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发现整个世界都经过那一稍稍改变,脑子裡变得不再有詹庭的身影,单唸过一次的人名,现在却填充了我离了婚的感情,即便我们互不认识,但这也并不代表什麼,大概是我开始想遗忘詹庭的开始,然后睁开眼的这一刻,把种种情愫和慾望一併冠在蜜雪儿身上,让这个人名一夕之间成了我此时思慕的人,如果蜜雪儿是真的这样,那我也想醉了。
我很是莫名的感觉,让我告诉了我,不知道为什麼,总得让我知道,也许是猜她会告诉詹庭,好让詹庭萌生一点纠结吧。
“你肯定是疯了。”之后,我只告诉我这句话。
“不是妳告诉我该放弃詹庭的吗?”
“是!可是哥哥那不是个好地方,阿瀨学长都醉了,何况是你。”
我还蛮能理解我大致的意思,她肯定是告诉我要找新的nv人,即使疯了醉了还是要慎选场所,酒店,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可这不表示裡面的nv人没一个好,而且名p上也没说那是酒店,可能是只有j瓶酒的小摊吧,我只是还要再了解,尤其是蜜雪儿,我越来越无法抑制内心那般情感j染的慾望,但还是得压下来,今晚将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晚上,我的不能一时x爆发,摧毁我们之后未来可能的发展,也许会被笑说太过於相信自己的想像空间,可我就是坚信看见蜜雪儿这名字,第一眼的x感,她肯定会让我更喜欢。
可能是我离婚太久了。
欸,范景绅,你还算个男人吗?也许詹庭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太像个nv人,哭的太频繁,笑也减少,每天都绷的好紧,每天都在工作和报告甚至是公文裡找一点空间休息,字在满满的公文堆裡练的整齐多了,但期间还是怀念,习惯妳艺术x的我的签名,一切都变得要我自己去习惯,就像我到现在还是没办法将婚纱从床上收走一样,而妳好像只是离婚这麼简单,反正怪我之前过分依赖詹庭。
但现在,我必须将我仅有的,投注在我下一段恋情。
“先生,这边请。”花了好大的功夫我才终於光临这间太晚,一位穿着规矩膝下裙的小姐不带微笑的迎接我,随意的扎了一头俐落的马尾,老实说,如果她是蜜雪儿,那真的是很漂亮。
这家店,我说不太上来,就是一种旧旧的却很古典的味道,裡面就一个吹长笛的男子,孤单的在角落舞台上奏着一章爵士,就坐在高脚椅上,一副陶醉。
架子上没有过多的摆设,就很简单的放了j瓶外行人也能喊出名字的洋酒,剩下的空间也是空着,但我中意的是那臺看起来很昂贵的咖啡机,和刚刚那位小姐,但我还是想见蜜雪儿。
於是我喊了她,”我想找蜜雪儿。”
“我们没有指名这项f务。”她说,然后把手伸到头后方拉紧了马尾,同时我也瞥见了原本被头髮挡住x前她的名牌—蜜雪儿。
像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