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yu踪立刻赶了过来,看着锁清歌的样子,随即把上了他的脉搏。
「他这是怎麽了?怎麽会痛成这个样子?难道真是要生了吗?」
仙yu踪只是轻按了按锁清歌的腹部,点了点头,果断的告诉宫弦月锁清歌这是要临产了。
宫弦月震惊,「怎、怎麽会?这才九个月,十月都还没到呢,这样是不是太早了?」
「是早了点,不过胎儿九月就差不多已经足月了,所以没问题的。」仙yu踪说着,只管吩咐着外头的明月端来一大盆热水、以及准备一大床被褥和乾净的ao巾。
锁清歌已经疼到j乎昏迷,他冒着冷汗,颤抖着双手紧抓着仙yu踪的手腕,「一定、一定要保住孩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其中一个有危险。」仙yu踪说着,随即卷起袖子,将锁清歌的双腿打开,见他身下原本的衣物早已浸s,仙yu踪拿起剪刀,俐落的剪开锁清歌下方的衣物,然後丢进明月方才端进来的热水里,透白的热水立刻被鲜红的衣物染上,整盆热水看起来令人害怕,「清歌,拱起来,我拿乾净的ao巾让你垫着。」
锁清歌只是紧咬着唇、紧抓着被褥缓缓的撑起自己,待仙yu踪将ao巾放好後他才又像失去力气般躺了下来。
宫弦月只是紧抓着手,看着眼前锁清歌那痛的不成人样的样子,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麽。
「殿下,你不能在这,请你先到外面去等着。」明月说着,又换了一盆热水过来。
「不行,我要陪他。」宫弦月说着,立刻走向锁清歌身边紧握着他的手,才刚握上他的掌心就传来极大的握力,以及锁清歌撕心裂肺的喊声,他觉得他的手很痛,可他想锁清歌现在一定比他痛好j百、好j万倍,所以掌心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麽。
锁清歌张着口,貌似还想说些什麽,却突然一阵疼痛,就这样昏了过去。
宫弦月心急,此时他的掌心充满着冷汗。
「快叫醒他!」仙yu踪大喊,「若不叫醒他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宫弦月心下一紧,立刻拍着锁清歌的脸颊,「清歌、清歌。」不停的叫着。
锁清歌昏过去後又痛醒了过来,醒了之後又痛昏了过去,就这样反反覆覆数也数不清究竟多少次。
宫弦月揪紧面容,他好舍不得锁清歌痛成这样,他倒希望锁清歌可以一直昏迷下去,这样就不会再看见他痛成这样的模样,可他不能这麽自s,这孩子是锁清歌的宝贝。
锁清歌即使在昏厥之中,还是痛的呻y着,一声一声缠绵在一起,让人心痛。
「嗯、啊───」锁清歌再次醒来时则是握紧宫弦月的手,自己则是死命的出着力气。
「对,就是这样,再来。」仙yu踪引导着锁清歌用力,「吸口气,再来一次。」
好痛!好痛!
锁清歌不时痛的痉挛,整个人就彷佛掉进极大痛楚的地狱里,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就像是全身的器官都快被他挤了出来,他张着嘴,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後又出着力,直到再次把力气用完。
锁清歌整整痛了一天一夜,哀鸿之声听起来虽断断续续,可却传遍了屋内的每个角落,整夜低回、持续不断。
宫弦月见锁清歌的脸se逐渐苍白,整个人也无法冷静了,「yu踪,清歌这样还行吗?」
「头一胎本来就会比较费时,nv人产子本该痛苦,更何况他还是男人,再等等吧,若不行我们在试下一个方法。」仙yu踪说着,用自己的衣袖擦去了自己额上的汗珠。
直到眼看又快过了一个上午,锁清歌早已呈现迷茫状态,仙yu踪才对宫弦月说:「这样下去不行,孩子在不下来,对他们都会有生命危险,将他抱起来。」
宫弦月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撑起了锁清歌,自己则是靠在床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啊──呃───」锁清歌半张着嘴,乾涩的喉咙早已发不出什麽完整的音节,脸孔已经因为疼痛扭曲着,他的双手紧抓着宫弦月的手臂,指尖泛白,像似快嵌进宫弦月的pr内。
仙yu踪跪在床铺上,双手握拳,用力的朝着锁清歌的腹部压下。
锁清歌立刻被痛起,他不安分的尖叫扭动着,「好痛!好痛!不要──」他模糊的看见仙yu踪正卖力的压着自己的腹部,「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他仰起头,不停的摇着。
可仙yu踪不管锁清歌哭喊的多大声,仍旧是毫不留情的压着。
宫弦月紧紧搂抱着锁清歌,看着眼前的他痛到极致的表情,内心纠结成一团,他痛恨自己的无力、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恨不得自己能将锁清歌一半的痛楚分到自己身上。
锁清歌痛到全身都在颤抖着,而宫弦月只是冷汗直流,死死的看着仙yu踪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在锁清歌圆隆的腹部上不停的向下压着。每一次都是这麽死命的用力,直到高挺的腹部出现深深的凹痕。
锁清歌痛到以无力再反抗,只好死死的躺在宫弦月的怀中。
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麽结束的,直到隔日天明,一阵微弱的啼哭声才终於在房内响起。
「恭喜,是个男孩。」仙yu踪抱着孩子,递到了锁清歌的面前。
锁清歌将头静静的倚靠在宫弦月x膛,轻轻的喘着气、伸出手,环抱着那y小的孩子,「好小也好丑。」然後轻轻的微笑着。
宫弦月也伸出手,拨了拨锁清歌冷汗涔涔的额头与被泪水浸s的脸颊,「我倒觉得他很可ai。」
「胡说,我看他他就像、像是小猴子一样。」锁清歌抚着孩子的脸颊,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怀中的孩子却因他的这一下逗弄又哭的更大声。
「你看,他好像知道你在说他坏话似的。」宫弦月微笑,随即摸了摸孩子皱巴巴的脸庞,「不哭不哭了啊,我是父亲喔。」
孩子就好像听的懂一般,立刻停下了哭声。
可锁清歌却因下身撕裂的痛闷哼着。
宫弦月不舍的搂着锁清歌,「还好吗?很疼是不是?」
「很痛」锁清歌说着,身躯就有如失去力气般松懈了下来,随即不再应声,只管闭着眼,脸上苍白到完全毫无生气。
宫弦月只是轻轻的抚着他,微微的颤抖着,「撑下去,清歌,不要离开我。」在他耳边低语。
锁清歌在孩子出生後两日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仙yu踪说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毕竟砾沐民族本身质就较为特殊,和一般人根本不同,尤其是男人。在他们後x的深处,依附着类似nv子子宫的生育器官,一经受y,孩子便会在那慢慢生长,直到足月期满产出。而他们的後x也与一般人不同,足以承受娩出胎儿那一刻的扩张。
其实锁清歌并没有受任何伤,就是生产时间稍微过久了一点,其余都没什麽大碍。
只是宫弦月见锁清歌这日渐消瘦的身躯,内心也不禁心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