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老实告诉那个蜜雪儿说其实你已经不想在谈恋ai,然后想保留最好的自己,给那个根本不会想再回来的詹庭,哇,这麼想的话也太纯洁了。”
送蜜雪儿回家之后,我立刻把老给抓出来,其实也不算抓,毕竟我就赖在她家喝茶,爽爽的谈。
“我只是觉得她还年轻,相比之下你哥我成熟,当然,是老的成熟。”
“谈一次又不会怎样。”
“那妳来。”
“嗝”喝了口茶,豪爽的打了个嗝,“缴钱喔,一杯红茶五十元,国外进口的限量红茶所以还要加个一百,你刚刚喝了两杯,在加个税,然后看在好哥哥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收你五万就好,算在我薪水裡吧。”
“打折五万,所以原价多少?”
“五万。”她连想都没想。
如果谈了,我怕我后悔。
我是说我放下的太不乾净了,自从签了离婚协议书和给了支票后,我是真的想要放下她,好好的放下她,但时间给的太垃圾,没多久就让我被蜜雪儿的名字一见钟情,怎麼好死不死从阿瀨口袋裡掉出来的名p是她的而不是随便一间有听过没听过的企业g份有限公司,的名p呢?
时间就是这样,然而ai情也沦陷时间的怀抱,我好像要投入了这段还未开始的ai情,我被折腾的好辛苦,我想放下两段情,最好给我乾净一点,不然哪天因为自己崩溃进入精神病院还不知道呢。
我又再度被自己的工作埋没在各大文件裡,分公司的企划案一直没有人改善及接手,於是原本已经开始着手其他文件的我又再度接手,独自处理分公司的垃圾事,如果这时候詹庭在就好了,如果她没有离开我,真的,这样就好了。
我总会在最想让人安的时候,对詹庭的想念无限轮迴,我自己也不太愿意,但她的的确确是个好难叫人忘记的好nv人好老婆好q子。
回到家,丝袜从楼上卧房开心的奔下楼迎接我,我开心的抱起牠,然后狠说一句,“狗这样重应该算过胖吗?”
牠显然很不爽我这番话,我敢肯定牠听的懂。
牠的晚餐,我很故意的用牠生平最ai的肥滋滋牛r罐头,然后附上一句,“丝袜,要多吃一点喔。”
牠吠。
随便切了小h瓜当作晚餐凉拌的吃,说实在,单吃还蛮难吃的,但我还是将就了。毕竟今天开会开的好晚,回到家都超过一向準时的六点叁十分,好累。
但今天零点零零分,有个国外公司合伙的重大会议,在路上开,都不用睡了,阿对了,跟工作恋ai就好了嘛。
看来我还是想太多了。