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再睡觉。
继续睡觉。
以上是我这一个礼拜的生活型态。
「韩苡晨——」
「不用劳烦老师了,我自己去。」
自动的起身,我不顾众人的目光,轻松的走往教室後方罚站、哦不,其实只是换个方式睡觉。
闭上眼,我听见讲台上那糟老头的吐气声透过麦克风清楚的传来,我微微勾起嘴角,他似乎已经放弃让我保持在清醒状态了。
但明明我一直是醒着的说。
果然还是c场那pc坪才能让我入睡。
「喂。」
下课後,蔚煦晴一副妈妈管教小孩的架势朝我走来,不客气的伸手打了仍闭眼站立的我一下。
「嗯?」
「我说,明明就睡不着,g嘛还在那边装睡?」
我笑而不语,跟着蔚煦晴缓步走向福利社——在解决一些尖叫的学弟之後。
「没事找事的最佳典范。」
她瞪了我一眼,我上扬着嘴角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不装载任何物,能盛装的数量却多的数不清。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这样的天空是一个人,那那个人肯定是个超级滥好人。
它连我那骇人的恶梦都接纳了,还能有什麽不能收的东西?
如果能找到这p天空,一定要好好认识的呐。
「最近怎麽都没看你去辅导室?」
出了福利社,蔚煦晴边吸着果汁,边随意的发问。
「唉呀,忘记了。」
我灿烂的笑着。
去你妈的忘记。
「嗯?梁老师没通知你吗?」
「好像有吧,不过我没什麽印象。」
将嘴角上扬的弧度拉到极致,我拨了拨浏海後不疾不徐的说。
她要是还敢来,我也是蛮佩f的啦。
毕竟我发泄的时候被看到了呐。
更何况,明明是一个胆小到不行的nv人还来壁咚我,勇气也差不多用光了吧。
不过这样还不够。於是我趁她的心理机能尚未恢复健全的时候一个帅气咚回去。
雪上加霜呢。
搞清楚,我可是攻哦。
「欸,你认识她吗?好像是辅导室的。」
就在我回忆往事的同时,蔚煦晴扯了扯我的衣角。
「谁?」
顺着nv孩白皙的手指看过去,一个青面獠牙(?)的中年fnv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急速往我们这里b近。
「呃,认识。」
而且过节蛮深的。
不过我相信,任何一个白白被放鸽子五堂课的老师都该有这种反应。
嗯?看到这里觉得有些不懂吗?
没关系,我精简的解释一遍,免得读者说我在凑字数。
『冠冠。』
『嗯。』
『换掉。』
『什麽?』
『那个梁静岚,能不能换个人来辅导?』
『理由。』
『当太y直s地球北回归线208787度的地方,我跟她内的磁场会发生一种猛烈的抗衡……』
『嘟——————』
『……』
大概就是,我自残被看到那天,打了通越洋电话给正在做日光浴的冠冠。
结果她居然直接挂掉,我好受伤。
不过隔天,我的桌上多了条晤谈的通知单,老师处的那个印章果然换掉了。
梁静岚三个字被鲜红的——呃,是陈什麽还是魏什麽?的印章更替掉。
刹那间,一g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空虚?否定?落寞?
随便吧,反正像以前一样用笑容取代就好。
自从「她」走了以後,我好像就一直笑着啊……
呃,除了现在这棘手的例外。
总之在那之後,我用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不断翘掉、陈什麽魏什麽大婶的晤谈。
看她一脸残暴的样子,啧、被抓到绝不会有好事。
「我先跑了,她问我去哪就说不知道。」
飞快的向蔚煦晴叮咛j句後,我转身开始在校园内狂奔。
跑过在球场上打球的学生。
跑过赫然响起的钟声。
跑过在回到办公室路上的老师。
跑过在凉亭旁休息的校狗。
跑过透着丝丝冷气的学务处。
跑过远方那抹依然引人注目的身影——
妈的灵感为什麽躲回去了?
我焦躁的停下脚步,方才的奔驰早已不是为了摆脱大婶,而是为了找寻消失已久的创作灵感。
然後,正当一首哀伤的曲子要出现的瞬间,那个梁静岚就y要跑来乱!
昔日红颜身影,狠狠的被远处那人的残影搅乱。
『小晨。』
不知怎的,我躁郁的心飘到封尘的回忆之上。
她曾是那样温和的笑着。
她曾是那样贴的照顾自己。
越来越多的回忆翻涌而出,不断的强调那件、我一再否认的事实。
曾。
过去式。
被归纳在回忆内的,全都是过去式。
『她走了!离开了!不会回来了!』
忘记那是谁的嘶吼,我痛苦的喘着起气。
她走了。
但她曾回来过。
重重的捶了墙壁一拳,右手有些麻木的痛觉b得我回到现实,重重的吐了口气,我放弃般的爬上围墙,静静的仰躺在上面,带着些许秋意的y光温暖的洒在脸上,我努力想要忘却那从内心角落不断探出头的想望,还有她那令人赞叹的笑颜。
过去式vs现在式
烦死了,不管选哪边,会扣血条的都是我。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现在式就避开吧……」
「你在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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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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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问我出现小晨晨视角的规律在哪?
当然是没有规律啊,小静静视角卡住的时候就要换人了(x
好啦,基本上我也不确定,但小晨晨视角会一点一滴的解释她的过去,然後慢慢完成之前的伏笔。
本书还是以小静静视角为主,小晨晨为辅。
师生来个老师视角,就觉得超独特的(??????)()
然後开学了,更新时间大概就十点半左右,视学校课业缓慢更新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