拥在身上,与昨晚不同的是这次两人是坐着的。
锁清歌望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和身旁的他,紧闭着眼喏喏的问着,「殿下想g嘛」
「自己进来。」
「啊?」锁清歌困h,「什麽进来?」
「自己cha进来。」宫弦月依旧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锁清歌总算明白从刚刚到现在宫弦月所指的自己来是什麽意思了,「那怎麽行!」锁清歌想起昨晚的痛感,要他再试一次根本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宫弦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这是逞罚。」
「啊?这是惩罚?」锁清歌的脸se整个苦了下来,「能不能换别的?」
「你以为我是那种让你有得讨价还价的人吗?进来!」
锁清歌只是摇着头,「不要、那真的很痛啊殿下—」
宫弦月半刻没说话,只是将眼前的藤椅搬至锁清歌面前,「自己来,不然就是我进去。」
这、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他啊!两种都是一样的,有什麽不同啊!?
不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了,既然昨晚都被吃乾抹净了,那麽再一次应该也不会怎样吧?锁清歌心想,於是咬着牙,俯撑在藤椅上,捧着宫弦月的分身寻找自己後庭的入口。
有够羞耻!可既然只是逞罚他当然也不能说什麽,毕竟是自己先无视他的,他没让自己人头落地已经很不错了,他就对自己做一次这件事情应该也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吧?
而宫弦月见锁清歌找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後庭的入口,於是自作主张的帮了他一把,他挺起自己的腰间,然後将前头准准的放入锁清歌後头。
「啊——」突然的一击,疼的锁清歌紧紧抓着藤椅,「疼啊殿下——」
疼?自己明明还没进去啊怎麽会疼?「可我根本没进去啊。」他说的没错,自己只是抵在锁清歌的後庭入口处,根本连进去都没有。
「可、可真的很疼—」锁清歌说着,眼泪滴答的掉了下来。
见自己ai的人疼成这样,宫弦月当然不敢轻举妄动,他伸手探了探,原来是因为昨晚的欢烈使得锁清歌的後庭已有些许受伤的痕迹,见到这一幕宫弦月自然舍不下心,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过的话绝不可能收回,他说要逞罚锁清歌就是要逞罚他,绝不二意,於是他拉住锁清歌的手,抚着自己的分身,「你自己来,我不动,你自己知道自己哪样才舒f。」
锁清歌没回话,只是轻喘着,但还是照着宫弦月说的自己下手,他慢慢的将宫弦月的分身cha入自己的後庭,途中他当然又是尖叫又是疼的喊,最後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宫弦月的那里全部放入。
「自己动。」宫弦月说着,撑着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听话的锁清歌当然认命的动了一下,「啊——」他紧抓藤椅把手。
「继续!不要停!停了你会更不舒f。」
就这样,锁清歌一上一下的动着,而两人j何处也发出y斐的声响,「啊、啊、殿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过第一次的经验,这次锁清歌明确的感觉到痛楚好像没第一次时那麽多了,也用不了多久,他已经能顺顺的choucha着,他一手摀着自己的腹部,一手抚着藤椅把手,「殿下、殿下—」
「叫我弦月。」宫弦月说着。
锁清歌摇了摇头,「我不、我不行这麽叫——」
「叫我弦月。」宫弦月再次说。
「我不行、殿下就是殿下我不——」
话还没说完,宫弦月就挺起身子用力的撞着锁清歌,「啊——」锁清歌哪承受的住。
「叫不叫?」宫弦月第三次问着,经过刚才的教训他以为锁清歌应该会明白,没想到锁清歌还是摇摇头,表示不能。
宫弦月也是被惹怒了,他愤怒的撞击着锁清歌的内部,「不叫,我就撞你。」随後又套弄起锁清歌的分身。
「啊、不要—殿下、不要—」锁清歌惊恐的喊着,但却没用,锁清歌只是粗喘着气,只管宫弦月这样对着自己,他双手抚在藤椅把手上,让宫弦月一进一出的捣着自己的後庭,「啊、殿下、那里、那里不行——」锁清歌这下是尖叫着的。
宫弦月倒是很开心,「这里?」随後又顶了一下,只见锁清歌又再一次尖叫,「原来这里是清歌你的敏感带啊。」他很是满意,接下来的每一下他都用力的撞击着那个地方,直到锁清歌受不了。
「停、停啊!殿下—停下来、我不要、我不要了—我要不行了—啊——」
「那我们就一起。」随後,宫弦月加快速度,两人就这样达到高c。
锁清歌只是仰着头、靠在宫弦月的x怀里粗喘着大气,而宫弦月也将他的分身退出。
「清歌,转过来让我看看好吗?」
见锁清歌没回应,宫弦月当然懒得再问一次,就乾脆一把抱着锁清歌将他面向自己。
锁清歌只是羞着脸、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宫弦月一眼。
「看着我。」然後y是把锁清歌的脸捧起拥吻着,「我ai你、我真的很ai你。」
听到这,锁清歌噙在眼眶的泪早已无法克制。
宫弦月很是吃惊,他以为他又弄痛他了,「怎了?很疼吗清歌?」
锁清歌只是轻摇着头,当然还是很疼,只是比起疼到哭他觉得此时宫弦月说的话更是c泪。
「那你怎麽哭了呢?」宫弦月抹去锁清歌脸颊上的泪,「怎麽啦?」
「我、我只是觉得我这样很不应该」说着,自责的眼泪又更是猖狂。
宫弦月叹着气,「所以你是希望我不要这样对待你了?」然後冷冷的看着锁清歌。
锁清歌点了点头,「我希望殿下你还是好好的对待你的未婚q就好。」
听到这,宫弦月的怒气再也无法忍受,他大大的赏了锁清歌一巴掌,「好!既然你这麽希望我就不再这样做!」随後披上衣f,愤恨的离去,只留下锁清歌一人在屋内摀着脸哭着。
「对不起,殿下,但是这样对你才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